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门刚一打开,三人便一把推倒阿计,接着纷纷拿起武器架着阿计到餐厅的一张桌子上。
他们四处环看了看,发现没有白玉京的身影。
“我说阿计呀,你的小助手呢?”领头的那位晃动武器示威道。
阿计一看着架势是要揍自己,便也慌了神,“她……她走了,几位爷怎么了?”
呵呵~
“达蒙金昨天说会和你的小助手聊聊,半夜应该会回来。”
“结果我们三兄弟到现在都没见到人!”
“你的小助手呢?!”
砰的一声,阿计面前一把椅子就被踢翻在地。
“几位爷,我怎么知道?!”
“昨天玉京她回家去了,后面发生什么我也不清楚。”
“那她现在人呢?”
“今天有没有来!”领头凶神恶煞道。
阿计颤颤巍巍看着面前三人,他不自觉咽了咽口水,“来——不…没来。”
“他妈的到底来没来?!”领头那位一拳击在阿计腹部,后者痛苦的吐出口酸水。
“来了来了。”他急忙道。
领头神情一变,“达蒙金难道昨天没下手?”
“不应该啊……”
按照他那性子,肯定会不择手段满足自己,这家伙是兄弟几人里最我行我素的,昨天兄弟们还劝他老久,结果还是出门去了。
“你那个什么玉京没事吗?”领头的又问道。
这样问阿计更加摸不着头脑,什么玉京有事没事,和玉京有什么关系?早上来看起来还好。
阿计在压力之下一时没想起白玉京小臂上的两条清淤,他缩了缩脖子,“没什么事啊,就是说淋到雨生了个小病。”
“那我兄弟达蒙金到底去哪了!!”见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三兄弟一把将阿计推搡在地,“你他妈给我说清楚!”
阿计脑袋撞到桌角,他疼得龇牙咧嘴,心情简直要裂开成两半,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你家兄弟达蒙金彻夜未归,和玉京有什么关系,再说了,玉京不也是糟了你家达蒙金的毒手了吗?总不能是玉京撂倒了达蒙金吧!
这时阿计忽然想起来玉京身上的伤,当时自己还以为她被人强制了……
观察到阿计脸色变化,三兄弟一脚踢在他的大腿上,后者疼得蜷缩起身子。
“你他妈仔细想想,达蒙金昨天晚上打算干你那个小助手的,你那个什么玉京确定什么事都没有!?”三人凶狠的质问道。
原本这四人,分别来自四个不同的破碎家庭,从小到大从没有人管过,爹不疼妈不爱。
说来也应了蛇鼠一窝,物以类聚之类的话。
但这些他们不在意,他们在意的是从小到大不断强调的兄弟情义,如今达蒙金不见了,他们说什么都要搞清楚——虽然只是一夜未归。
为首的受不了了,他见阿计不断叫苦,就是一个屁放不出来,于是一脚踩住阿计肩膀,一字一句道:
“我让你告诉我,为什么——达蒙金去找了你的小助手,但是——你的小助手什么事都没有,我兄弟——到底怎么了!”
阿计被问的彻底无语,他停止挣扎缓了口气,“几位爷……不是应该问当事人吗?”
“我真不知道啊……”
话音刚落。
砰!
其中一人抄起木棒狠狠敲在阿计脑壳上,阿计脑袋顿时血流不止。
……
因为餐厅大门被打开,后来的食客以为阿计今天正常在业,结果走到门口一看,这……
他们纷纷转头就走,少数几个胆大的则偷偷看起热闹。
三人打了一会儿,阿计已经不省人事。
他们仨互相对视一眼,“怎么办?那些煞笔越来越多。我们要不先走,晚点在蹲一下那个叫什么玉京的。”
意见达成一致,仨人抄起家伙指着那些看热闹的,“看什么,再看你也一样躺在这!”他们吓唬众人道。
那些胆大的看客终究不是纯粹的恶,所以也没有这个勇气去触他们霉头。
“唉~走了走了,阿计餐厅看样子是没法吃了。”
“老板都被打成这样,啧啧……”
“可不是,你看那血流的到处都是,下次不来了。”
……
等所有人走后,阿计这才摇摇晃晃站起身,他刚刚是装晕的,那些人的话他全听到了。
鲜血糊住阿计半张脸,他有些失神,看着死周一片狼藉的餐厅他双手不自觉握紧。
“人啊……呵呵~”
阿计默默用毛巾擦干自己身上的血迹,他整理好倒翻的椅子,破碎的茶壶。
茶壶碎片划伤他手,鲜血刺红他的眼睛。
父母就是被像他们那种人害死的,他们明明没有杀那个女孩,就因为背景,身份。
无端的恶便扣在他们身上,艾伦餐厅这个传承三代的名字也只能被迫改名为阿计餐厅。
而且现在看来——怕是阿计这个名字也要经营不下去。
那些人很快就会把这里的一切传播开,这里的名声也要烂了……
还学……学什么学……
阿计忽然想到白玉京,想到今天他们谈的未来。
没想到啊,未来扼杀的如此之快。
“该死的混账!”阿计低沉的怒骂一句,满脑子都是疯狂与歇斯底里的想法充斥。
另一边。
白玉京和弗可已经到灵车站找到了弗瑞,她们是跑着来的,所以来到时气喘吁吁。
弗瑞见到白玉京来了十分意外,他拍了拍弗可的背,温声说道:“怎么有点早呀?”
“还那么急。”
“还有玉京你怎么也来了?不是生病吗?”
白玉京缓口气道:“弗瑞叔,你忘了我体质特殊嘛,我恢复能力很强。”
弗瑞走过来从她手上接过还有温度的菜品,他打开一看觉得非常新鲜,又是没有吃过的,“是玉京你做的吧。”
白玉京点点头。
“说吧,怎么这么着急?”弗瑞整理好坐到自己位置上摊开这些吃的。
弗可气呼呼一口气把今天上午发生的说了个七七八八,在讲到白玉京和人打架时,她如往常般直接展示了玉京手上和身上的伤痕。
看到这些后,弗瑞忍不住一拍桌子问道:“他们叫什么名字?”
“不清楚,就是经常去一个叫阿计餐厅赊账的四个败类,弗瑞叔你有听说过吗?”白玉京把知道的一些情况说了出来。
弗瑞看着撒上些许葱花的清汤水豆腐陷入沉思,“是达蒙金他们?”
“在东街臭名昭著的几个亡命徒。”
“不过他们惹事一向还算有分寸,弗可,他们敢找你麻烦吗?”弗瑞大叔不解的问道。
“我们今天没直接和他们对上,但是玉京姐……”弗可看向白玉京,不知道怎么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