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璃玉手轻扬,袖中滑出一只晶莹剔透的琉璃瓶,瓶中琥珀色的药液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流光,仿佛有无数细小的金色光点在其中沉浮。她将药瓶举到唇边轻嗅,眼角眉梢尽是玩味,九条狐尾在身后欢快地起伏,像是预见了什么有趣的事。
“这个药……”她故意拉长尾音,指尖绕着瓶身缓缓摩挲,目光如同实质般在瑟瑟发抖的于鹏举身上游走,“嘻嘻嘻,会增强你的欲望,你知道哪种欲望吧?”说着,她似笑非笑地歪了歪头,妖异的桃花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与疯狂。
于鹏举看着那瓶药液,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脊背。他拼命往后缩,却被锦璃的狐尾缠住脚踝,拖回到她身前。此刻的锦璃,褪去了方才故作温柔的伪装,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妖异气息,那模样就像一只玩弄猎物的猛兽,享受着即将撕碎对方前的每一秒。
“身体一会会坏掉吗?”锦璃忽然凑近,温热的吐息拂过于鹏举通红的耳尖,她用指尖沾了些许药液,轻轻点在他颤抖的唇上,“哎呀,人家也很好奇呢~说不定,你会在极致的欢愉中,彻底沦为一具只知索取的躯壳。”说罢,她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笑声里却藏着毒蛇吐信般的阴毒。
不等于鹏举反抗,锦璃已捏住他的下巴,强行将瓶口抵在他唇边。琥珀色的药液顺着嘴角流下,灼烧着皮肤,于鹏举想要挣扎,却感觉浑身的力气正在被狐尾抽离。“乖,喝下去~”锦璃哄小孩般的语气里,满是恶意的期待,“让我看看,你能在欲望的洪流里,坚持多久呢?”
锦璃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九条狐尾在空中划出妖异的弧线,骤然化作坚韧的光带。于鹏举只觉眼前粉色光芒大盛,还未反应过来,冰冷的束缚感已如蛛网般缠上全身。狐尾幻化成的光带精准地绕过他的关节,从脖颈开始,沿着肩膀、手臂一路向下,在腰腹间缠绕数圈后,又顺着双腿紧紧捆住脚踝。
那些光带看似柔软,实则如钢铁般坚硬,每一处缠绕都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既不会勒出血痕,又让他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于鹏举徒劳地挣扎,却只能感受到光带随着他的动作愈发收紧,像是活物般死死锁住他的身体。
锦璃绕着被束缚的于鹏举踱步,指尖轻抚过他绷得笔直的脊背,在每一处凸起的骨节上稍作停留。"别白费力气了~"她俯下身,发丝垂落扫过于鹏举通红的耳尖,温热的吐息喷洒在他后颈,"这可是用九尾狐族秘法凝结的灵缚,除非我心甘情愿松开,否则......"她故意顿住,舌尖轻舔过他耳垂,"就算你灵力尽失,身体也会保持这个姿势,直到腐烂成泥哦。"
说罢,她指尖凝出一缕粉色狐火,在空中勾勒出于鹏举挣扎的轮廓,火焰映照在她眼底,将其中的疯狂与贪婪映照得愈发清晰。光带突然发出细微的嗡鸣,于鹏举只觉浑身的血液都开始随着这节奏震颤,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被迫臣服于眼前妖异的狐妖。而锦璃,则托着琉璃药瓶,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因束缚而紧绷的肌肉线条,等待着药效发作的好戏开场。
锦璃用涂着丹蔻的指尖轻轻叩击琉璃药瓶,清脆声响在寂静的室内回荡。她俯身凑近,鼻尖几乎要贴在于鹏举因挣扎而泛红的脸颊上:“你说,当欲望如潮水漫过理智,你还能保持几分清醒?”话音未落,她突然撬开于鹏举紧咬的牙关,将琥珀色药液尽数灌入。
辛辣的灼烧感顺着喉咙直冲天灵盖,于鹏举剧烈呛咳,喉间溢出破碎的呜咽。药液在腹中炸开,化作千万条火蛇游走四肢百骸。他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锦璃幻化成无数重虚影,每一张面容都带着蛊惑人心的笑意。被狐尾光带束缚的躯体不自觉地扭动,却只能换来更紧密的禁锢,布料摩擦着皮肤,将每一丝触感都放大数倍。
“瞧,开始起效了。”锦璃眼中闪过狂喜,指尖凝出的狐火突然化作藤蔓,顺着光带缠绕上于鹏举的手腕。藤蔓尖端绽开妖异的花,花蕊渗出粘稠的液体,滴落在皮肤上便是一阵酥麻。她伸手挑起于鹏举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告诉我,现在脑子里想的是什么?是解脱,还是……”她故意拖长尾音,指尖划过他汗湿的胸膛,“更沉沦?”
