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人可以指点一下标题咋写啊,谢谢了)
锦璃怀抱着于鹏举穿梭在妖界的迷雾森林中,粉雾所过之处,沉睡的妖藤纷纷苏醒,绽放出妖异的花朵。她低头看着少年因药力未散而泛红的脸颊,指尖轻轻划过他颤抖的睫毛,发出愉悦的轻笑:"还是离开那个煞风景的地方好~"
狐尾卷起一片飘落的红叶,在掌心化作一盏盛满琼浆的玉杯。锦璃将杯沿凑近于鹏举的唇边,见他无意识地吞咽,眼中的占有欲愈发浓烈:"你瞧,跟着我多自在?不用再被骨剑的魔气折磨..."话音未落,怀中的少年突然发出痛苦的呻吟,体内暴走的力量让他的皮肤泛起诡异的黑纹。
"别急别急~"锦璃指尖凝出狐火,温柔地贴在他心口,粉色光芒顺着黑纹游走,将肆虐的魔气一点点包裹,"我可是大罗金仙三重,还治不好你这点小伤?"她突然低头,咬住少年锁骨处凸起的骨节,"不过,你要好好报答我才行..."
夜色渐深,锦璃抱着于鹏举落在一座悬浮的仙岛上。岛上建筑皆由粉色琉璃砌成,廊下悬挂的风铃自动发出悦耳声响。她将少年轻轻放在铺满锦缎的软榻上,九条狐尾化作轻纱垂落,将整个寝殿笼罩在朦胧的粉雾中。
"从今天起,这里就是你的新家了。"锦璃跪坐在榻边,指尖挑起少年凌乱的发丝,"没有九幽的骨剑,没有痛苦的训练..."她俯身凑近,温热的吐息拂过他耳畔,"只有我,会好好疼爱你~"说着,狐尾突然化作柔软的藤蔓,缠住于鹏举的手腕,将他轻轻固定在床头。
窗外传来夜枭的鸣叫,锦璃却充耳不闻。她凝视着少年在药力作用下无意识扭动的身躯,眼中闪过一丝疯狂:"我倒要看看,这具躯体究竟能承受多少欢愉与痛苦..."话音未落,她指尖的狐火骤然熄灭,寝殿陷入一片妖异的黑暗。
“这下,真的无人打扰了。”锦璃轻笑一声,狐尾如活物般缠住于鹏举的脚踝,轻轻将他往榻边拽了几分。她伸手褪去自己繁复的外袍,露出内里半透明的纱衣,玲珑曲线在光影下若隐若现。“你说,该从哪里开始呢?”她俯身贴近,犬齿擦过于鹏举颤抖的喉结,指尖顺着他腹肌的线条缓缓下移。
于鹏举在昏迷中发出含糊的呜咽,体内残余的魔气与药力仍在作祟。锦璃见状,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九条狐尾同时亮起幽光,幻化成无数细长的丝带,将少年的四肢分别缚在床柱上。“别害怕~”她的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舌尖舔过于鹏举因挣扎而泛红的眼角,“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极乐。”
空气中的温度骤然升高,锦璃指尖凝出的狐火化作细密的光网,笼罩在于鹏举周身。光网所及之处,他的皮肤泛起阵阵酥麻,意识在混沌中不断沉浮。锦璃时而用狐尾轻轻扫过他敏感的腰腹,时而用指尖蘸取仙露,涂抹在他因痛苦而绷紧的肌肉上。
“瞧,你的身体可比嘴巴诚实多了。”锦璃看着少年不自觉的反应,笑得愈发肆意。她突然起身,取出一个刻满神秘符文的玉瓶,瓶中流淌的液体闪烁着诡异的蓝光。“这是用千年狐妖的内丹炼制的药液,”她将瓶口凑近于鹏举唇边,“喝下去,你就能彻底摆脱九幽的控制了...”
