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 (不知道叫啥)

作者:苏联军 更新时间:2025/5/17 18:03:49 字数:7111

当那座悬浮在云海之巅的仙居终于出现在视野中时,于鹏举几乎已经痛得失去了意识。刺骨的罡风裹挟着血腥气,将他半睁的双眼刺得生疼。锁链拖着他在云层间划出长长的血痕,每一次拖拽都让锁骨处破碎的骨头深深碾进肉里,钻心的剧痛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袭来。

灵楚轻盈地落在悬浮的仙岛上,拽着锁链的手腕微微发力,将于鹏举重重摔在铺满白玉的台阶上。金石相击的闷响惊起栖息在朱红廊柱上的玄鸟,扑棱棱的振翅声混着于鹏举压抑的痛哼,在寂静的仙府中回荡。"到家了。"灵楚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血泊中的人,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她的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愉悦,"欢迎来到你的新家。"

整座仙居被氤氲的雾气笼罩,显得神秘而诡异。于鹏举强撑着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蜿蜒盘旋的诛仙藤,藤蔓上尖锐的倒刺泛着幽蓝的光,此刻正贪婪地汲取着空气中的血腥气,缓缓舒展着枝桠。朱红色的宫墙爬满奇异的符文,在暮色中若隐若现,像是无数双眼睛,冷冷地注视着这个闯入者。

灵楚缓步走上台阶,绣鞋踏过之处,朵朵红莲凭空绽放。她停在一扇雕刻着狰狞兽面的青铜门前,指尖拂过门环上的符文,大门轰然洞开。门内传来锁链拖拽的声响,伴随着低沉的嘶吼,像是蛰伏着某种恐怖的存在。"进去吧。"灵楚用脚尖挑起于鹏举的下巴,眼神中满是戏谑,"这里的每一寸地方,都会让你深刻记住,触犯天道的代价。"

她猛地一甩锁链,将于鹏举拽进黑暗的门内。随着大门重重闭合,于鹏举最后的意识,只剩下诛仙藤倒刺刺入皮肉的刺痛,以及灵楚那一句飘散在风中的低语:"从今天起,你的痛苦,才刚刚开始......"

暮色中的仙居泛起氤氲光晕,灵楚刚拖着遍体鳞伤的于鹏举跨出门槛,便见天际轰然裂开一道紫金色缝隙。风明雪周身缠绕着创世神纹,脚下星河倒卷,袖中垂下的银丝锁链还残留着数十万年的禁锢余威,此刻却在触及于鹏举颤抖的身影时,悄然化作细碎流光。

"创造之神大人!"灵楚松开攥着锁链的手,任由于鹏举重重摔在青玉阶上。少女拂袖行礼时,鬓间金铃发出清脆声响,与于鹏举锁骨处滴落的血珠敲击地面的闷响交织成诡异节奏,"我的手法还好?"她故意用脚尖挑起于鹏举的下颌,展示对方苍白如纸的面容和锁骨处渗血的锁链孔洞。

风明雪垂眸凝视着蜷缩的身影,创世神格的威压让方圆百里的云层都凝固成琥珀色。她抬手虚点,于鹏举丹田处黯淡的金色火苗骤然明亮三分,却又在触及灵楚玩味的目光时,重新归于黯淡。"你保留了吧。"神祇的声音裹挟着时空震颤,指尖划过于鹏举颤抖的脊背,所过之处伤痕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让他记住,看他还敢不敢要力量——我不可以失去他。"

灵楚闻言眼眸亮起狡黠光芒,指尖缠绕的剑气突然暴涨三寸。她绕着于鹏举踱步,裙摆扫过他染血的发梢:"嘻嘻嘻,这不是怕弄坏他吗?"少女突然俯身,在对方耳畔吐气如兰,"但是有了创造之神大人这句话,我就可以用全部手段了。"说着猛地拽起锁链,将于鹏举的脸按在自己绣鞋上,引得剑阵虚影再度发出哄笑。

风明雪袖中甩出一道因果符文,精准贴在于鹏举眉心:"此符文可保他元神不灭。"神祇最后深深看了眼挣扎的儿子,周身开始泛起消散的光点,"记住,每道伤痕都是你重生的印记。"话音未落,紫金色裂隙闭合,只留下灵楚兴奋的笑声混着诛仙剑的嗡鸣,在仙居上空回荡:"听到了吗?小囚徒,接下来的日子,姐姐可要动真格了。"

