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
银渊挣扎着,对方的吻猛烈而紧追不舍,不仅是单纯的欲望宣泄,那股渴望占有对方的情感是如此浓烈。
“咳!咳咳!”
好像无比舍不得放开对方的拥吻结束后,银渊差点窒息,她剧烈喘息着。
“呵呵,啊!贝伦哥?或者说我应该称呼你,贝伦姐?”
她知道我是谁?
“惊讶吗?其实我从一开始就知道的,毕竟是你啊,可不是换一副皮囊就能让我认不出来的”
“格雅,你知道……可为什么”
“为什么对你这样?为什么不救你?呵”
随着格雅抬起的右手,原本只有微弱光芒的空间立刻变得敞亮,那似乎是某种避光的结晶,现在被她解除了。
银渊也因此得以看清,这里似乎是某座高塔的顶部,望向正被风吹起的窗帘外,整座教国主城都被她纳入眼中。
“我真是等待这一天好久,好久了呢,呵呵呵”
“等待?你到底什么意思!格雅!你既然知道是我!”
“瑟蕾雅死了”
哈?
你,刚刚说了什么?
什么?
“是啊,那个女人终于死了,这下再也没有人跟我争抢了”
“谁死了?”
“你是耳聋吗?瑟蕾雅啊,你的,未婚妻”
不可能,她刚刚才说她在婚礼,她在欺骗我。
“显然那个老头只对力量感兴趣,所以使用烙印把瑟蕾雅的生命力全部吸走了。
还好我早就把那东西剔除了”
“你在说谎,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顾不得脚踝上传来的阵痛,银渊强行站起向窗外的方向靠近,她想看看,这个位置的话应该可以直接看到教廷前的广场,如果有什么仪式,一定是在那里举办。
“害,所以我才说你跟别人不一样啊,小姐。
就连我自己在内,如果听到这么震撼的事实,也做不到继续冷静吧”
“让我看看”
“呵,行,看吧”
将束缚银渊的锁链暂时解下墙壁,锁链与骨骼间摩擦的声音逐渐扩大。
“怎么可能,好好的人不可能死去”
将头探出窗,确实是人山人海,广场上进行了明显的布置痕迹,不少权贵都穿着喜庆得体,他们大概是来庆祝什么的。
但现在他们却几乎都露出显着遗憾的脸,不少人更是直接哭丧一般的双手捂脸。
这很奇怪,这非常奇怪啊。
“看吧”
漫步到银渊的身后,格雅似乎非常享受着这幅画面。
“不可能……”
终于,银渊的目光还是不可避免地看向那正站在台上的二人,二人称得上郎才女貌,身上的穿着更是像征着无比圣洁的纯白服饰。
“如何?你口中的教宗大人,正在用着你的样子”
“瑟蕾雅,她……”
英俊的男性怀中的女性神情憔悴。
“瑟蕾雅……”
“别一直叫了好吗?你看不出来吗?
这场婚礼已经变成葬礼了!”
不!不可能!
不可能!我们都是预言中的勇士!英雄!我们会战斗到最后!即使是死!也是死在战场上!
“害,我真是受不了了,还是我来解释一下吧。
我从一开始就不相信那狗屁的预言,我其实一开始就想叫你们别太相信那个老头的,但可惜,他确实演得不错”
“放开我!解开我身上的锁链!!”
“喂喂喂,你现在又能做什么呢?既然那个女人死了,你也得为自己的后半生找找对家吧。
那我觉得我是个很不错的选择哦”
“呃呃!啊啊!”
收回左手将其抚摸上银渊的后背,格雅顺着她的脊背不断向下探去。
“换个性别也盖不住你的魅力啊,贝伦~姐”
“醒醒啊!瑟蕾雅!如果是这个距离的话!我应该可以用魔法呼叫她!”
“嘁!我都说了那个女人已经死了!”
整只左手从银渊的股间穿过,格雅摸到了某个柔软的地方。
“别动!我叫你别动!!就现在一会儿就好!她没死的!一定没有!”
“呼——”依旧被银渊忽视着的格雅吐出一口怒气。
嘁!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值得你的!
“看着我!!”
“为什么不回复我?!”
为了隐蔽而开发出的通讯魔法上阶,它甚至不需要说话,只需要在心里做出回应即可。
然而,银渊确认自己向对方发出了呼唤,另一头却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不要……回答唔啊,回答我”
“够了!看着我!”
从银渊的背后贴紧,格雅强行转过她的头逼迫她与自己对视。
“我说了,那个女人已经死了,你都夹了几次了,既然有感觉,不如我们就以这次来作为你全新人生的开端吧,与我一起的,美好未来”
虽是看着格雅,银渊的眼中却没有一丝光亮,甚至连焦距都失去了,她的眼角非常干燥,似乎很久没有眨过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