悬浮仙岛外,乌云密布,却始终无法突破结界半步。锦璃的笑声混着于鹏举破碎的呻吟,在宫殿中回荡,而那具被束缚的身躯,正逐渐沉沦在欲望与痛苦交织的深渊中,再无逃离的可能。
晨光透过琉璃窗洒进寝殿,细碎的光斑落在于鹏举苍白如纸的脸上。他动了动酸涩的脖颈,浑身传来撕裂般的钝痛,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被狐尾缚住四肢的挣扎、狐火灼烧皮肤的酥麻、还有锦璃在他耳边蛊惑的低语。喉间涌上一阵干呕,他用力咬住下唇,血腥味在舌尖散开,才勉强压制住翻涌的恶心。
"醒了?"锦璃赤足踏过满地的花瓣,九条狐尾慵懒地垂在身后,指尖还缠绕着一缕属于他的青丝。她将盛满琼浆的玉盏递到于鹏举唇边,眼尾的胭脂红得刺目,"昨晚叫得那么大声,该口渴了吧?"
于鹏举偏过头,脸颊重重撞在雕花床柱上。昨夜被狐尾磨出的伤口再次渗出血珠,他却感觉不到疼痛——此刻心里翻涌的屈辱远比肉体的伤更灼人。"滚!"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眼眶通红地盯着天花板上繁复的云纹,那里倒映着他狼狈的模样。
锦璃却不恼,反而咯咯笑出声,狐尾轻轻卷起他颤抖的手腕:"说什么气话呢?"她俯身时,身上残留的鸢尾香混着情欲气息扑面而来,"你昏迷时,可抓着我叫了一夜姐姐..."话音未落,于鹏举突然暴起,被灵力禁锢的双手竟挣开一道缝隙,狠狠掐住她的脖颈。
"去死!"他的指甲深深陷进锦璃皮肤,眼中布满血丝。可还未等他发力,粉雾骤然化作锁链缠住手腕,将他重重甩回床榻。锦璃抚着颈间的红痕,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却又很快被玩味取代:"脾气这么大?"她指尖凝出狐火,在虚空中勾勒出于鹏举昨夜沉沦的模样,"明明昨晚求着我..."
"住口!"于鹏举抓起枕边的玉枕砸过去,却被狐尾轻易挡下。他蜷缩起身体,将脸埋进被褥,仿佛这样就能隔绝外界的羞辱。可鼻尖萦绕的尽是锦璃的气息,被褥上凌乱的褶皱和齿痕,都在无声诉说着昨夜的荒唐。
窗外传来清脆的鸟鸣,于鹏举望着透进窗棂的阳光,只觉刺眼得厉害。他曾以为九幽的折磨已是绝境,如今才明白,被这只"小狐狸"玷污的身心,早已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泪水不受控地滚落,滴在被褥上,很快被锦璃用狐尾温柔拭去。
"哭什么?"锦璃的声音带着哄小孩般的温柔,却让于鹏举浑身发冷,"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了..."她指尖抚过他眼角的泪痕,突然狠狠捏住他的下巴,"再敢露出这种眼神,下次,我会让你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于鹏举浑身止不住地发颤,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来驱散满心的绝望与屈辱。他别过脸,不愿再看锦璃那副妖冶又得意的模样,喉间溢出破碎的嘶吼:“我就算死,也不会从了你!”
