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作者大大的因素,石碑一点点的失去了作用,又随着时间的推移,因为剧情,所以到了十年后的今天(Ok,家人们,主角他重生了。我重生了,这一世我要.......)
秦煜缓缓睁开眼,视线有些模糊不清,仿佛刚从一场漫长的梦境中挣脱。他眨了眨眼,一片枯叶从他额头上滑落,轻飘飘地落在他鼻尖上。
"阿嚏!"
一个响亮的喷嚏在山谷中回荡,惊飞了几只栖息在附近树上的鸟儿。秦煜揉了揉鼻子,这才发现自己正四仰八叉地躺着。手指触及冰冷的石面,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块巨大的石碑旁。
秦煜连忙起身,在从地上弹起来的时候,脑门还粘着半片枯叶。
石碑上的符文早已黯淡,裂痕遍布,似乎失去了所有力量。秦煜伸手摸了摸那些刻痕,冰凉的石面让他打了个哆嗦。
"我……是谁?"
他低声呢喃,声音嘶哑。随即被自己沙哑的声音吓了一跳,"我声音怎么跟被门夹过的鸭子似的?"
惊讶过后,随即努力在空荡荡的脑海中搜寻记忆,脑海中仅存的记忆碎片告诉他,却只找到几片零碎的影像——白衣飘飘的人群,云雾缭绕的山峰,还有...一只朝他扔香蕉皮的猴子?
"什么鬼..."秦煜甩了甩头,试图想起更多,但一阵剧痛立刻袭来,仿佛有人在他脑壳里蹦迪。
他试图回忆更多,但越是思考,头颅便如被利刃劈开般剧痛,"啊!"
最终,秦煜抱着头蜷缩成一团,还后闷哼一声,再次昏死过去。 ——两个时辰后。
当秦煜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以一个极其不雅的姿势挂在了一棵矮树上,衣领勾着树枝,活像一件被晾晒的衣裳。
"这又是什么情况?"他挣扎着从树上滑下来,落地时踩到了一截枯枝,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后仰去。
"砰!"
后脑勺与地面亲密接触的声音在寂静的山谷中格外清脆。
"嘶——今天我跟地面是有什么不解之缘吗?"秦煜揉着后脑勺坐起来,决定认命般地放弃思考,"算了,既然想不起来,那就先离开这里。"
"算了,既然想不起来,那就先离开这里。"
秦煜大大致回想起,自己似乎是某宗门的弟子,隐约记得回宗的路。但除此之外,一切皆是空白。
——没有情感,没有过去,只有一片虚无的淡漠。
秦煜撑起身,目光扫视四周。这是一片荒芜的山谷,杂草丛生,远处隐约可见一条蜿蜒的山路,几只野兔在不远处好奇地打量着他,其中一只甚至大胆地靠近,嗅了嗅他的靴子,然后嫌弃地打了个喷嚏,蹦跳着离开了。
"连兔子都嫌弃我..."秦煜叹了口气,目光落在不远处一条蜿蜒的山路上,"至少有条路,总比在这里强。"
就在他准备起身时,一道寒光闪过他的眼角。转头看去,一柄通体雪白的长剑静静躺在地上,剑身泛着冷冽的寒光。
"缚月"——剑柄上刻着这两个字。
秦煜伸手握住剑柄,一股冰冷的触感瞬间从掌心窜到天灵盖,仿佛连灵魂都被冻结了一瞬,冻得他打了个寒颤。
"嘶——这剑是刚从冰窖里拿出来的吗?"
