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局下半我方的进攻,首名打者是个左撇子,投手先后投出了两颗同样落在内角高处的变速球,打者放过了第一颗,但是第二颗被打击出去,在中外野落地形成安打。
教练此时更换了代跑,由小个子的一年级球员站上垒包,打者回到休息区时我们纷纷和他击掌。
第二名打者试图摆出短棒,但是第一球把球点出了界外,被取得一好球。
下一球,总算被点进界内了,但是点得很糟糕,直直向着投手滚去,庆幸的是这一球的滚动速度并没有很快,投手接到球后快速传往二垒,而不是选择封杀一定会出局的打者。
在这个节骨眼上,投手却传偏了,偏离冲到二垒补位的游击手的手套有四、五十公分。
而见失误发生,跑者原本可以再推进一个垒包,却被扑下去试图将球挡下的游击手给绊倒了。
跑者停在二垒手,打者上到一垒,无人出局。
这样的情况下,对面的教练终于喊出了一次暂停,但是暂停过后没有做出任何选手的更替。
下一名学长,也偷点成功,但依旧是个直直滚向投手的滚地球,投手接到后传向三垒,但是三垒手并没有传向一垒,场上依旧,只是多了一个出局数。
教练又使用了代跑战术,同样是用一名脚程快的一年级选手上场代替一垒跑者。
下一名打者是我方阵中为三的三年级学长,同时也是打线的主力。
对方投手往内角连续投了两球,第一球滑球在内角中间,第二期在内角高处,是卡特球,但都是坏球。
第三颗同样又往内角塞,但比起前面两球,相对的比较外侧,形成一好球两坏球。
第四球是偏高外侧的直球,被棒子碰触到变成界外球。
下一球又回到内角,但是———打者已经掌握了投手投球的节奏,轻轻一扫就打出了一支安打,球落在右外野,然而右外野手此时选择直接传本垒,使得打者成功推进到二垒,但也阻止三垒跑者偷闯本垒的可能。
二、三垒有人,一人出局。
得点圈有人,而且只有一人出局,这个时候只要将球推到外野,就算只是高飞牺牲打,也能成功送回三垒跑者得分。
对方投手像是吃了黄莲一样,苦着一张脸走回投手丘,对方休息区并没有要求暂停。
接着依旧是左打者,第一球擦棒被取得一好球。
第二球又是往内角而去,但是投手这次………太内侧了,直接砸在打者的手肘上,触身球造成了满垒。
此刻依旧是我方的中心打线部分在场上,对方也终于喊出了暂停,从投捕之间的窃窃私语,看起来是达成了什么共识的。
比赛进行中,投手再度进攻内角,偏高的卡特球让打者挥了个空,一好球。
下一球,落在中间偏高的地方,打者挥棒了。
球只被轻轻一碰,落在游击手守备区域后方几步的草地上。
但是处于满垒的情况,对方内野的全体球员都向前了好几步,进行趋前守备以利制造双杀。
若是在原本的守备位置上,游击手只需后退几步,就能将球接近手套里。
因此,球落地了,得分,再见。
意外地赢了一支名门棒球队…………
我还莫名其妙捡到一个胜投…………
赛后总教练对我们这场比赛的表现做出回顾,我们打得到对方投手的球,可是无法集中火力,分散的火力导致到了最后一个半局才进帐致胜分,同时也被提到了牛棚投手的不稳定,然而我们这些牛棚投手心里都有个想法:这不是早就知道的吗?
这次出赛总计我用了十一颗球,九颗好球两颗坏球,最快球速一百四十五公里。
球队经理同时也告诉我,现在球队里可没有人能投得比我还快,也就是我是目前投手群中速度最快的一个,她认为我大有机会被调到先发投手群去,因此晚上要给我一点「奖励」。
不用多说,这个球队经里就是美由纪。
只有她才会在语末附加一句「晚上在床上等你,不要让我失望了」。
傍晚时分,我和诚、美由纪三贴,坐着美由纪的重型机车回到了家,等待我的却是………
“真是稀客呀……居然还特地找上门来了……”
美由纪说着,重重地将陶瓷茶杯「放」在桌上,以目前家里的主人之姿,倒茶给来访的菲尔等几个人喝。
看来菲尔等人虽然上门,找的目标是我,但似乎也没有很急的样子,于是我选择了丢下球具,先将身体洗了个遍,泡个澡消除疲劳。
不料我进入澡堂没多久,就有人来开门了,然而雾气的关系,我无法在第一时间看清楚来者何人。
(是美由纪?不太可能,她应该还在跟菲尔斗智吧?诚?如果换作是米迦勒的人格显现的话才有可能………现在家里又多了好几个女性……)
不管怎样,我先暂时撤退到了池子最深处的角落。
“欧尼~酱~”
“欧尼酱,我知道你在这里的。”
“欧……欧尼酱身上的汗味好重呃………”
“这就是男人的味道ㄇ…………”
四个妹妹,原来是她们,我这就放心………个头啦!
四个欸!
她们又想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