“死?”锦璃挑起眉梢,眼中闪过危险的光芒,九条狐尾如毒蛇般骤然缠住于鹏举的脖颈,微微收紧,“你以为我会让你轻易死去?”她俯身逼近,温热的吐息喷吐在于鹏举脸上,“在这仙岛上,你的命由我掌控,你的身体、你的灵魂,都是我的玩物。”说着,她指尖划过他的胸膛,故意在昨夜留下的齿痕处按压,引得少年闷哼出声。
锦璃松开狐尾,起身走向窗边,粉雾自动分开为她让路。她望着岛外翻涌的云海,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九幽那家伙,怕是已经气疯了吧?”她转身看向床上狼狈的于鹏举,眼中尽是挑衅与占有欲,“不过没关系,谁让你这么迷人,值得我为你与她翻脸。”
于鹏举强撑着坐起,浑身的酸痛让他眼前阵阵发黑。他咬牙切齿道:“你不会得逞的,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为自己报仇!”话音未落,锦璃已如鬼魅般出现在他面前,狐尾缠住他的脚踝猛地一拽,将于鹏举重新拽倒在床上。
“报仇?”锦璃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按住他的手腕,眼中闪烁着疯狂的笑意,“就凭你现在这副模样?”她突然低下头,咬住他的耳垂,“别忘了,你现在连下床都困难,还谈什么报仇?”说罢,她伸手一挥,寝殿的门轰然关闭,粉雾再次弥漫开来,将于鹏举最后的希望也一并吞噬。
“从现在起,好好享受属于你的‘新生活’吧。”锦璃的声音在雾气中回荡,带着令人胆寒的诱惑,“我会让你知道,反抗我,只会换来更残酷的惩罚……”随着她的话音落下,狐尾化作无数细小的触手,开始在少年身上游走,寝殿中再次响起压抑的挣扎与痛苦的呻吟,而这场折磨,似乎永无止境。
于鹏举的额发被冷汗浸透,狼狈地黏在苍白的脸上,整个人蜷缩在床榻角落。锦璃的狐尾正如同毒蛇般缠绕着他的腰腹,所到之处,肌肤泛起大片青紫。他颤抖着伸出布满抓痕的手,眼中满是恐惧与哀求:“求求你放了我吧,让我做什么都可以,除了这个,我好疼,要死了!”他的声音破碎嘶哑,带着濒临崩溃的哭腔。
锦璃跪坐在床边,指尖缠绕着一缕少年的发丝,桃花眼中满是戏谑:“做什么都可以?”她突然用力拽紧发丝,将于鹏举的头强迫抬起,“那你就乖乖听话,做我的好玩具。”说着,她俯身凑近,犬齿擦过于鹏举剧烈跳动的颈动脉,“可你总想着反抗,这让我很不开心呢。”
于鹏举疼得眼前发黑,泪水不受控地滚落。他的身体因过度的折磨而不断抽搐,被狐尾束缚的四肢早已失去知觉:“我错了,我不敢了……”他哽咽着,声音越来越弱,“放过我这一次,我保证……”话未说完,锦璃便用狐尾堵住了他的嘴。
“保证?”锦璃嗤笑一声,指尖凝出狐火,在他锁骨处轻轻灼烧,“你每次都这样说,可哪次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狐火的温度越来越高,于鹏举疼得剧烈挣扎,却被狐尾勒得更紧。空气中弥漫着皮肉烧焦的气味,与寝殿内浓郁的鸢尾香混合,形成诡异又令人作呕的气息。
“疼吗?”锦璃歪着头,装作无辜的模样,指尖却将狐火移向更敏感的部位,“可我觉得,你还能承受更多呢。”她的声音轻柔得像哄小孩,动作却愈发狠厉,九条狐尾同时收紧,将于鹏举的身体勒出深深的血痕,“记住,在我这里,想死,可没那么容易。”
于鹏举在剧痛中几乎失去意识,模糊间只听到锦璃冰冷又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回荡。他满心绝望,却深知在这座被粉雾笼罩的仙岛上,自己就如同坠入无间地狱,永无逃脱之日。
锦璃松开了狐尾,指尖划过他伤痕累累的脊背,将溢出的血珠碾成细碎的荧光,在空中凝成跳动的符文。她俯下身时,九条狐尾如粉色云霞般垂落,将两人笼罩在暧昧的光晕中:“想变强?想摆脱这副任人摆布的躯壳?”她故意在他耳畔呵出热气,“我可以帮你修炼——但你要付出代价。”