于鹏举膝盖重重磕在青玉阶上,锁骨处的锁链随着动作扯动破碎的骨肉,鲜血顺着精美的纹路蜿蜒而下,在石阶上晕染出妖冶的红梅。他颤抖着撑住地面,指甲深深抠进冰冷的玉石,指缝间渗出的血珠与汗水混在一起。喉间发出破碎的呜咽,往日高傲的天仙此刻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不要啊,姐姐,不要折磨我了,我真的快受不了了……”他抬起头,眼中满是恐惧与哀求,泪水混着血污糊在脸上,狼狈至极。

灵楚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她缓缓蹲下身子,指尖挑起于鹏举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不,你还有很大潜力呢。”少女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指尖的剑气在他脸颊上轻轻游走,留下细小的血痕,“放心,绝对不会轻易弄坏你——”她故意拖长尾音,另一只手猛地攥住于鹏举的头发,将他的脸按向自己沾着尘土的绣鞋,“在把你骨子里的傲气彻底碾碎之前,我会好好‘关照’你的。”

说罢,灵楚猛地站起身,手中锁链用力一拽,将于鹏举拖得踉跄着向前扑去。诛仙藤感应到鲜血的气息,尖锐的倒刺如活物般疯狂生长,缠住他的脚踝,在皮肉上划出一道道血痕。“起来,”灵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满是戏谑,“带你去个好地方,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折磨。”她拖着于鹏举向仙居深处走去,身后留下一串触目惊心的血痕,于鹏举的哀求和求饶声,很快被淹没在阴森的回廊中。

灵楚拖着于鹏举踉跄穿过九曲回廊,诛仙藤的倒刺在他小腿上拉出细密血网。当那根通体泛着幽蓝光芒的石柱映入眼帘时,于鹏举瞳孔骤缩——柱身密布着流转的符文,无数细小的金色刀刃悬浮在半空,正贪婪地吞吐着周围的灵气。

"喜欢这里,对吗?"灵楚甜笑着将锁链甩向穹顶,精钢锁链瞬间化作荆棘缠绕的藤蔓,将于鹏举双臂死死钉在石柱上。她指尖划过对方颤抖的脊背,在触及肩胛骨时突然用力按压,听着那压抑的闷哼,笑意愈发浓烈:"这可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重生柱',每道伤口都会带着天道法则的灼烧感。"

话音未落,悬浮的金刃骤然暴动。三百六十五道利刃同时刺入皮肉,于鹏举的惨叫声撕裂寂静的回廊。滚烫的鲜血还未滴落,符文便泛起柔和的白光,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却在皮肤表面留下蛛网状的灼痕。新一轮金刃紧接着穿透新生的皮肉,如此往复,痛苦如同永不停歇的浪潮。

"不不不!"于鹏举疯狂摇头,额发被冷汗浸透,"啊——不是!我不要在这里!"他扭动身躯想要挣脱,却让荆棘藤蔓勒得更深。金刃在肋骨间穿梭时,他甚至能清晰感受到破碎的骨茬在皮肉里移动,每一次愈合都像是有无数银针在骨髓中搅动。

灵楚倚在门框上,托腮欣赏着这场活剧。她打个响指,金刃的刺入速度陡然加快,同时柱身符文发出刺耳嗡鸣:"别着急,才刚开始呢。"少女的声音混着于鹏举逐渐嘶哑的惨叫,在空荡荡的殿内回荡,"等你能在这柱下坚持七日七夜,或许我会考虑换个更有趣的刑罚。"

于鹏举的身体在重生柱的折磨下剧烈抽搐,愈合又撕裂的伤口让他几乎失去了痛觉的感知。他的眼神涣散,嘴角挂着血迹,声音里充满了绝望:“求求你放了我,当你的奴隶我也愿意,放了我吧!”他的声音已经嘶哑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破碎的喉咙里挤出来的。

灵楚慢悠悠地踱步上前,绣鞋踩在于鹏举滴落的鲜血上,发出黏腻的声响。她伸出手指挑起对方的下巴,指甲轻轻刮过他满是伤痕的脸颊,阴阳怪气地说道:“因果大人我可不敢要~”她故意拉长语调,眼中满是嘲讽与戏谑,“您可是能撕裂时空裂缝、搅动因果法则的大人物,我这小小的仙居,哪能容得下您这尊大佛?”

