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令……这是第二次了……还是……咿~”伊莉娜抓着在上方的我,咬紧牙关。
“还是…还是有点疼呀~”紧接着而来的是一声柔媚的娇喘。
“看来没问题了。”我轻轻放下昏过去的未婚妻,走到白月姐姐身边。
伊莉娜的体温已经回升不少,也流了一些汗,暂时稳定了下来,不用担心会失温。
我想大概多少是体内的魔兽血液,让我身体的免疫功能变强。我记得魔兽血有温暖、当燃料的功用呢。
轮到白月姐姐了,而她正躺在地上,身下垫着我的防水外套,可怜兮兮的仰视我。
“呜……雪山大人……”
“抱歉,这是不得已的。这是最快产生热量的方法,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
“我懂得……请小力点…”
我用公主抱的方式抱起白月姐姐。
白月姐姐的身体,很软、很轻,不知道是不是胸部大小的关系,和伊莉娜及赵暖那种虽然软嫩却带有狂野的丰满不同。
而且还有一股奇特的香味,这不是一般的香水味。
“唔……雪山大人……”
白月姐姐的脸好红,虽说是因为害羞而脸红,但这样也对出汗有所助益,尽管害臊下去吧,白月姐姐。
“我要开始啰?”
“阿……嗯……”
白月姐姐自己掀起了毛衣,纯白的绵系胸罩呈现在我眼前,白月姐姐向来不是像伊莉娜或赵暖那种豪放不羁的大胆类型,也不属于柳青那样的小心机,而走得是超乎我想像的朴素风格。
“唔……很害羞呀!快点……”
白月姐姐拉着我手,要我快点行动。
“要来啰。”
白月姐姐点点头,表示已经做好准备了。
“啊~”
**的娇喘声响彻暴风雪中孤独矗立的小木屋。
★★★★★
☆☆☆☆☆
★★★★★
☆☆☆☆☆
“暴风雪好像停止了?”一丝阳光透过小木屋破烂的窗帘射进室内。
我起身,看了看我的两位女孩。
伊莉娜面对着我侧睡着,虽然胸前大大地敞开,但是披上了我和她自己的防水外套,一点也没有寒冷的感觉。
白月姐姐的脸朝上,拉了我的一隻手臂当作枕头垫在后脑下方,下半身的外裤被拉到膝盖处,但是披着自己的防水外套,加上上半身的毛衣处于完整覆盖身体的情况下,似乎也没有着凉,安稳的睡着。
“好像是这样呢。”
伊莉娜没在睡觉,只是闭着眼静静躺在地上。
“达令~”
伊莉娜起身,双手在我背后环抱住,双唇锁定我的脸颊贴了上去。
“啾~”
“别这样啦……”面对未婚妻的撒娇,我只能无力的反抗。
“嘻嘻,最喜欢了。”最喜欢也不能随心所欲吧?伊莉娜接着放软身子,整个靠在我身上。
“唉,是不是该叫醒白月姐姐出发呢?”
“哼,在和人家亲热还提到别的女人?”伊莉娜的音调突然变了,变得很像雪姬?
“蛤?”这句话好像在哪里听过?
“去死吧!”伊莉娜张开血盆大口………What the fuck?!
伊莉娜张开嘴,从我胸口咬掉一大块肉,鲜血狂喷而出。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达令!”
“雪山大人!”
呃啊啊啊!咦?原来是梦吗?什么吗?吓我一跳……
睁开眼,伊莉娜和白月姐姐分别蹲在我的两侧,伊莉娜一手紧紧压着我头上的伤口,白月姐姐则撕下更多的防水外套内衬缠上我的后脑。
“怎么?”
“雪山大人你刚才突然大叫。”
“然后突然起身,又倒了下去,把已经快愈合的伤口又撞裂了。”
“现在伤口又不停地在出血。”
我感觉到不断有东西在我后脑上涌出,原来是出血了。
我改为趴下姿势方便让两人帮我处理伤口及止血,经过一番的按压和补上内衬做成的绷带之后总算是抑制了血流。
“外头的确已经停止下雪了,要走了吗?”
