十七章:失身

作者:白色风信子J6 更新时间:2025/3/16 17:32:32 字数:3214

房间内,昨日那一片狼藉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发生过一般。下人们手脚麻利地将这里收拾得干干净净。

叶长倾站在房门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忐忑不安的心平静下来。他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可能并不简单,但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就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之后,他终于轻轻地伸出手,缓缓地推开了那扇紧闭的房门。

走进房间,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张崭新的朱琴。昨日破碎的琴弦和损坏的琴身都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把完好无损的朱琴,静静地摆放在那里,散发着淡淡的木香。

而在朱琴对面的屏风后面,则坐着一个身形略显臃肿的男人。还未等叶长倾看清对方的面容,便听到一声询问:“是骊歌姑娘吗?”声音低沉而略带沙哑。

紧接着,那个男人站起身来,绕过屏风朝着叶长倾走来。当他完全出现在叶长倾眼前时,只见他满脸堆笑,一双不大不小的眼睛里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猥琐之色。他一边笑着,一边上下打量着叶长倾,目光肆意游走,毫不掩饰其中的贪婪之意。

很快,这个名叫杜崇的男人便笑吟吟地来到了叶长倾面前,并伸手去拉他的手。就在他的手触碰到叶长倾的那一刻,一股肥腻的感觉从手心传来。叶长倾心中一阵恶寒,几乎是下意识地猛地抽回了自己的小手,然后迅速在衣角处用力地擦了擦,似乎想要擦掉那股令人作呕的触感。

杜崇脸上原本洋溢着的笑容在看到这一幕后,瞬间凝固住了。他的脸色变得阴沉无比,双眼紧紧地盯着叶长倾,眼神中充满了阴沉。

“杜……杜大人,实在抱歉,我初到此地,还有些不太适应,请您多多见谅……”叶长倾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和厌恶,努力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着杜崇赔礼道歉道。说完,他不敢再多看杜崇一眼,快步走到朱琴前坐下,试图用弹琴来缓解此刻紧张尴尬的气氛。

毕竟叶长倾也知晓,若自己不愿意,这姓杜的也暂时奈何不了自己,只要姓杜的强来,门外的丫鬟还有打手自然不会坐视不管。

只见叶长倾坐在朱琴前,准备开始弹奏古琴。他那婀娜多姿的身姿和如雪般洁白的衣裙,让一旁的杜崇不禁看得有些发呆。然而,不知为何,一股无名之火却突然涌上心头。

杜崇死死地盯着叶长倾那身雪白的衣裙,心中暗自思忖着:穿得如此撩人,还故作清高!若能立刻将其衣衫剥落,定要好生欣赏、玩味一番这眼前的佳人。只可惜,他心里很清楚这里的规矩,不能随意乱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哼,贱货,区区一个娈童,装什么清高?除去外貌生的美丽不就是鸽子。

心中这么想着,杜崇还是坐在了叶长倾面前。

"骊歌,若你从了本大人,我绝对不会亏待你,日后呢本大人多多关照你,保你一生顺风顺水。"

说着便掏出一叠银票放在叶长倾面前,当然也只是客套话,红尘女子在他们眼中不过是,今日花如此大价钱也不过是图一个新鲜感。

"杜大人还是莫要开玩笑了,骊歌暂时没有想法,以后也不会有,不妨听一听骊歌家乡的小曲如何?"

杜崇见叶长倾油盐不进,也只能作罢。

叶长倾玉指轻抚琴弦,悠绵的曲子充斥着房间,杜崇开始极为不屑,可听的几刻,却觉得浑身安详,对眼前娈童有了几分不一样的评价。

看不出来,眼前之人琴技居然生的极好,以前也听过不少佳人小曲却比不过眼前这个男人。

男人……想起男人杜崇的心又开始躁动起来,娈童他玩过,可是这么漂亮的娈童他还是头次见。

"呵呵,想不到你一个男的,琴技却不输那些名门闺秀。"

闻的此言,叶长倾一丝暴虐情绪升起,隐隐有毁掉此琴的想法。

琴棋书画,是啊他一个男人居然学这?若是跟大哥叶凡学武,会不会有不一样的变化,一句话跟盆凉水一样把他的心浇了个透心凉,琴声从悠绵转变为哀怨之色。

奇怪……为何如此之热。

如今当初三月天,屋外可以说还是有些冷的刺骨,可是自己如此清凉装扮,一丝丝热意却不断涌上心头。

如此想着,叶长倾的额头就已经开始泛起点点的汗珠。

奏弹朱琴的手指也突然无力,叶长倾刚欲站起来,身子一个踉跄,摔趴在朱琴之上。

"怎么回事?"杜崇一脸疑惑看着突然趴窝的叶长倾,莫不是眼前这个娈童是个病秧子?