于鹏举艰难地撑起身子,破损的指甲在锦缎上抓出凌乱的痕迹。伤口的疼痛与灵力暴走的灼烧感让他眼前阵阵发黑,却仍倔强地别过脸:“我凭什么相信你?”话音未落,锦璃已甩出一道狐火,精准点在他后心的大穴。一股温热的力量顺着经脉游走,竟将体内肆虐的魔气暂时压制。
“就凭这个。”锦璃咯咯笑着收回狐火,指尖凝出一滴泛着金光的药液,“这是用千年狐丹炼制的淬体露,能让你在三日之内打通任督二脉。”她将药滴悬于他唇边,尾音拖得绵长,“不过,你得用最珍贵的东西来换。”
于鹏举的喉结剧烈滚动,干裂的嘴唇几乎要碰到那滴药液。可当他抬头,正对上锦璃眼中狡黠的光芒——那目光像深渊,要将他最后的理智也吞噬。“什么代价?”他沙哑着开口,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很简单。”锦璃突然将他按倒,犬齿轻轻咬住他耳垂,“你要将识海对我完全敞开,让我能随时窥探你的想法。”狐尾化作锁链缠住他的手腕,“而且,修炼时要完全听从我的指令,不许有半点反抗。”说着,她舔去他眼角的泪珠,“毕竟,只有绝对的臣服,才能换来力量。”
于鹏举的瞳孔猛地收缩。将识海敞开意味着彻底失去隐私,而锦璃的“指令”必然伴随着更屈辱的折磨。但体内魔气再次躁动,经脉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几乎昏厥。他死死咬住下唇,血腥味在口中蔓延,最终,沙哑的“好”字,混着呜咽溢出喉咙。
“真是个聪明的孩子。”锦璃满意地笑了,将药液滴入他口中。于鹏举瞬间感觉有千万只火蚁在经脉中啃噬,可更令他战栗的,是锦璃指尖贴上他眉心的刹那——一道冰凉的神识如毒蛇般钻入识海,贪婪地翻搅着他最后的尊严。
锦璃指尖的淬体露悬在半空突然凝滞,狐尾也猛地僵住。她死死盯着于鹏举染血的脖颈,桃花眼危险地眯起:“嗯?你师父是秦叶?”尾音陡然拔高,粉雾在屋内剧烈翻涌,将琉璃灯震得嗡嗡作响。她自然记得那个白衣胜雪的女子——千年前秦叶一剑劈开妖界三重天的场景,即便过了这么久,仍让她心有余悸。
于鹏举虚弱地偏过头,喉间溢出冷笑:“怕了?我师父若在,定将你这孽畜...”话未说完,锦璃的狐尾已狠狠甩在他脸上,在苍白的皮肤上烙下五道血痕。
“怕?”锦璃突然仰头大笑,九条狐尾如燃烧的火焰般炸开,“竟然被封印了!”她弯腰捏住少年的下巴,眼中疯狂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我还以为她能永远高高在上!太乙金仙九重?现在不过是条被困住的丧家犬!”指尖凝出的狐火舔舐着于鹏举的伤口,“早知道她有今天,当年就该趁她斩妖时,咬断她的喉咙!”
于鹏举感觉伤口处传来钻心剧痛,却仍倔强地回瞪:“你敢动她试试!等她冲破封印...”“冲破封印?”锦璃猛地将于鹏举拽入怀中,犬齿擦过他耳垂,“元仙的封印连大罗金仙都无法撼动,她这辈子都只能当个任人宰割的蝼蚁!”她突然扯开少年衣襟,在他心口狠狠咬下,“倒是你——”狐尾缠住他颤抖的腰肢,“不如乖乖听话,说不定我心情好,会留你条命去给师父收尸。”
于鹏举猛地挣扎起来,全然不顾身上还未愈合的伤口,被狐尾勒出的血痕再次渗出鲜血。他瞪大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盯着锦璃,声音里充满愤怒与恐惧:“你想干嘛,不可以动我师父!”沙哑的嘶吼在寝殿中回荡,震得琉璃灯盏都微微晃动。
锦璃却不紧不慢地抚弄着于鹏举凌乱的发丝,指尖缠绕着他的一缕头发,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情:“不可以?”她突然用力拽紧头发,将于鹏举的头强迫仰起,“在我这里,还没有人敢对我说‘不可以’。”狐尾如毒蛇般缠上他的脖颈,微微收紧,“你猜,若是我把你现在这副狼狈模样,还有你师父被封印的消息,散布到修仙界,会有多少人趁火打劫?”