于鹏举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保持清醒,可身体却背叛了意志。锦璃身上的鸢尾香混着狐火的焦甜,如同无形的网将他层层包裹。他恍惚间看见九幽窟里的血月,听见九幽冰冷的嘲讽,却又在下一秒被锦璃的笑声拉回现实。那些被光带压制的力量在体内横冲直撞,与药力交织成癫狂的漩涡。
“救……”他艰难吐出破碎的音节,却被锦璃用指尖堵住嘴唇。狐妖俯身时,九条狐尾如粉色云霞将两人笼罩,她在他耳边低语:“求救?可没人会来。不如……”狐尾突然收紧,在他腰腹间烙下淡粉色的印记,“好好享受这份独属于你的堕落。”
于鹏举的瞳孔在药效侵蚀下扩散成混沌的雾霭,原本清亮的眼底只剩翻涌的猩红与绝望。喉间溢出的不再是求饶的字句,而是支离破碎的呜咽,混着涎水顺着下颌滴落在被狐尾勒出红痕的胸膛上。他的身体在光带束缚下剧烈抽搐,每一次肌肉的痉挛都将药力更深地揉进血脉,宛如千万根银针在骨髓里搅动。
“怎么不反抗了?”锦璃指尖划过他汗湿的额发,将一缕发丝缠绕在指尖把玩。她轻笑着拧开琉璃瓶,瓶口残留的药液顺着他颤抖的唇线缓缓流淌,“这可是你最渴望的‘解脱’啊。”狐尾突然化作柔软的绸缎,缠住他的脖颈轻轻收紧,又在他濒临窒息时骤然松开,“想求死?可惜,在我玩腻之前,你连死的资格都没有。”
剧痛与快感如潮水般交替冲刷着意识,于鹏举感觉自己正坠入永无止境的深渊。眼前的景象扭曲成妖异的漩涡,锦璃的面容时而化作九幽森冷的笑靥,时而幻化成他记忆里温暖的故园。他奋力想要抓住那抹虚幻的光,却被狐火灼得遍体鳞伤。指甲深深抠进掌心直至鲜血淋漓,可这点疼痛在汹涌的药力面前,不过是沧海一粟。
“救我……杀了我……”他喃喃呓语,声音沙哑得近乎破碎。光带突然发出刺耳的嗡鸣,将他的嘶吼碾成细碎的音节。锦璃俯身时,温热的吐息扫过他剧烈起伏的胸口:“求我啊,求我赐予你死亡。”她的犬齿擦过跳动的颈动脉,“说不定,我会大发慈悲,让你在极致的痛苦中,迎来真正的解脱。”然而话音未落,狐尾已化作钢鞭狠狠抽在他背上,将最后的理智彻底击碎。
于鹏举的头无力地垂下,嘴角挂着干涸的血痕与白沫。他不再挣扎,不再求饶,唯有空洞的双眼倒映着锦璃疯狂的笑靥。此刻的他,宛如被抽走灵魂的提线木偶,在欲望与绝望的夹缝中,等待着下一轮更残酷的折磨降临。
(各位,我真怕写多了不让播)
锦璃看着瘫软如破布的于鹏举,眼中疯狂的笑意愈发浓烈。她抬手轻挥,缠绕在于鹏举身上的狐尾光带骤然收紧,将他整个人凌空吊起,在半空晃出一道虚影。“这么快就不行了?”她娇嗔着贴近,指尖蘸取他额角的冷汗,放在舌尖轻舔,“真是个脆弱的小玩具。”
随着她的动作,房间里的粉雾开始翻涌,化作无数细小的触手,顺着于鹏举的毛孔钻入体内。他的身体猛地抽搐起来,原本死寂的眼神再次泛起惊恐的涟漪。这些由幻术凝成的触手,每一根都带着锦璃的神识,在他经脉中肆意游走,挑动着最敏感的神经。