刚刚准备远离的杜崇却听到眼前人川,脸色也染上几丝绯红。

"好热……啊……怎么回事,怎么这么热。"

叶长倾的身体此刻无比燥热,尤其是小腹之处,更是感觉被火包围着,自。

"啊……嗯哼……"刚欲站起来的叶长倾,两腿一软又忍不住倒下来。

是那杯水!脑子迷迷糊糊的他立马猜到了什么,而且一切的始作俑者不用猜他就知道是谁在针对他。

紫怡!可恶。

刚欲呼叫的叶长倾,脑子最后的神智也被一团火焰烧起,发出嘴中的呼救反倒变成了极具诱惑的咳咳。

"怎么回事?"

杜崇看着眼前的叶长倾突然蜷缩在地上,脸色涨红无比,不断地把弄着衣裙

傻子也知道这是怎么了。

"哟,看不出来居然悄悄吃,这么正优吗?就让本官来帮助小骊歌来解决吧,嘿嘿嘿。"

叶长倾用最后的神智发出一声呐喊"滚!"

声音立马吸引了外面的看守和丫鬟,立马推门进来,路过的妈妈也瞧见这一幕立马进去。

杜崇刚想脱裤子,看到门被打开,那妈妈和几个看守突然进来。

"你们怎么回事?有这么做生意的吗?没看到我和小骊歌玩得开心着?"

"哎呦,杜官人,您也知道我们这里的规矩,这不是怕……"

只是妈妈看到地上正在妥自己衣裙的叶长倾,稍微愣了愣 随后喜笑颜开道"没想到杜官人和骊歌玩的如此尽兴,我就不打扰了。"随后便带着几人出了门,将房门关住吩咐看守不要让其他人进去。

至于妈妈也没有深想,既然是骊歌自愿的,她开心还来不及呢。

一旁出门的紫怡瞧见这一幕却是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我的好妹妹,玩个尽兴吧,呵呵。"

屋内这会儿,叶长倾已经被的药效彻底蒙蔽。

杜崇造就急不可耐。

"骊歌啊骊歌,让你见识见识本官的厉害。"

叶长倾迷迷糊糊只觉自己被压住,然后就咳咳咳(此处发挥想象,被封麻了)

春风秋色,一夜无眠。

当正午的阳光透过窗纱射在叶长倾的脸上,他这才缓缓睁开了眼睛,刚欲做起来,

"怎么……怎么会这样?"

药效渐渐退去之后,昨晚那不堪回首的记忆就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地涌入了叶长倾的脑海之中。他仿佛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令人作呕留下的痕迹,那件原本美丽的衣裙早已破碎得不成样子,散落在床边,像是被狂风摧残过的花朵;而他每一寸肌肤都似乎在诉说着昨夜所遭受的耻辱和痛苦。

再环顾四周,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异味,这股气味犹如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了叶长倾的咽喉,让他几乎无法呼吸。此刻的他,心中充满了绝望、愤怒和无助。

他试图张开嘴大声嘶吼,将内心所有的情绪都宣泄出来。然而,当嘴唇微微张开时,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无论如何努力,都只能发出一阵低沉而沙哑的“啊呜”声。这些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着,显得格外凄凉和悲哀。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最终,叶长倾放弃了挣扎,无力地大字型躺在那张凌乱的床上。仅存的一点力气支撑着她,让她他不停地发出这种近乎癫狂的笑声。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漫长到让人失去了对其流逝的感知。不知究竟过去了多久,他的嘶吼声逐渐减弱,直至最终完全消失无踪。他的那双眼变得空洞而无神,宛如两口干涸已久的深井,静静地凝视着头顶上方的天花板。

“如果能早些死去该有多好啊!”这个绝望的念头在他脑海中不断盘旋。为什么命运要如此折磨他?为什么偏偏不肯让他就此解脱?他只想陪伴在自己爹娘身旁,那些所谓的血海深仇、必须活下去的理由,在此刻看来,都不过是一堆毫无意义的废话罢了。他已经厌倦了这痛苦不堪的生活,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的苦难。

就在这时,一股自暴自弃的情绪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叶长倾用尽全力拖动着那早已疲惫不堪的身躯,摇摇晃晃地朝着床边挪动。终于,他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重重地摔倒在了床下。随着他的倒下,桌子上昨晚未曾收拾的茶杯也遭了殃,被他碰倒在地,发出清脆的破裂声响。茶杯瞬间化作无数尖锐的碎片,四处飞溅开来,散落在冰冷的地面上,闪烁着令人心寒的光芒。

"爹……娘……对不起我来陪你了,淮烨,我不能替你报仇了,希望你下去不要怪罪于我。"

尖锐的碎片划开苍白的手腕,动脉被割开,血液顺着血管喷出,随着血液的流失,叶长倾的意识也渐渐沉沦,生机慢慢地逝去。

"切……真是懦弱呢,要论苦难与肮脏,奴家可是比你遭遇的多的多呢?"

意识彻底迷失前,一句极具魔力的声音在他脑中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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