“你敢!”于鹏举目眦欲裂,双手握拳,被灵力禁锢的手腕青筋暴起。想起师父秦叶平日里对自己的悉心教导,以及那温柔却坚毅的面容,他只觉一股怒火直冲脑门,“你要是敢动我师父一根寒毛,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做鬼?”锦璃嗤笑一声,指尖凝出狐火,在他眼前摇曳,“你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还想威胁我?”狐火突然贴近他的眼皮,炽热的温度几乎要灼烧到睫毛,“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求我饶你师父一命——毕竟,你的命,还有你师父的安危,现在都捏在我手里。”她倾身逼近,眼尾的胭脂红得刺目,“说啊,你要拿什么来换?”
于鹏举脸上闪过一丝红晕,又羞又恼地别开脸——这不正经的小狐狸绝对没安好心。他想起锦璃过往那些充满羞辱的折磨,喉间不禁发紧。即便身体还在因剧痛而颤抖,心里却无比清楚,这妖女口中的“条件”,必然是比之前更不堪的屈辱。
“你...你到底想要什么?”他咬牙开口,声音因紧张而微微发颤。掌心在被褥上攥出褶皱,指甲几乎要刺破掌心。
锦璃见状,眼波流转,娇笑着凑近,身上的鸢尾香混着若有若无的情欲气息扑面而来:“瞧你这副害怕的样子...”她指尖划过他泛红的耳尖,故意将尾音拖得绵长,“我想要的嘛...自然是你完完全全的臣服。”狐尾悄然缠上他的脚踝,顺着小腿缓缓上移,“从身体到灵魂,都只属于我一个人。”
于鹏举浑身一僵,拼命往后缩去,却被锦璃的狐尾缠住腰肢,狠狠拽回怀中。“别这么着急拒绝~”锦璃用鼻尖蹭过他发烫的脸颊,犬齿轻轻擦过他的皮肤,“你若听话,我不仅能保你师父平安,还能让你变得比想象中更强。”她突然咬住他的耳垂,含糊道,“就看你,愿不愿意付出代价了...”
“什么代价,只要师父没事,我…我…我都…”于鹏举喉间泛起血腥味,哽咽着说不下去。滚烫的泪水砸在锦璃缠绕他腰肢的狐尾上,晕开点点深色痕迹。他死死攥着被褥,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身体在屈辱与绝望中不住颤抖,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崩溃。
锦璃勾唇轻笑,指尖挑起少年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看着那张布满泪痕、通红的脸庞,眼中闪过一丝近乎痴迷的疯狂:“真可怜...”她用拇指擦去他眼角的泪水,却故意加重力道,将脸颊上的伤口蹭得生疼,“既然这么听话,不如先从一个吻开始?”
话音未落,狐尾骤然收紧,将于鹏举的手腕反扣在身后。锦璃俯身逼近,温热的吐息喷在他颤抖的唇上:“张嘴。”她咬着他的下唇,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让我尝尝,为了师父甘心堕落的滋味。”
于鹏举绝望地闭上眼,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在锦璃的唇覆上来的瞬间,他猛地偏头躲开,喉间溢出压抑的呜咽:“别...别这样...”然而回应他的,是狐尾狠狠勒进皮肉的剧痛,以及锦璃愈发猖獗的笑声。
“由不得你。”锦璃猛地捏住他的后颈,强行堵住他的反抗。狐尾化作细密的锁链,缠住他挣扎的四肢,在皮肤上勒出青紫的痕迹。殿内的粉雾愈发浓郁,将少年破碎的哭声,连同最后的尊严,一并吞噬在这充满欲望与胁迫的窒息氛围中。
锦璃的吻带着近乎掠夺的凶狠,犬齿毫不留情地碾过他的唇瓣,直到血腥味在两人口中蔓延。于鹏举剧烈颤抖着,鼻腔里满是她身上妖异的鸢尾香,这味道与屈辱感交织,几乎让他作呕。
“还敢躲?”锦璃突然扯住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她指尖凝出一缕狐火,轻轻点在于鹏举喉结处,“记住,从现在起,你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次呼吸,都由我掌控。”狐火顺着脖颈往下游走,所到之处,皮肤泛起细密的红痕。
于鹏举绝望地闭上眼,泪水不受控地从眼角滑落。他感觉锦璃的狐尾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他的衣襟,冰凉的触感拂过伤痕累累的胸膛,激起一阵战栗。“求你...”他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别伤害我师父...”