“来,再陪我玩玩。”锦璃指尖凝出狐火,在空中勾勒出一幅幅春宫图。虚幻的人影开始在四周舞动,暧昧的声响充斥着整个房间。于鹏举被迫直视着眼前的场景,药力与幻术的双重作用下,他的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产生反应,羞耻与痛苦交织,让他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
突然,锦璃眼神一凛,狐尾化作利刃,挑开了于鹏举身上仅存的衣物。冷风吹过赤裸的皮肤,让他忍不住战栗。“啧啧,瞧这反应...”锦璃用狐尾尖端轻轻扫过他大腿内侧,看着他因羞耻而涨红的脸,发出愉悦的轻笑,“明明抗拒得要死,身体却这么诚实。”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锦璃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她随手一挥,粉雾瞬间将两人笼罩,于鹏举也被重新放回床上,狐尾光带化作锦被将他裹住。“先留你一命。”她俯身在他耳边低语,犬齿轻轻咬住他的耳垂,“下次,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锦璃整理好衣衫,恢复了平日里的慵懒模样。门被推开的瞬间,她转身看向来人,脸上挂着无害的笑容,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而床上的于鹏举,却还在药力与恐惧的余波中颤抖,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不知下一轮折磨何时会再次降临。
推门而入的竟是九幽,她周身萦绕的紫雾裹挟着刺骨寒意,将房内旖旎的粉雾都冲散了几分。骨剑剑柄上的黑雾顺着她衣摆蔓延,在地面勾勒出狰狞的兽形纹路:“锦璃,月圆之期将至,于鹏举若再无法驾驭骨剑——”话音戛然而止,她血色瞳孔骤然收缩,盯着床上蜷缩成一团、浑身赤裸且布满暧昧红痕的于鹏举。
锦璃指尖绕着发丝,媚态横生地倚在榻边:“这么着急?人家正帮他‘打磨心性’呢。”她故意拖长尾音,九条狐尾扫过于鹏举颤抖的脊背,带起一串细密的战栗,“你看,现在碰一下就抖成这样,哪还有力气害怕入魔?”
九幽的骨剑突然发出嗡鸣,黑雾凝成利爪拍碎一旁的案几。她跨步上前,紫雾如毒蛇般缠住锦璃的手腕:“你敢背着我用这种下作手段?若他经脉尽毁,拿什么承接骨剑之力!”
于鹏举在剧痛与药力残留的混沌中,勉强睁开眼。朦胧间,九幽冰冷的面容竟成了唯一的救赎。他挣扎着伸出手,喉间挤出破碎的求救:“救...救我...”话未说完,锦璃的狐尾已缠住他的脖颈,粉色光刃贴着他喉间划出细小血痕。
“救他?”锦璃突然仰头大笑,眼中闪过癫狂的光,“你早该知道,从他踏入九幽窟那日起,就不再是人了!”她猛地将于鹏举拽入怀中,舌尖舔去他脖颈的血迹,“不过是个供我们消遣的玩物,你心疼什么?”