“嗯,当然。”
白月姐姐走在最前方开路,伊莉娜扶着我走出小木屋,因为又失血的缘故,现在我是头重脚轻,觉得随时会仆街,好在伊莉娜有搀扶我。
昨天晚上在暴雪中没看清楚小木屋的样貌,现在清掉积雪就能看清它门口挂着的门牌了。
“边界清除队管理处?”我大声唸出木制门牌上写得文字,虽然是法语,但我能精通多国语言所以不是难事。
“加拿大北部的魁北克省曾经是法国……法兰西的殖民地,不过那要追朔到比旧世界时期还要更早的年代了。”不愧是年纪学科成绩排名第一的白月姐姐,熟知各国的人文历史。
“可是这里是……渥太华耶?是安大略省耶?和北边的魁北克有一段距离了?”
嗯……仔细想想似乎也蛮奇怪的。
根据我的学到、并且有储存到脑内的历史知识来说,旧世界时期法兰西人,就是当时的法国人从圣罗伦斯河进入北加拿大,先后在魁北克地区建立殖民地。
而靠近南边五大湖区的安大略省则是由原本住在湖区南边的美国殖民者向北拓垦,才逐渐繁华的。
既然多是美国人的历史,为何会有法国人的建物呢?
“说不定是好玩而已。”白月姐姐发表最后的意见,走在前面探查路况。
“对了,那……边界清除队……是要清除啥?”
走了一段距离之后,搀扶着我的伊莉娜发问。
“……不知道……”
“野生动物吧?到了夏天,五大湖区附近的棕熊会向北迁徙,顺便找吃的。”
“大概就是候鸟的概念吧?”我和白月姐姐替伊莉娜想了不少的答案,但都不敢确定哪个是正确的。
“我们走了多远啊?”
“不……知道……”
不知道走了多久多远,我们在另一处边界清除队的木屋休息,现在大约是正午时分。
“休息一下吧?我在木屋内找到了烟燻鲑鱼的真空包。”
伊莉娜从木屋内走了出来,手上拿着两包棕色的肉,外层有塑胶膜包着。
“妳确定这能吃吗?这看起来是发霉的压缩老鼠肉。”白月姐姐仔细审视了整个包装,除了表示的有效期限之外,只能在模糊的抱装上看到「新鲜」、「北大西洋直送」和「可口」这几个法文字。
“嘛,至少还没过期,将就着吃吧。”
白月姐姐依然反感的把玩这个棕色包装肉块,伊莉娜已经扒开塑胶膜大快朵颐了起来。
“嗯……除了有点湿,其实味道不差。”
“真的?”
伊莉娜思绪鱼肉的一角,拿到我眼前“啊~达令~”
“啊……”
伊莉娜把鱼肉放到我的舌尖,让我能卷起来送进嘴里。
“嗯……其实味道真不赖,比我想像中好。”至少没有发霉和臭味,不过要在这么严寒的气候里发酸发臭也是很困难的。
“噁啊!”
白月姐姐用舌尖碰了一下鱼肉,却赶紧把它拿远“天天天天啊!这味道有够重的!”
“会吗?我们觉得还好耶?大概是烟燻的关系吧?”
“我在家吃习惯烟燻制品了。”
伊莉娜所居住的大英国协,也是不少烟燻制品的出口地,不难知道皇族每天早餐吃什么。
“而且……味道好重……”
“嗯,倒是真的有点浓厚。”我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但是吃下去就好啦!”
看着白月姐姐捏着鼻子、闭起眼睛吃下鱼肉,不觉觉得好笑,原来一个人抗拒一项食物可以到这种程度。
“咕嘟……”
“味道如何?”
“好像……没那么糟。”
——
——
——
——
千五是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