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杯!”
“铿啷!”清脆的玻璃杯相互敲击声在酒吧吧台前响起,一男多女畅饮红色的液体。
“这瓶———”吧台内侧的侍女拿出一瓶保存良好酒瓶“是保存了两百年的某个当年认证最好喝的人血。”
“可以给妳们每人一小杯。”
“要喝!”
我的小妹双眼发红,几乎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可以,但是………作为交换,我想要从那边的小哥身上抽一点血保存起来,光用闻的我就快忍不住冲过去直接开动了。”拿着酒瓶的酒吧姐姐用贪婪而挑逗的眼神看着我,光是用眼神就能把我吃掉了。
“不、不好吧?”
“好!欧尼酱上吧!”
几乎是同时,我发出拒绝声明和妹妹出卖了我。
“哥哥大人,求你了,人家就想喝一口。”梅西亚的抱大腿模式on!
“不、不行!抵死不从!”
“那欧尼酱就死吧,这样整瓶都是我们的了~”
“……………………”我一时语塞不知该怎么表达当时的时的心情。
天、天啊!雪姬、我最爱的小妹,居然为了区区一小口人血就出卖了哥哥!太恐怖了,这人血会让人失心疯!
“欧尼——酱!”
“不……妳们休想!”
“馁,弟弟你就施舍一下吧?我也好久没品尝人血了。”
连最爱撒娇的艾咪姐也带枪投靠敌阵了?!希、希碧姐!
“不用帮我留,我活多久了各种风格的血都品尝过。”希碧姐拿出手机坐在最远处的座椅上滑得正愉快。
“呐,小哥你放弃吧?我又不是要抽一整瓶?”
酒吧姐姐从背后的冰箱里头拿出一个较小的酒瓶,要用这个来盛我的血?
“这个只有两百毫升整,看在你长得蛮帅的份上很便宜你了,不然用这一个的话…………”她拿起装着美味人血的酒瓶“一千五百毫升呦?抽完血不知道会怎么样呢?应该不会死吧?死了也没关系,我和你的姐妹会负责把你的躯体吸乾再处理掉。”
大姊姊投以无所谓的眼神,我大概知道没戏唱了,乖乖坐到吧台上洗净脖子等待行刑。
“呵呵呵………真乖,可是我比较喜欢会反抗的猎物,享受蹂躏的感觉…”
“阿……小男生的JJ呀……”
“妳是抖S吗!拜托妳快一点!”雪姬就坐在我隔壁用兴奋的红眼看着我,梅西亚则坐在我另一边,感觉她们两个随时会把我的脖子开洞啊!
“嘻嘻,不玩了不玩了,来做正事。”吧台姐姐弯下腰从柜子拿出某个东西………
“这真的是刑具吧!要死了真的死了!”
“欧尼酱别想跑哦!”
“哥哥大人请乖乖坐好!”妳们两个什么时候动作这么一致了!居然一起用不知名的摔角术把我整个人甩到吧台上横躺着,让我面朝下从背后锁住我的双手。
“欧尼酱,为了我们………”
“献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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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地安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们怎么出局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第二支持的球队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要崩溃啦!去死啦洋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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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
“那边长的蛮帅的小哥,是游客吗?要来品尝一下我珍藏的人血吗?”
“欧尼酱?”雪姬和其他妹妹们也跟了上来。
“好像是吧台试喝的样子?”
“Bingo!答对啰儿子!”老妈绕过躲在角落的我和妹妹们,走向吧台的大姊姊。
“珍妮!”
“瑟琳娜!”
“妳认错人了啦!”老妈恼羞的指责吧台的大姊姊。
“嘻嘻,我当然是故意的~凯瑟琳~”
老妈和吧台的大姊姊………珍妮,来个大大的拥抱。
“这些……都是妳的孩子吗?”珍妮惊讶的指向我、妹妹们的方向。
“当然不是全部啦!只有这几个是。”
“希碧和艾咪我都看过了……莫非这位小帅哥………也是……?”