“求人的态度,可不够诚恳。”锦璃轻笑一声,狐尾突然缠住他的腰,用力将他拽入怀中。她俯身咬住他的锁骨,齿间灵力游走,将于鹏举的痛呼声生生碾碎。“叫姐姐,”她舔去伤口渗出的血珠,“叫得好听,我或许会考虑,多留你师父几日性命。”
于鹏举浑身紧绷,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锦璃的狐尾开始顺着他的大腿内侧缓缓上移,每一寸接触都像火在灼烧。“姐...姐姐...”他艰难地吐出这两个字,声音带着哭腔的颤抖。
“真乖。”锦璃满意地笑了,指尖抚过他滚烫的脸颊。下一秒,她猛地将于鹏举推倒在床上,九条狐尾如潮水般涌来,将于鹏举彻底淹没在粉色的迷雾中。寝殿外,乌云不知何时已经笼罩了整座仙岛,阵阵闷雷炸响,却盖不住殿内传来的压抑呜咽与肆意笑声。
于鹏举瘫软在浸透冷汗的锦缎上,苍白的皮肤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四肢因过度颤抖而抽搐。他吐着舌头大口喘气,喉间溢出破碎的呜咽,眼神涣散得几乎失去焦距。周身遍布深浅不一的齿痕与抓痕,腰间缠着的狐尾还在有节奏地收紧、放松,将他残存的气力一寸寸抽离。
“精尽人亡?”锦璃跪坐在他两腿之间,指尖缠绕着他汗湿的发丝,九条狐尾如燃烧的粉焰在身后翻涌。她故意将染着情欲气息的指尖送到他唇边,眼尾的胭脂红得滴血,“这才哪到哪?你看,你的身体可比嘴巴诚实多了。”说着,狐尾尖端突然凝聚起一缕幽光,顺着他的大腿内侧缓缓上移。
于鹏举瞳孔骤缩,虚弱地想要挣扎,却被锦璃甩出的狐火锁链瞬间捆住手腕,重重拽回床榻。“别...求你...”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珠,“放过我...真的不行了...”
“放过你?”锦璃咯咯笑着俯身,犬齿擦过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你师父还在等着你的‘孝心’呢。”她突然咬住他胸前凸起的红点,舌尖灵巧地打着旋,另一只手则顺着他紧绷的腹肌缓缓下移,“再坚持一下,说不定下一次,就能突破那层桎梏了。”
粉雾在寝殿中翻涌,将两人交缠的身影染成妖异的绯色。于鹏举感觉有无数细小的电流在经脉中乱窜,明明早已濒临崩溃,身体却在锦璃的操控下一次次燃起更炽烈的欲望。他的意识渐渐模糊,只听到锦璃充满蛊惑的低语在耳畔回荡,而自己破碎的求饶声,最终化作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再写不让播了)
锦璃慵懒地舒展着身体,九条狐尾在空中划出妖异的弧线,粉雾如轻纱般缓缓褪去。她低头看着瘫软在床上的于鹏举,唇角勾起一抹心满意足的笑。少年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如纸,身上布满青紫的咬痕和凌乱的指印,呼吸微弱而急促,显然已经彻底晕了过去。
“真是个有趣的玩具。”她伸手轻抚过于鹏举汗湿的脸颊,指尖凝出一缕狐火,温柔地替他抚平微皱的眉峰。狐火在少年身上游走,将那些狰狞的伤口一一愈合,却独独留下锁骨处那道深深的齿痕,像是宣示主权的印记。
锦璃转身披上散落的纱衣,衣袂间飘落的鸢尾花瓣轻盈地覆在于鹏举身上。她踱步至窗边,望着岛外翻滚的云海,眼中闪过一丝算计:“秦叶...被封印的准圣,倒真是个有趣的变数。”她轻笑出声,指尖在空中勾勒出一道符咒,“不过,有这小家伙在我手里,量她也翻不出什么浪花。”
粉雾突然剧烈翻涌,锦璃眼中精光一闪,瞬间消失在原地。寝殿内重归寂静,只有于鹏举虚弱的喘息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伴随着若有若无的鸢尾香,诉说着方才那一场疯狂的禁锢与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