说着,她突然用力捏住于鹏举的下巴,迫使他直视自己:“当奴隶?你觉得我缺奴隶吗?”灵楚冷笑一声,袖中甩出一道锁链缠住他的脖颈,“你以为卑躬屈膝就能逃过惩罚?太天真了。”她猛地一拽锁链,将于鹏举的脸拽到跟前,呼吸间尽是压迫感,“在我这里,你连做奴隶的资格都没有,不过是个用来消遣的玩物罢了。”

灵楚松开手,任由他的头重重撞在石柱上。她转身时,发间的金铃清脆作响,与重生柱发出的嗡鸣声交织在一起,“好好享受这难得的‘待遇’吧,因果大人。”她背对着于鹏举挥了挥手,语气里尽是轻蔑,“等什么时候你求死不能、求生不得,或许我会考虑,给你换个‘有趣’点的折磨方式。”

第七个黎明刺破云层时,重生柱表面的符文愈发猩红,宛如浸透鲜血的活物。于鹏举的身躯被三百六十五道金刃贯穿成筛子,破碎的血肉刚愈合又被撕裂,如此循环的剧痛早已让他的惨叫化作气若游丝的呜咽。他的瞳孔失去焦距,嘴角挂着凝固的血痂,脖颈因长时间仰起而僵直,唯有偶尔抽搐的指尖还残留着生命迹象。

灵楚倚在雕花栏杆上,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诛仙剑,剑身倒映出于鹏举摇摇欲坠的身影。"整整七天七夜,"她故意用剑尖挑起对方垂落的发丝,"连我养的噬心蛊都没这等耐力。"少女指尖凝出幽蓝火焰,将发丝点燃,烧焦皮肉的焦糊味混着血腥气在殿内弥漫,"不过看起来,你的元神也快绷不住了?"

重生柱突然发出刺耳嗡鸣,金刃的穿刺频率骤然翻倍。于鹏举的身躯在剧痛中剧烈震颤,喉间却再无哭喊,唯有空洞的喘息声在寂静中回荡。他看着灵楚的面容在光影中扭曲成无数重幻影,恍惚间竟觉得那些灼烧骨髓的疼痛变得遥远而模糊——仿佛身体早已不再属于自己,所有感官都沉入深不见底的麻木深渊。

"有趣。"灵楚突然撤去金刃,将于鹏举从石柱上拽下。他瘫倒在地的瞬间,破碎的肋骨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却连蜷缩的力气都没有。少女蹲下身,用剑柄挑起他布满血痕的下巴,"现在连求饶都省了?看来得换点更刺激的——比如,用你的神魂喂养我的诛仙藤?"她的笑声混着重生柱的余响,将于鹏举最后一丝清明彻底碾碎。

灵楚指尖的幽蓝火焰骤然熄灭,她歪着头打量于鹏举涣散的瞳孔,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掌心抚过他凹陷的脸颊,触感如同触碰一块即将碎裂的冰玉,"差点忘了,创造之神大人还留了'惊喜'给你。"她突然揪住对方染血的头发,将他半提起来,"不过谁说一定要取你性命?"

殿外的诛仙藤突然疯狂扭动,倒刺上滴落的毒液在地面腐蚀出阵阵白烟。灵楚打了个响指,藤蔓如活蛇般缠上于鹏举的脚踝,顺着溃烂的伤口往里钻。"知道吗?"她凑近他耳畔,吐气间带着龙脑香混着血腥的诡异气息,"这藤蔓最喜欢啃食仙神的灵识,被它缠住的神魂,会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噬般,在清醒中一点点被碾碎。"

于鹏举的瞳孔猛地收缩,麻木的身体终于泛起一丝战栗。诛仙藤尖锐的倒刺已经刺破皮肤,钻心的疼痛从骨髓深处炸开,与重生柱带来的钝痛截然不同,这种刺痛如潮水般将他从麻木中强行唤醒。他想要挣扎,却发现四肢早已被藤蔓捆成粽子,连最轻微的扭动都会让倒刺在血肉里绞得更深。

"别急,这才刚开始。"灵楚袖中甩出一道符文,贴在于鹏举眉心,光芒闪烁间,他的元神被迫离体半寸。诛仙藤嗅到神魂的气息,所有藤蔓瞬间变得血红,争先恐后地朝着那缕金色神魂涌去。"当你的灵识被啃食殆尽,"她看着于鹏举惊恐的眼神,笑得愈发灿烂,"就算身体完好无损,也不过是具会呼吸的空壳罢了。"

殿内突然响起于鹏举撕心裂肺的惨叫,诛仙藤每啃食一丝神魂,他的元神就如同被烈火灼烧。灵楚抱起双臂,欣赏着这场灵魂与肉体的双重折磨,"创造之神大人要你活着,可没说要你活得完整——好好享受吧,这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残阳如血,将仙居的青铜门染成暗红色。灵楚拖着锁链的声响由远及近,于鹏举垂着头,任由她将自己拽进布满符文的刑室。他的衣衫早已破碎,露出的肌肤上爬满诛仙藤留下的暗紫色疤痕,每一道都像是蜿蜒的毒蛇,诉说着曾经的折磨。

灵楚将锁链狠狠甩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她手持着寒光闪闪的穿骨钉,绕着于鹏举缓缓踱步,金铃的声音在寂静的刑室里格外清晰。“猜猜这次要玩什么?”她俯身凑近,指尖划过他肩胛骨凸起的骨节,“就用这个,穿透你的琵琶骨如何?”