"这是我的剑?"他低声自语,却无人回应。
试着挥了挥剑,剑锋划过空气发出清脆的嗡鸣。
站起身,他回头看了一眼那块石碑。
晨雾如纱,林间漏下的天光在石碑裂痕间蜿蜒游走,石碑上,刻着一行字——秀言,秀语,秀长生。(纯乐子,这个瞎写的就当乐趣,朋友中带个秀字,所以给他编的。)
字迹苍劲,却透着一股莫名的诡异。
"这都什么跟什么?"秦煜皱眉盯着那几个字,"听起来像是某个爱开玩笑的家伙随手刻的。"
秦煜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一个面容模糊的人,笑嘻嘻地拿着刻刀,一边刻字一边说"这样后人看到一定会很困惑吧哈哈哈"。
"等等,这是我认识的人?"秦煜努力想看清那人的脸,但头痛再次袭来,他赶紧停止回忆,"好好好,不想了,您几位爱秀什么秀什么吧。"
秦煜皱眉,但很快,他摇了摇头,不再深究。
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缚月”,剑身依旧泛着冷冽的寒光,仿佛在提醒他这一切并非梦境。
肚子不合时宜地发出一声响亮的抗议,提醒他已经很久没进食了。
"好吧,首要任务是找点吃的。"秦煜把缚月剑插在腰间,朝山路走去,"希望路上能遇到个好心人施舍点吃的,或者至少告诉我这是哪儿。"
树林中寂静无声,唯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顺着一条隐约可见的小径向前走去。
林间小径上,秦煜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枯枝败叶在脚下发出细碎的呻吟
在林间小径上行走了片刻,山路崎岖,秦煜的肚子叫得越来越响,到后来甚至有了回声。耳边忽然传来潺潺的流水声,循着声音走去。
秦煜拨开挡在面前的灌木丛,几片顽皮的树叶趁机挂在他凌乱的发梢上。月光如瀑倾泻而下。穿过一片茂密的树丛,眼前豁然开朗。
展开一条蜿蜒的小溪,水面碎银般闪烁着,蜿蜒流淌。溪水在月光下泛着银色的光芒,看到几条肥美的鱼悠闲地游弋。
,空气中弥漫着溪水的清新与草木的芬芳,低声呢喃)终于走出来了……
"终于......"秦煜深深吸了一口气,潮湿的空气里混合着草的芬芳与松木的醇香。他刚要迈步,突然被自己的影子绊了个趔趄——原来月光将他的身影拉得老长,活像在地上铺了条黑毯子。
迈步走向小溪,脚下的草地柔软而潮湿,每走一步都带着轻微的沙沙声。
秦煜在小溪旁生起篝火,篝火很快噼啪作响地燃起来,火光照映在脸上,驱散了些许夜晚的寒意。
走到小溪边,弯下腰准备喝水,却发现水面在篝火的映照下泛着微光。看不清水中倒映我的身影。蹲下身凑近水面,水面映出他模糊的轮廓。他忽然怔住了——波光粼粼间,隐约间观察是个披散着一头秀丽墨色的长发青年,额前却突兀地垂着一缕霜雪般的白发,十分醒目。
看着自己的脸,愣了一下,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心中满是疑惑,既感到陌生又熟悉。
"这是......我"他下意识伸手触碰水面,指尖刚触及冰凉,倒影就碎成万千光点。
仔细端详着水中的倒影,那张脸清秀而冷峻,眉眼间透着一股淡淡的疏离感,额前的那缕白发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但又不明白为什么?
秦煜停下思考。索性拔剑出鞘,雪亮的剑光划破夜色,剑光如月般"唰"地劈开水面。激起一片水花,几条倒霉的鱼被震到岸上,落在岸边鱼尾拍打地面扑腾着。
收起配剑,弯腰捡起岸上的鱼,用缚月简单地处理了一下,插在树枝上,架在用树枝简易搭建的烤架上烤起来。缓缓旋转插在树枝上的鱼身,篝火中燃烧的树枝发出噼啪的轻响。
鱼肉的香气渐渐弥漫开来。油脂滴落在火堆中,发出“滋滋”的脆响。
火光映照在脸上,秦煜盘腿坐在火堆旁,无意识地用剑尖在地上划着圈。火光在他脸上跳动,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火焰。缚月剑横在膝头,剑身倒映着跳跃的火焰,却依然散发着拒人千里的寒气。
心中却依旧无法平静,思绪却早已飘远。
回想起水中倒映的那张脸,低声呢喃)这白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抬头望向夜空,繁星点点,月光如水,洒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
他鬼使神差地对着虚空问道:"你认识我吗?"
回答他的只有火星爆开的轻响。秦煜自嘲地笑了笑。
笑声很快被夜色吞没。他随手将啃干净的鱼骨抛进火堆,火焰"嗤"地窜高了一尺,将四周的树影吓得一阵乱颤。
"看来今晚要露宿荒野了。"他伸了个懒腰,关节发出疲惫的脆响。缚月被他随手靠在树边上放着,剑穗上的玉坠轻轻摇晃,在火光中投下细碎的影子,像一串会跳舞的星星。
夜风掠过树梢,带着初秋特有的凉意。秦煜仰面躺下,身下的草地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几根顽强的草叶戳着他的后颈,痒得他忍不住扭了扭脖子。篝火的热度恰到好处地烘烤着他的半边身子,而另一侧则沐浴在清冷的月光中。
"冰火两重天啊..."他嘟囔着,将手臂枕在脑后。
火光照在他的侧脸上,睫毛轻微颤动。渐渐地,他的呼吸变得绵长。夜风微凉,吹拂着他的脸颊,篝火的温暖驱散了些许寒意........
火光在他脸上投下摇曳的影子,沉沉睡去。可殊不知,在十步开外的灌木丛中,正有一双兽瞳悄无声息地睁开,静静的注视着。月光照映出那生物模糊的轮廓——竟是一只通体银白的雪狐,唯有耳尖点缀着两簇墨色绒毛,如同蘸了墨的笔尖。它优雅地偏了偏头时,脖颈处那串奇特的项链便流转出梦幻的星辉,每一颗坠子都像是将银河碎片封存在了水晶之中,像是流动的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