九幽周身紫雾剧烈翻涌,骨剑上的魔气几乎凝成实质。就在她要动手的瞬间,于鹏举体内突然爆发出一阵诡异的震颤——被锦璃药力搅乱的经脉中,一缕漆黑如墨的气息正顺着骨剑共鸣的方向游走。锦璃的狐尾突然僵住,难以置信地看着于鹏举瞳孔中浮现出与骨剑如出一辙的魔纹。
“原来如此...”九幽缓缓放下骨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故意扰乱他心神,就是为了逼出这缕潜藏的魔性?”她抬手召来骨剑,剑身黑雾如活物般缠上于鹏举的脚踝,“可惜,这具躯体终究是太弱了...”
于鹏举在魔气入体的剧痛中发出凄厉惨叫,而锦璃却松开了束缚,托腮欣赏着这出好戏。她指尖凝出狐火,在虚空中勾勒出九幽难得失态的表情:“别急嘛~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锦璃倚在雕花立柱旁,九条狐尾如同燃烧的云霞在身后翻涌,她眯起桃花眼,指尖轻轻划过于鹏举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容,尾音拖得绵长:“他现在应该很想……嘻嘻嘻”,笑声里裹着蜜也似的甜腻,却透着毒蛇吐信般的阴寒。
她忽然俯身,温热的吐息喷洒在于鹏举汗湿的耳畔:“很想求个痛快吧?想求死,求解脱,求这蚀骨焚心的折磨赶紧结束……”玉指沿着他剧烈起伏的胸膛缓缓下移,在布满青紫勒痕的腰腹间停顿,“可偏偏,他连昏迷过去的资格都没有~”话音未落,指尖凝出的狐火突然化作细密的光针,没入他尾椎骨处的穴位。
于鹏举的身体瞬间绷成一张满弓,喉间溢出破碎的嘶吼。被魔气与药力双重侵蚀的意识里,痛苦与虚幻的快感如潮水般交替冲刷。他能清晰感觉到锦璃的神识如同附骨之疽,在经脉中肆意游走,挑动着每一处敏感的神经节点,而九幽的骨剑黑雾则顺着血脉不断向上攀升,灼烧着五脏六腑。
“瞧这眼泪……”锦璃用拇指擦去他眼角滚落的泪珠,放在唇边轻吮,舌尖舔过指腹时发出满足的喟叹,“比最醇的美酒还醉人。”她突然伸手揪住于鹏举的头发,强迫他与自己对视,妖异的瞳孔里倒映着他涣散的目光,“你猜,当骨剑彻底认主的那一刻,是他的意志先崩溃,还是身体先被魔气撕碎?”
不等回答,锦璃猛地将于鹏举的脸按进软垫,狐尾化作柔韧的绸缎缠住他的四肢,越勒越紧。“别着急,慢慢感受~”她贴着他的后背低语,犬齿擦过后颈凸起的骨节,“每一分痛苦,每一丝欲望,都是我送你的‘礼物’……”屋内粉雾翻涌,与九幽的紫雾绞缠在一起,将于鹏举的惨叫揉碎成令人战栗的乐章。
锦璃舔了舔唇角,眼中闪烁着疯狂又戏谑的光芒,九条狐尾在身后诡异地舒展又蜷缩。她松开紧抓于鹏举的手,迈着摇曳的步伐走向九幽,身上飘散的鸢尾香气与房间里残留的情欲气息交织在一起,愈发显得妖异靡乱。
“九幽姐姐~”锦璃的声音甜得发腻,伸手勾住九幽的一缕发丝,指尖缠绕把玩,“看他这般模样,你真的不动心?”她故意拖长尾音,转身指向在床上不住颤抖、眼神涣散的于鹏举,“他现在,可是任人摆布的最佳状态呢。”
九幽周身紫雾猛地翻涌,血色瞳孔里闪过一丝恼怒,抬手便要挥开锦璃的手。锦璃却灵巧地侧身避开,娇笑着继续道:“别这么凶嘛~”她玉指轻扯自己的衣领,露出精致锁骨,眼中满是蛊惑,“你我相识多年,还从未一起……”话音未落,她已贴近九幽耳畔,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语,“试试这样有趣的事呢。”
