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反抗是不行的哦,说不定我会下意识地享用掉你哦。”
“我不愿反抗……求您救赎我,圣女主人。”
奥娜菲的请求绵软无力,迷离的眼神游走在蕾拉身上。
被推倒了,被圣女那纤细的手指。不想反抗,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求着救赎。
“好热、热。”
热流在全身翻涌着,大脑渐渐空白,意识仿佛跟着散在床上的头发那样四散飘逸。
“啊,看来你中了花粉的幻毒呢,身为圣女,我必须要救赎我的信徒。”
蕾拉以神圣目光注视着倒在身下的奥娜菲,嘴角却止不住地勾出弧线,她很享受扮演圣女的形象去救赎楚楚可怜、渴求着的魔王。
“身体很烫呢,必须先降温才行。”
蕾拉抱起金色史莱姆,将手插在史莱姆身体里面搅动着,纤嫩的小手沾满金色粘液。
“魔王大人,你还不知道史莱姆的作用吧。它的粘液在冒险者那边是很流行的工具呢,具有润滑的作用,锁在剑鞘里的长剑只需要倒入一点史莱姆粘液就能轻松的拔出了。”
衣服被卷起来了。光滑而毫无遮掩的身体,就这样被蕾拉盯着,身为同性、身为圣女,她目不转睛、眼睛发直。
皮肤因为花粉的效果变得微红,这更加激起了蕾拉的热情。
“不必担心,我在史莱姆粘液里添加了降温的物质,涂上去就能解除幻毒了。”
蕾拉把卷起的衣角放在奥娜菲的嘴里,用食指做出“嘘”的动作。
“接下来可能会很凉哦,必须忍住呢,主人我可不会给乱叫的小狗治疗。”
沾满史莱姆粘液的双手就这样放在了小腹两边,按的用力,像是在摸索着肋骨,蕾拉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仿佛喘不上来气了。
“咿。”突如其来的冰凉和吃痛让奥娜菲咪起眼睛,这才让多个模糊的身影重叠在一起,蕾拉脸颊绯红,眼神像是饿了七天七夜的野狼看见了小羊羔。
双手一路向上,像是被诸神惩罚去推石头的西西弗里,攀登到了山峰,又因为巨石滑落而反复攀登,山峰在攀登的过程中跟跟着变换形状,西西弗里刻意没有踩踏山峰顶的花朵,只是沉醉在攀登的过程中。
哪怕没有踩踏花朵,花朵也变得更加灿烂了。
好舒服。奥娜菲嘴唇的轮廓颤动着,身为魔王的高冷和矜持让她无法作声,强忍着自己的兴奋,但是腿脚根本不受控制,自个儿在那里扑腾着。
并不是反抗挣扎,而是中枢神经被刺激的抽筋。
“不要乱动呢,小狗就要听话一点。”
蕾拉微微歪头,史莱姆就像早已准备好了一样猛地扑在床上,按压住奥娜菲的四肢。
趴在奥娜菲的身上,蕾拉湿热的鼻息顺着胸口向上滑,抚着锁骨,脸贴在身体上。同时手指仿佛是在潜行,把手按到大腿。
冰凉的史莱姆粘液涂抹在大腿上,下半身突然变得凉飕飕的,这份羞耻感简直快要了奥娜菲的命,蕾拉的小手在奥娜菲充满肉感的大腿上席卷,不放过每一个地方。
眼神恍惚、满脸陶醉,蕾拉索性将史莱姆粘液涂在自己的嘴唇上,瞧着奥娜菲的身体。
只用手去触碰奥娜菲已经满足不了自己了。
征服欲?好感?爱意?
