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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南栀不再理会付游,“我们走吧。哦,对了。我忘了问你叫什么了?”
'这孩子,怎么又自来熟,又心大啊。'
蒲水烛擦了擦脸上并不存在的汗。
“我叫...蒲水烛。”
...
画面一转,二人来到殿内。这个宫殿有整个操场那么大,殿内的有着许多看起来就很名贵的装饰,有金丝楠木做成的桌子,有名贵丝绸做的窗帘...这些装饰给蒲水烛看的一愣一愣的。
在前世出生于普通家庭的蒲水烛可没见过这么多的宝贝。
“唉?那不是刚刚那个男的吗?”南栀的声音将蒲水烛来回现实。
蒲水烛抬头一看,一身白袍,手拿扇子...
这不就是刚刚的付游吗?
付游拿着手中的扇子,站在台阶上,俯视着台下的众人。
他周围还站着几个穿着明显是清云派服饰的弟子。
“我是你们这次的考官。”
“我的名字叫付游。”
南栀如同被闪电劈了一般,呆愣地站在原地,她抱住头。
“完了完了!”
“我竟然给考官留下了这么不好的印象!”
“我要凉了啊...”
她发出绝望地声音。
...
“考官不会这么小气的,不要那么担心。”
“放平心态考试就好了。”
蒲水烛安慰道,她用着同情地目光看着南栀。
此时,南栀的表情就像是生吃了苍蝇一样。
“我现在好吗?不,我不好。”
她转头看向蒲水烛,“水烛,你还愿意和我组队吗?我怕...”
'我怕我连累你。'
南栀没有将后半句话说出口。
“不用担心,我还会和你组队的。”蒲水烛点头。
她表面平静,实际上内心早已笑开了花。
'哈哈哈,天助我也。'
'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会在考试中暴露身份了。'
'只要离开这里,我找到回去的办法...'
'嘿嘿...'
蒲水烛越想,心里越美。她勾起嘴角,露出了笑容。
美人一笑,万方为之倾倒。
南栀看呆了。
此刻,她与千万昏君达成了一致。
“姐姐,你好漂亮。”
...
南栀其实是个颜控。
她老早就看到了几乎在人群中闪闪发光的蒲水烛。
周围人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那位美人。
毕竟,谁不喜欢漂亮的美人呢?
抱着这样的想法,南栀一步步靠近了蒲水烛。
'要是能够和她呆在一起,考官会不会多注意我一点?'
'如果运气好的话,是不是能让我进清云派。'
南栀是西城南家旁系的子弟。在南家,她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透明,为了证明自己,她报名了清云派的门派考试。
但出师不利,她先得罪了考官。
南栀心中奔跑过千万的羊驼。
她看着殿外。或许,她不久之后就要永远的离开这里了。
'呵呵,今天天气真不错。'
'人要坚强...'
...
蒲水烛颇为同情地看着一脸呆滞的南栀。
'嗐,可怜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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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白衣掠过,付游扇子一挥。
金丝楠木桌子上的一个个木牌,竟然朝着众位考生飞了起来。
蒲水烛看着飞到自己手中的木牌。木牌的表面有一层金边,像是一个防伪标识般。
木牌上面刻着她的名字。
'这就是仙人吗?'蒲水烛心中感叹道。
南栀探头看向她手中的木牌,“姐姐,你真的叫蒲水烛啊?”
蒲水烛一脸疑惑地看向南栀。
南栀露出尴尬的笑容。
“嘿嘿,我还以为...你是骗我的。”
'嗐,看来你不呆啊。'蒲水烛心中吐槽道。
在蒲水烛眼中,南栀就像是前世刚进入大学的清澈大学生,心思单纯,没有那么对的心机。
得出结论,她可以暂时信任南栀。
信任,但不能完全信任,万一南栀是传说中的“白切黑”呢。
蒲水烛环顾四周,发现有的“考生”没有木牌。她指着其中一个没有木牌的“考生”。
“这是....”
“那些都是没有报名的人,他们想要浑水摸鱼进来考试,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南栀压低声音,“每个考生的名字都会记录在一个平凡宝物上,这个宝物会在木牌上刻着考生的名字。宝物不是分为平凡、珍奇、稀世、仙遗四个等级吗?平凡宝物虽然是等级最低的那一种,但实际上,它的用处可多了。”
'平凡,珍奇,稀世,仙遗....'蒲水烛在心中记下了南栀的话。
她点头,平静地说:“我知道了。”
南栀“嘿嘿”一笑。
“你是不是第一次来参加清云派的考试啊?”
“.......”蒲水烛保持沉默。
因为她也不知道原主到底是不是第一次参加考试。
“哈哈,看你这个样子....一看就是第一次。”南栀用着俏皮地声音说,“那你的第一次,就交给我喽。”
'呵呵。'蒲水烛有些无语。
“考试正式准备开始!请大家保持安静!”清云派弟子大声地说。
“.......”
付游放下扇子,从衣服内侧拿出一个梳妆镜,这镜子看起来平平无奇。
“接下来,请各位做好准备,考试马上开始。第一轮考试的内容是模仿修炼者进入'梦魇'状态时的感受。如果你们想要成为修炼者,就必须经历'梦魇'的考验。”
'梦魇?这是什么?'
蒲水烛沉思。她大概能猜出修炼者是什么意思,但'梦魇'这个词...
如果是字面上理解的话,梦魇就是噩梦,但放在这个异界,这个概念就不一样了。
'不管怎么样,先看看情况吧。”
付游举起梳妆镜,低声念着咒语。
蒲水烛由于距离他太远,根本没有听清付游在说什么。
突然,白光一闪,蒲水烛的眼前变得漆黑,整个人如同被闪电劈过一般,身体麻麻的。
再次睁开眼睛,她发现自己站在木屋前。
“这是什么情况?”
她看到一个女孩被推倒,她倚靠在木门上,女孩几乎和蒲水烛长的一模一样,但气质略有不同。如果说蒲水烛是坚强的小草,风吹雨打都无法将她击倒,那女孩就是一个柔弱的蒲公英,微风一吹,她就能倒下。
'这应该就是原身了。”蒲水烛判断。
“你是个蠢货,快点去烧火做饭。不要让你的弟弟饿着。”
话音刚落,愤怒和嫉妒的情绪涌上心头。这些情绪如同海浪般,将她冲刷。
蒲水烛身体不受控制地朝着女孩走着,她脑海中冒出一个念头。
她想要抱住女孩。
'这是,这是怎么回事?'蒲水烛心中疑惑。'难道他们看不见我吗?'
女孩一言不发地看着眼前的母亲。两人如同看不见蒲水烛般,无视她的存在。
“你还敢蹬我?”母亲一巴掌甩在她脸上。
'凭什么?凭什么!'
'就因为他是我的弟弟,我就要忍受这种苦痛?'
'我幸幸苦苦为这个家做了那么多事,他却躺在家里享福!凭什么我要忍受?'
女孩瘪着嘴巴,心中不甘地想着。
蒲水烛心中一震。
“...我怎么能听到你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