“住口!”九幽猛地后退一步,骨剑瞬间出鞘,剑尖直指锦璃咽喉,“别用你那肮脏的念头来玷污我!我要的是他的力量,不是这些龌龊之事!”剑尖凝聚的黑雾吞吐,在地面烧出焦黑的痕迹。
锦璃却毫不在意抵在颈间的利刃,反而笑得愈发肆意,眼尾的胭脂红如滴血:“力量?”她突然伸手抓住剑柄,任由黑雾在掌心灼烧出焦痕,“那何不试试,在极致的欢愉与痛苦中,激发出他更深层的潜力?说不定……”她故意贴近九幽,吐气如兰,“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哦?”说罢,她松开剑柄,指尖划过九幽紧绷的下颌,又转身款款走向于鹏举,“你若不敢,我可就一个人好好享受了……”
九幽的骨剑发出刺耳的嗡鸣,剑身震颤间,黑雾如狂龙般冲天而起,将室内的粉雾撕扯得支离破碎。她看着锦璃那副肆意妄为的模样,心中的怒火几乎要冲破理智——这个狐妖竟敢将她百年筹谋的大计,扭曲成这般不堪的闹剧。
“你以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就能掌控一切?”九幽的声音冷得如同九幽窟最深处的寒冰,骨剑一挥,一道黑色剑气擦着锦璃耳畔飞过,在墙上劈出半人深的沟壑,“他的身体若在这荒唐事中彻底崩溃,你拿什么偿还?”
锦璃却只是娇笑着转身,九条狐尾猛地展开,将瘫软的于鹏举卷到身前。她抚摸着少年汗湿的脸颊,指尖带着若有若无的魔力,让他涣散的眼神短暂聚焦:“瞧,他在听呢。”她故意将声音放柔,带着令人骨酥的魅惑,“告诉九幽姐姐,你想不想……”
于鹏举的喉间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被药力折磨得近乎失去意识的他,只觉周身被冰火交替灼烧。锦璃的声音像是从极远处传来,却又带着某种致命的吸引力,让他本能地想要靠近,又因恐惧而战栗。
“够了!”九幽突然欺身上前,紫雾如潮水般将于鹏举包裹,硬生生从锦璃狐尾中夺回。少年滚烫的身体贴上她冰凉的衣衫,那不受控的颤抖竟让她心头莫名一颤。她皱眉看着于鹏举脖颈间被锦璃留下的齿痕,心中涌起一股连自己都难以理解的烦躁。
锦璃却不恼,反而倚在破碎的窗边,指尖凝出狐火,在空中勾勒出两人交缠的虚影:“生气了?”她眼波流转,舔了舔唇角,“你看,他在你怀里都还在抖呢。承认吧,九幽,你也想看看他彻底沉沦的样子……”
话音未落,于鹏举突然在九幽怀中剧烈抽搐,体内暴走的魔气顺着骨剑共鸣的方向,如决堤洪水般冲破经脉。九幽瞳孔骤缩,急忙运功压制,却发现少年体内除了魔气,竟还掺杂着锦璃幻术残留的诡异力量,两股力量在他体内疯狂绞杀,将于鹏举的皮肤撑得青筋暴起。
“怎么样?”锦璃见状,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狐尾轻轻扫过九幽紧绷的后背,“我说过,极致的痛苦与欢愉,能撬开任何顽固的意志。再不动手,你的‘宝贝’可就真要坏掉了哦~”
九幽猛地将剧烈抽搐的于鹏举甩到一旁软垫上,紫雾翻涌间,骨剑横亘在她与锦璃之间,剑锋震颤着发出阵阵嗡鸣。"谁是我的'宝贝'?别胡说!"她咬着牙吐出每个字,血色瞳孔里翻涌着近乎实质的杀意,周身紫雾凝成无数尖锐的雾刃,"再敢胡言乱语,信不信我现在就用骨剑绞碎你的狐丹!"