“是啊,还有这几个可爱。”老妈把小樱和雪月推向前。
“妳、妳好……”
“@#$%^&*@#$%^&*…………”小樱果然是很容易紧张的类型,一见到陌生人,原本要说的话(大概是问候语之类的)全部混在一起,舌头打了死结,声音变成某个古老种族的语言。
“没关系,这孩子好可爱~”老妈在向珍妮姐道歉,为小樱的胡言乱语赔不是,可珍妮姐却只光顾着玩我的这些妹妹。
“喂!凯瑟琳,这男孩是谁的?史蒂芬生?还是————”
“妳、妳闭嘴啦!”老妈用把吧台上的酒杯塞住原本要继续说话的珍妮姐的嘴。
哦哦哦!老妈现在是受的一方,第一次见到老妈的脸这么红。
“哦!还记得大学时期的口头禅吗?凯瑟琳万———”酒杯在珍妮姐的嘴里又深入了一些。
“都说那只是谣传了!我才没那么无耻!”
“窣窣!我族到臭了!把被租拿吃来啦!(是是!我知道错了!把杯子拿出来啦!)”
“哼,就妳会记得这些有的没的………”
“所以说吧?他到底是谁的………”珍妮姐挣脱口(杯)球(子)的枷锁之后便开始和老妈咬耳朵。
“妳在史蒂芬之后还有?”
“两……两个啦………而已……”
哇!老妈害羞了!真是少女呀!老妈很漂亮,有成熟女人的风韵,但是害羞显得有少女味道的老妈也讚啊!
“所以妳确定了没?”
“有、有啦!”
“谁的?”
“…………………”接下来老妈说会的声音是在太小声了,所以我没听见她们在讨论些什么,不过应该和我们没有关系。
“果然啊!”
“什么啊,原来就猜中了那还问我?”老妈嘟起嘴来,不太高兴的说。
“哎呀,不要管那个了,先乾一杯吧!这几年我可是搜集到不少好货喔!”
“比如?”
“两百年前那个XXX的也有喔!”
“我要!”前一刻还抱胸怀疑的老妈立刻扑向老朋友。
这也因此造成我现在的下场————
“来,说啊———”
“不要啊————”
“没错,就是啊—————”珍妮姐微笑把那恐怖的仪器靠近我的脖子,这东西外表就是个黏着剃刀的木头架子,做成能吻合人类后脑和脖子的弧度,让刀片刚好能削过皮肤。
但我觉得创造出这东西的发明家本质上是要拿来杀人的吧?在犯人后颈上抹大力一点喀嚓一声脑袋就和身体分了家………怕怕……
“快就好啰~”珍妮姐怪笑着在我看不到的后颈动来动去,而雪姬和梅西亚又一脸饥渴的看着我,让我实在无法脱身。
…………唔……谁来救救我……要是珍妮姐手一滑我就稳完蛋了……伊莉娜、白月姐姐、赵暖……谁都好啊!谁有听到我的心声了!
我不敢发出声音,深怕惊动正在对我执行「手术」的珍妮姐。
“好了………成了……”我感觉到脖子上冰凉的触感消失之后,同时来自妹妹们的牵制也不见了,才挺起上半身坐在吧台上。
我完全没有痛感,连刀刃划过皮肤的触感也没有,只是感觉冰冰凉凉的。
“说好给妳们的血……来……”珍妮姐把装有我的血的玻璃瓶瓶口转紧,收进冰箱里,在多个玻璃杯中倒入深色的液体。
“小哥?”
“不,我不用谢谢。”我双手脱掉了珍妮姐的好意“欸?身为血族不喝血吗?真是怪人啊?”
珍妮姐见我不喝,于是将这一杯暗红色的液体转让给老妈“给妳,妳也好久没喝了吧?”
“是吧?我也不记得了……”老妈扑簌簌快速把液体倒入口中,稍微擦拭一下嘴角不慎沾到的痕迹,继续优雅的看着吧台上放着的杂志。
“雪姬,觉得好喝吗?”
“嗯,很帮。”
“但是,比不上欧尼酱的。”
不愧是我的好妹妹,把哥哥献祭了还要拍一下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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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原谅作者的情绪性发言,我还没从这个痛苦的事实中复原………………
呜呜呜……………
我现在只能支持太空人打爆洋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