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弗瑞大叔摸了摸她的头,面对这个哭泣少女,他觉得就和面对自己女儿一样,完全——不知道怎么对付。
白玉京很快就停止哭泣,她吸吸鼻子揉揉眼睛,打算趁热打铁,干脆试试能不能解决生存问题。
"弗瑞大叔,您可以收养我吗?"
"我现在,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见大叔犹豫,白玉京又急忙补充道:"我不会什么都不做的,平时我会去找点活干补贴家里。"
弗瑞大叔没有立即回答,但是看在她凄惨的遭遇上,自己也十分动摇。
"这个问题我想想,我先带你去我家吧。"说着大叔就将收拾好的东西提起,同时领着白玉京走向小村镇。
村镇十分陈旧,甚至道路都还是土铺的,大部分人家的房子都有一些缺角,反观弗瑞大叔,他的房子倒是比其他人要好上一些。
"弗可、弗莫,你们在房间吗?"见里面没回应,弗瑞大叔先让白玉京在外面等一会儿,然后自己开门进去。
"嘿!老爸!"角落突然跳出一个古灵精怪的女孩试图惊吓一下自己父亲。
弗瑞先是假装自己被吓到,他夸张的后退一步,"哎呦我的心肝呀,吓死我了。"
"怎么,你哥呢?"他拉住自己女儿的手继续往里面走去。
"哼,哥哥他在房间,我不知到他在干嘛。"弗可的脸别向一边,似乎生气父亲居然不先关心自己。
"好啦,好啦,你又不是不知道,老爸我最爱你了。"弗瑞大叔蹲下身子揉揉她的头。
"你还有多余的衣服吗?帮我准备一下,今天晚上有个客人要来,她衣服脏了呢。"
弗可嘟起嘴,"老爸,人家是女生唉,那个客人也是女孩子吗?"
弗瑞大叔点点头,脑海中浮现出那个浑身破烂,遭遇凄惨的少女模样。
"好啦,乖。"说着就起身推着自己女儿回她自己房间。
"我把她接进来,你把衣服发在浴室里哦。"
"知道啦。"
弗瑞大叔离开自己女儿房间,然后到自己房间找出一条薄毯便往门口走去。
到了门口,它将那条薄毯递给白玉京道:"来,先披上。"
白玉京双手接过,她明白自己现在肯定很吓人,于是便麻利地披上薄毯跟着弗瑞大叔走进屋内。
"你好呀。"两人走进屋后弗可一下子走上前来。
她好奇地看着白玉京,表情有点惊讶,这个客人怎么感觉和自己差不多大。
于是她开口道:"你多大啊?"
白玉京微微皱眉,是啊,自己看不到自己的样子,虽然听声音很年轻,但到底是多少岁也还是不知道呀!
"弗可,先让客人洗澡先,洗完澡你们在聊。"弗瑞快步将白玉京推入浴室,他指了指放在角落的衣物道:
"那个衣服是我女儿的,你可以先穿上。"
"换下来的脏衣服就直接丢在垃圾桶里吧。"
"我晚点再回来,估计那些卸货的已经到了。"
白玉京有点局促地点点头,"知道了,谢谢弗瑞大叔。"
弗瑞大叔走后,她赶紧关上门,浴室虽小,但五脏俱全,一扇大大落地镜照得白玉京脸蛋发红。
原来——这就是自己的样子。
好秀气。
哗啦~
花洒淋下热水,白玉京僵硬的将浑身衣服褪下,任由温热的水舒爽自己精神,抚慰自己肉体。
淋了好一会,她转身看向落地镜,蒸腾水雾中,镜子倒映出少女羡人的身段。
这看起来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怎么山峦果实那么丰硕,虽说还没有到很夸张的地步,但是自己也还没多大呀!
白玉京惊得满脸发烫,一时竟不知是羞涩还是热水导致的。
她看着镜中自己控制不住地将手往上移动。
柔软——将整个手掌包围。
微硬的尖端——令人血脉偾张。
唔......
这是前世从未感触过的触觉,这是前世无从能够感受的感觉。
此刻,这种神奇体验一下子将白玉京的大脑冲得一片空白,
她意识呆滞地将目光下移,两腿之间,是一只白虎娇嫩!
悲……自己二弟永远再见了。
……
她其实对自己的性别并不存在纠结心态,只是需要更多时间适应。
毕竟,人类最恐怖的能力之一不就包括无与伦比的适应力吗?
......
洗完澡后白玉京从浴室走出,她现在就和在贤者时间很像,脑子嗡嗡,思绪迟钝。
唉,感觉有点紧了呀!
弗瑞大叔女儿的文胸对她而言还是小了一点,白玉京呼吸有点不畅。
"洗完啦,怎么样?舒服吗?"弗可趴在大厅小沙发上正看着课本,她看见白玉京出来便撇下课本凑了过来。
白玉京不自觉地又皱了皱眉头,她并没有像眼前这位真正的少女那样充满精力。
她往后退一步保持了点距离,"弗......弗可是吗?"
"我叫白玉京,你多少岁了?"
弗可不满的娇哼一声双手抱胸,"什么嘛,你看到我为什么要后退,你皱着眉是什么意思嘛?"她的目光又往浴室内扫了扫,表情又变得有点困惑。
白玉京眉头皱得更紧了,但是为了照顾面前少女的情绪,她只能生硬摆平自己细眉。
"对不起弗可,我......我只是有点紧张。"
见白玉京十分局促,弗可也收起了逗弄的心思,"好啦好啦,本小姐才不和你计较。"
"我今年十六岁,你呢?"
白玉京问这个问题就是为了抄答案,于是她也回答道:"弗可真巧,我也是十六岁。"
"嗯......四月的。"反正月份乱编就行。
"哦,你怎么会被我家老爸带回来啊?"弗可自来熟地拉起白玉京素手往大厅走去,她还把唯一的小沙发让给了她。
白玉京扭捏地坐下,但是一想到自己堂堂大男生怎么连人家小姑娘都不如,她又坐直了身体,主动开口道:"我就是在你家住一晚,明天就走。"
"哦——是——吗?"弗可瞪着自己双眼深深看着白玉京。
白玉京没有避开她的目光,她忽然意识到,如果自己想要先在这里落脚,那面前弗瑞大叔的女儿——是不是可以利用一下。
"是......是啊。"白玉京故意变得紧张起来。
"哼,那你怎么把自己的衣服给丢了?"弗可敏锐地将自己看到的异常说了出来。
白玉京也很意外,这个弗可比自己想地要细节很多啊。
也难怪是古灵精怪了。
"我......"白玉京将手坐在自己屁股下,说来惭愧,身为表演系的大学生,怎么连哭戏都要通过外力刺激啊。
对不起了母校......
手指狠狠一掐屁股软肉,白玉京疯狂回忆自己穿越以来的遭遇,同时代入自己脑补的身世。
"我......我......弗可......"白玉京突然哽咽起来,她眼睛通红,嘴角开始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
见到这一幕,弗可先是不知所措,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她急忙冲进浴室拿起白玉京换下的衣服......
"玉......玉京!"
"你这是受伤了!!"弗可把大片沾满鲜血的衣服丢下,然后狂奔到白玉京面前一把将她推倒在小沙发上。
后者顿时傻眼觉得自己用力过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