锦璃却不为所动,九条狐尾在空中划出妖异的弧线,指尖凝出的狐火化作锁链缠住于鹏举的脚踝,将不断挣扎的少年往自己身边拽。"只有我才能救他。"她俯身贴近少年汗湿的额头,舌尖轻舔过他跳动的太阳穴,眼中闪过癫狂的笑意,"你看这药力与魔气在他经脉里撕扯,多像两只困兽在争夺领地?"狐火锁链突然收紧,将于鹏举拽入怀中,"而我,可是最擅长驯服困兽的人。"
九幽的骨剑瞬间刺穿两人之间的空气,却在触及锦璃发丝的刹那被粉雾凝成的屏障弹开。她看着锦璃用狐尾挑开少年破碎的衣衫,露出布满青紫勒痕的胸膛,心底涌起一股陌生的焦躁。"你当真以为能掌控这股力量?"她冷笑一声,紫雾突然化作巨蟒,缠住于鹏举的腰肢往回拉扯,"别忘了,他的命是要用来献祭骨剑的!"
"献祭?"锦璃突然仰头大笑,犬齿在烛光下泛着冷光,"你以为按部就班就能让骨剑认主?"她猛地将于鹏举的脸按进自己胸口,指尖刺入他后颈穴位,"只有让他在崩溃的边缘反复横跳,才能唤醒潜藏的魔性!"话音未落,于鹏举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两股力量在他体内轰然相撞,震得整个房间的烛火剧烈摇晃。
九幽看着少年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容,骨剑上的黑雾不受控地缠绕上自己的手腕。她不得不承认,锦璃的疯狂之举,或许真的撕开了于鹏举最后的防线。但这份认知,却让她莫名地烦躁起来,仿佛有什么珍贵的东西,正在脱离自己的掌控。
锦璃指尖缠绕着一缕粉色流光,轻轻点在于鹏举眉心,九条狐尾如天幕般展开,将少年周身紊乱的气息尽数笼罩。随着她玉手翻转,空气中响起空灵的狐鸣,于鹏举剧烈起伏的胸膛渐渐趋于平缓,那些暴起的青筋也缓缓消退。
“我可是大罗金仙3重,”锦璃缓缓起身,眼角眉梢皆是肆意的傲然,指尖还萦绕着尚未消散的灵力光晕,“整个下界我可以说妖中最强。”她踱步至九幽身前,粉雾裹挟着鸢尾香气扑面而来,“即使我强抢,你也毫无办法。”说罢,她伸手欲将于鹏举揽入怀中,狐尾在空中划出妖异的弧线,似在宣示主权。
九幽周身紫雾骤然翻涌,骨剑发出龙吟般的嗡鸣,黑雾如潮水般漫过地面。她眼神冰冷如霜,剑锋直指锦璃咽喉:“你当真以为,凭修为就能在九幽窟撒野?”骨剑上的魔气凝结成狰狞的兽首虚影,獠牙间滴落的黑血腐蚀着地面,“别忘了,这具躯体的命,从踏入此地起就属于骨剑!”
锦璃却不闪不避,反而咯咯娇笑,眼尾的胭脂红得似要滴血:“九幽窟?不过是片阴森的废墟罢了。”她指尖凝出狐火,瞬间点燃四周粉雾,整个房间化作一片粉色火海,“你那骨剑再厉害,也得有合适的容器。”她侧身避开剑锋,狐尾如灵蛇般缠住九幽手腕,“瞧瞧他现在的模样,除了我,谁能驯服这匹烈马?”
于鹏举在混乱中发出微弱的呻吟,药力与魔气的余波仍在经脉中肆虐。锦璃趁机猛地将于鹏举拽入怀中,指尖抚过他苍白的脸颊,眼中满是占有欲:“乖乖待在我身边,比跟着只会用蛮力的家伙有趣多了~”她挑衅地看向九幽,狐尾轻轻拍打着少年的脊背,“要是不服,尽管来抢啊?”