蕾拉搞不清自己的想法,只是一看到奥娜菲,就情不自禁的情绪高涨。
到了明天,她肯定记不得这晚,在花粉发挥作用的期间,奥娜菲会像酒后断片的人那样,记不起这一切。
自己肯定这辈子都忘不掉吧?从当上圣女开始,从来没有这么愉悦过。
每天忙碌在圣殿的政务和修道院的乱七八糟事务里面,还要一直保持着威严的面孔。不知道为什么,蕾拉自己也想不明白,只有和奥娜菲相处的时候,才能露出发自肺腑的、最真挚的一面。
蕾拉很喜欢这副模样的自己。
……
早晨六点。
刚睡醒的蕾拉看起来意识相当模糊。一脸睡眼惺忪的样子,即使在床上坐起上半身,仍然像不倒翁一样摇摆着。
扑棱扑棱脑袋让自己清醒一点,步履蹒跚地走向有洗脸台的脱衣间。
昨晚给奥娜菲“按摩”的缘故,一直累到睡着,身上还沾满了粘液,必须先好好洗个澡才行。
身为圣女,蕾拉有着繁忙的一天。
身为女神圣殿的殿主,还兼任修道院的院长,晨间要监督女神官们和修女们祈祷,上午去修道院参与给修女们分布事务的短会、之后前往圣殿处理政务,有时接见来客,下午教授修女们神学课程,顺便找时间写点颂咏诗。
颂咏诗是蕾拉昨日才蓄谋的计划,打算写够三十篇赞咏圣女的诗,然后让奥娜菲每天都念给自己听,如果没背好,就找机会惩罚她。
嘿嘿,已经忍不住看奥娜菲摇尾乞怜的样子了。
一想到这里,被繁忙事务压在身上的蕾拉感觉轻盈了一点,调皮地笑起来。
等忙完今天的事务,就回来好好训练自己的小狗。
……
胸部好痛。自己怀孕了吗,原来这就是涨奶的感觉呢。
身上也好痛,像是被人踩踏了一番。
不对。
因为中了花毒脑袋还不清醒,奥娜菲摇摇晃晃地走到洗手台前洗了把脸,脑袋晕乎乎的,奥娜菲索性用头撞了撞玻璃,让自己清醒一点。
奥娜菲自己搜索着昨天的记忆,沐浴后进入蕾拉的房间,拒绝被推倒后蕾拉离开,自己又开始后悔没有贴贴。然后记忆就开始模糊,只记得蕾拉出现在门口,笑吟吟地拿着装在玻璃瓶里的花粉,史莱姆蹦蹦跳跳地进来。
记忆到这里就中断了,再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问题一定就出现在那瓶花粉里面,这个小恶魔……居然敢给自己下电脑配件。
奥娜菲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原本夜空般璀璨的黑色头发凌乱的一塌糊涂,皮肤上淌满了史莱姆的粘液,黏唧唧的。仔细看看,还有些淤青的地方。
羞赧和愤怒涌上心头,奥娜菲一拳锤在镜子上,破碎的镜片照出奥娜菲羞红的脸。
拳峰被割伤渗出血涟,全身上下像是长年不锻炼的人突然跑了十公里,酸痛不堪。
这个恶魔……居然用前戏骗了自己,让自己误以为她本质上不坏、还很温柔,没想到之后趁机下药——虽然不知道她后来做了什么,但绝对属于催眠强迫的范畴,身为魔王,居然受此奇耻大辱,还是被一个小萝莉搞成这样。
豆大的泪珠从清冷的面容流下,高傲和自尊心破碎一地。
浑身疼痛着、哆哆嗦嗦地洗掉粘液,奥娜菲换上干净的衣服,切换到那副从容的面孔。
奥娜菲很平静。
没必要去了解昨晚发生了什么、没必要检查自己纯真的证明、一切都没必要。
为魔族复国而忍辱负重、受尽屈辱最终向人族复仇,这种事谁爱干谁干。
自己只是个奴隶呀,只能等待着被享受的命运。
已经失去了作为人,不、作为魔族最基本的尊严,人间失格。
被刻上了圣印,是圣女的圣兽,她的一只小狗。
永远翻不了身。
奥娜菲失魂落魄地跪倒在地上,活脱脱一条丧家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