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房间的大厅中弥漫着陈旧的气息,青铜灯柱散发着幽微的火焰,在墙壁上投下扭曲般的阴影。他斜倚在斑驳的沙发旁,苍白的手指随意地划着表带上的鎏金纹路,动作间带着漫不经心。
"要玩场游戏吗?"银灰色西装下传来一声低沉的嗤笑,领针上的黑玛瑙映出你微微晃动的倒影,那倒影里像是有无数个“你”般诡异。睫毛半垂着,目光冷漠,像是在打量一件实验室的标本。
(你尚未回答,动作一顿,手指掐灭手中的烟蒂)
“嗯,可以。”黑色的羊皮手套发出细微的撕裂声。
他微微俯身,怀表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冷光。“但你真的……”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里透露出审视 ,“想要这么做吗?”
你没有回答。
(窗外风雪狂啸,玻璃上却映不出任何影子——除了那只正在捕猎的狐狸。它的瞳孔泛着幽绿)
“很不错。” 他吐出最后三个字,唇角扬起弧度,那笑容里没有温度,只有无尽的漠然 。就在这时,古老的座钟发出清脆的声响,仿若在未知的节奏中的一抹,又似命运终结的倒计时。
(你听见了角落里古老的座钟开始倒走,指针发出 “咔哒咔哒” 的声响,一下又一下。)
他扶正自己的帽檐,动作优雅,窗外的雪,落在正在捕猎中的狐狸身上,宛如白梅初绽。“恭喜你做出了个正确的选择……”(衣袖中露出银白色的枪口)
他拿枪对着你,而你没有做任何的反抗,静静的等待着,等待着游戏的开始。
座钟的齿轮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倒走的指针诡异的停在了Ⅶ与Ⅷ之间,“嘘。”他食指抵唇,另一只手将枪口对准了你。
(随着发出沉闷的声响,在这寂静的空间中却格外清晰。)
子弹穿透你眉心的刹那,你似乎闻到了硝烟的气息——是氰化物的味道。
"真遗憾呢。"他慢条斯理地收起枪,银白色的柯尔特蟒蛇在袖口闪过,枪管仍冒着淡青色的硝烟,"看来这次又是bad ending呢。"黑玛瑙领针映出你正在消散的瞳孔,那里面凝固着未说出口的疑问。你倒下的过程被无限的拉长,你的瞳孔逐渐涣散。
“等你回来的时候……”他微笑着收起枪,看着你倒在血泊之中,一张鲜红暗紫色的卡片扔在了你的身旁。他消失了,走进了阴影之中,鲜血滴落…滴答、滴答……,在地面晕染开来,如彼岸花般刺目。
(窗外,狐狸咬断了猎物的喉咙。鲜血滴在雪地上,绽开一朵朵妖异的红梅。)
“一切……” 在你坠地的瞬间,发出清脆的声响,“又是开始呢,玩家42684。”他的声音渐渐消散在房间中,却似带着无尽的深意,像是在诉说着什么,又像是在……
“玩家42684……你可比上一个冷静的多了。”他低笑
或许不过是一场又一场永无止境的游戏呢,而他人皆是棋子。“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他低声呢喃,这世间的一切在他眼中,都如这般,周而复始,毫无新意。
“无趣,这无聊的工作哪。何时才能结束……”,“下一局……或许会有点意思呢?”
窗外,那只狩猎的狐狸诡异抬起头,绿眸静静地望向屋内。
“啪。” 打了个响指,座钟的齿轮,开始新的一轮转动……咔哒咔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