九幽周身紫雾疯狂翻涌,凝结的雾刃在身后噼里啪啦炸响,骨剑不受控地剧烈震颤,剑柄上的纹路渗出黑血。她死死盯着锦璃环抱着于鹏举的手臂,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好个重色轻友的东西!"声音从齿缝间挤出,带着九幽窟深处亘古不化的冰寒,"当初说好联手调教,你倒好,把他当成禁脔藏着!"
锦璃却将脸颊埋进于鹏举汗湿的发间,九条狐尾如同粉色屏障将少年裹得严严实实,尾尖还挑衅地冲着九幽摇晃:"调教?你那是在暴殄天物!"她突然仰起头,眼尾的胭脂红得滴血,"瞧瞧这双眼睛,这副身段,哪是你那粗暴法子能驾驭的?"说着,指尖抚过于鹏举脖颈处的咬痕,故意加重力道,引得少年闷哼出声。
"你!"九幽的骨剑"铮"地出鞘,剑锋直指锦璃面门,却在触及粉雾的瞬间被反弹回来。紫雾与狐火在空中相撞,爆出刺目强光,震得整座府邸的琉璃瓦簌簌作响。她看着锦璃用狐尾轻轻拭去少年嘴角的血沫,亲昵的动作如同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扎进心口,"别忘了,当初是我先发现他的!"
"先发现又如何?"锦璃突然抱起于鹏举旋身躲开,落地时裙摆扫过燃烧的狐火,带起一串妖异的火花,"现在他在我怀里发抖,不是更有趣?"她歪着头,指尖勾住少年的下巴,强迫他与九幽对视,"你看,他连求救的眼神都这么勾人~"说罢,突然低头咬住于鹏举的耳垂,引得少年浑身一颤。
九幽只觉胸腔里翻涌着滔天怒火,既恨锦璃的横刀夺爱,又恼自己为何对这闹剧如此在意。骨剑上的魔气不受控地蔓延至手臂,将皮肤染成青紫:"你最好想清楚,敢坏我大事,就算拼着两败俱伤,我也会让你...!"话未说完,就被锦璃清脆的笑声打断。
"两败俱伤?"锦璃抱着于鹏举轻盈跃至窗边,月光将她的影子拉得老长,几乎要覆盖住九幽,"你舍得让这宝贝受伤?"她故意将少年的脸转向九幽,露出他眼角未干的泪珠,"不如痛快点,把他让给我,日后说不定还能借你把玩把玩~"狐尾突然甩出,卷起一阵香风,将于鹏举迷离的喘息声送进九幽耳中。
锦璃抱着瘫软的于鹏举,眼尾笑意盈盈,九条狐尾如粉色云霞在身后翻涌。她侧身倚在窗边,月光勾勒出她妖冶的轮廓,指尖还亲昵地把玩着少年汗湿的发丝:“先走了,再见九幽~”尾音拖得绵长,带着说不出的缱绻与挑衅。
不等九幽回应,锦璃足尖轻点,整个人化作一道流光。粉雾裹挟着鸢尾香弥漫开来,将她与怀中的少年层层包裹。狐尾在空中划出绚丽的弧线,于鹏举苍白的面容在雾气中若隐若现,偶尔溢出的细碎呜咽声,被风揉碎了送进九幽耳中。
九幽握着骨剑的手青筋暴起,紫雾如潮水般漫过地面,所到之处,砖石寸寸皲裂。她看着锦璃离去的方向,血色瞳孔中翻涌着滔天怒意,骨剑发出不甘的嗡鸣。空气中残留的粉雾与她周身的黑雾激烈碰撞,爆发出一连串刺耳的声响,仿佛在替她宣泄满心的愤懑。
“锦璃!”九幽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个名字,声音里带着九幽窟最深处的寒意,“下次见面,定要你百倍偿还!”她猛地挥剑,一道黑色剑气破空而出,将远处的山峰劈出一道深不见底的裂痕,飞溅的碎石与尘土中,仍回荡着她压抑的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