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埋藏在樹林底下的木屋,乍看之下屋齡至少有一甲子以上,進到內部一看卻發現裝潢設備能媲美總統套房了呢。
“各位第一次來,我向大家介紹一下。這裡是我老爸的度假別墅,各位不要光看外觀醜陋,其實只是我那個懶惰的老爸不願意花錢翻新而已。”伍哥好客的向大家介紹。
“我們直接上頂樓,估計頂樓還沒有翻新過,還是一個工地樣。”
走過兩層樓的階梯,我驚鴻一瞥了某間只有玻璃帷幕的房間。裡頭有兩大個書櫃放滿世界名著,伍哥的爸大概也是個退休想隱世而居的有錢人。
“喀喳。”伍哥扭開有點生鏽的門把,來到頂樓。
“呃………這個…”
頂樓荒涼的景象讓許多人啞口無言,做工用的水泥袋被散亂的丟在一旁,鏟子和推車也停在頂樓中央,雖然牆面看似整潔,地板上卻全是油漆的痕跡。
“我老爸嫌整修麻煩,所幸子就不干了。”
“這裡就是我們的佈景了,希望大家能早點收工,氣象報導說一周來會有強烈冷氣團南下,到時候如果積雪堵塞,我們就甭下山了。”
“廢話不多說,快去準備!”伍哥一聲下令,各劇組連忙開始工作,美妝組移駕到樓下準備彩妝用品,我和柳青也跟著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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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哈~呼~”
“嗯~哈啊~”
“咿咿呀呀………”劇烈搖晃的木椅在兩個人的重量摧殘下,發出不詳即將崩壞的聲音,激烈運動的兩人終於停下動作。
不,嚴格來說,只有一人在動作。
“如何……張立……我的身體不錯吧……”衣衫不整的少女,白,跨坐在我,張立的身上。
“……好……個頭……”
“事到如今還嘴硬!”
“啪”白用力給我一巴掌。
“沒關係,你遲早得承認的。在聽到你說出口之前,哪裡都別想去。”白離開我,走下樓,攝影機一路尾隨著她直到鐵門關緊為止。
這時鏡頭移回到我身上,由下往上特寫我絕望的神情。
為了營造出我被當成**的悲慘事實,伍哥要我穿上幾乎被撕爛的道具衣褲,原本的衣服則丟在一邊。
“呼哈……呼哈……太過份了……把我綁起來…只為了做這種事嗎……”
“白…妳果然不是人……從第一次跟妳做就知道了… …”
“不如給我個……痛快吧……這要死不活的奴隸生活……”
“我是……我是……不會屈服的……賤女人……”
“妳跟妳的菜刀都去死吧……”
我只能在白離開時吼出我的真心話,不然被她她聽到就會又被蹂躪一次,男生會有精盡人亡的問題,那女生呢?
“喀噠”門把被轉開,白走了進來。
“呵呵呵~知道嗎?我在門後可是聽的一~清二楚哦~”
“說我是賤女人嗎……”
“不會屈服嗎……”
“我倒想看看你有多大能耐呢~”
“嗚!”
我看見白手裡的傢伙,嚇得一顫,連同綁著的椅子摔在地上。
“妳……不要過來!”我扭動身子向後退,可是速度卻遠遠比白接近我的慢。
“我們先從哪裡開始呢~還是?這裡?”白的手指撫摩我的小腿……大腿……腹部……胸口……然後到了腦袋上。
“不…不別……”
“呵呵,小傻瓜,才不會讓你這麼快走呢!”
“再說一次你的選擇吧。”白拿起亮晃晃的利刃,在我眼前晃呀晃的,頭都暈了。
“咿……不,我絕對不會跟妳走的!寧死不去!”
“唉,我想也是。”
在知道這女人的真面目之後,說什麼我也不會出賣自己的貞操了。
“那就永別了……”菜刀朝我頸子揮來,我使用洪荒之力,大力一扭身子,菜刀只劈開了不堅固的木製椅子,我重獲自由了!
“哦?”
“才不會……這麼簡單就死!”我舉起椅子殘骸,砸在白身上。
這椅子是用紙板做的,貼上大量木片讓它被砸毀時不會漏餡。
回到片場,椅子砸在白身上一下就碎成好多塊了,白不痛不癢的緩緩站起身,陰沉的目光另人不寒而慄。
“…是我的失誤………”
“……張立,為什麼不肯選擇我!”這一字一句,白幾乎是用死亡宣告般的狂吼出來的。說實話,演戲的當下我也有些被嚇到了,柳青平常就算教訓鳳兒妹妹或對我發飆也不會用這種口氣,簡直是困獸猶鬥的嘶吼。
“……不管怎樣……”
“你是我的……不會改變……”
“……如果在這個世界無法接受我……”
“…那我們在天堂再相逢吧……”
白把菜刀擺在腰際,加速向前沖來。
臥槽!伍哥沒跟我說有這段啊!柳青妳不是應該假裝傷心嚎啕大哭然後趁隙用菜刀切爛我的肚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