于鹏举没有抬头,眼神空洞地盯着地面,仿佛已经失去了感知外界的能力。连日来被诛仙藤啃噬神魂的剧痛,早已让他的感官变得迟钝,连呼吸都成了机械的动作。

灵楚不再多言,猛地抓住他的肩膀,寒光一闪,穿骨钉径直刺入他的琵琶骨。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他苍白的皮肤。然而,预想中的惨叫并没有响起,于鹏举只是身体微微一颤,随即又恢复了死寂般的平静。

“不叫?”灵楚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将钉子狠狠搅动。钻心的疼痛让于鹏举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青筋在脖颈处暴起,但他只是紧咬下唇,喉间溢出几声压抑的闷哼,却始终未发出一声惨叫。

“有趣。”灵楚舔了舔唇角,眼中兴奋的光芒更甚。她拔出穿骨钉,又迅速刺入另一侧琵琶骨,鲜血如泉涌般喷出。于鹏举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冷汗顺着额头滴落,却依然死死咬着牙,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硬是将所有痛苦都咽进了肚子里。

灵楚扔下染血的穿骨钉,拍手笑道:“不错,不错,看来诛仙藤没白啃你的神魂。不过别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她抓起锁链,将于鹏举拽得踉跄起身,“好戏,还在后头呢。”刑室的门重重关上,只留下若有若无的血腥气,在昏暗的光影里弥漫开来。

细雨绵绵的清晨,灵楚推开雕花窗棂,晨光裹挟着药香涌入寝殿。于鹏举蜷缩在铺满软垫的角落,琵琶骨处缠着浸透药液的绷带,泛着新肉生长的淡粉色。少女手持玉勺舀起参汤,指尖故意划过他结痂的唇瓣:"喝了,可别死在调教中途。"温热的汤汁顺着嘴角流下,他木然吞咽的模样,活像具提线木偶。

三日后,当第一缕晨曦刺破云层,灵楚用锁链将于鹏举拖至诛仙台。台面上布满的古老符文在接触到他的瞬间迸发幽蓝光芒,将人死死钉在中央。"修养得不错,连伤口都透着粉嫩嫩的生机。"她抽出诛仙剑,剑锋挑起对方下颌,"该活动活动筋骨了——这次,试试万蚁噬心阵如何?"

话音未落,诛仙台下突然裂开缝隙,数以万计的噬灵蚁如黑色潮水涌出。这些生有透明羽翼的妖虫专啃仙神灵力,此刻嗅到鲜活气息,纷纷振翅扑向于鹏举。第一只蚁口器刺入皮肤时,他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可当千百只妖虫同时钻进伤口,将琵琶骨新生的嫩肉当作盛宴时,他却只是垂下眼睫,任破碎的呜咽卡在喉间。

灵楚倚在云纹石柱上,饶有兴致地看着那些妖虫在他血肉间钻进钻出。每当于鹏举的灵力因剧痛而暴走,她便挥袖撒下清心散,将暴动的灵气强行压回丹田:"别挣扎,越反抗,蚁群就越兴奋。"她突然伸手抓起一只吸饱鲜血的妖虫,捏爆在他眼前,紫黑汁液溅在苍白面容上,"看,多漂亮的颜色,正配你现在这副样子。"

暮色降临时,于鹏举的身躯已布满密密麻麻的虫洞。灵楚慢条斯理地撒出驱虫粉,看着妖虫不甘散去的模样,突然掐住他的后颈按在诛仙台边缘:"记住,你这条命是我的。"她的指尖划过他脊椎凸起的骨节,"下次,我会让你在清醒中,感受每一寸骨肉被撕碎的滋味。"

浓稠如墨的夜色笼罩着仙居的地牢,于鹏举被玄铁链锁在镶嵌着镇魂符的青玉床上。冰凉的锁链深深勒进皮肉,与诛仙藤留下的暗紫色疤痕交错,宛如一道道狰狞的枷锁。他的衣衫早已破碎不堪,露出布满伤痕的身躯,每一寸肌肤都在无声诉说着曾经的折磨。

喉间涌上的血腥味让他剧烈咳嗽,震得琵琶骨处的伤口又渗出丝丝鲜血。于鹏举望着头顶散发着幽蓝光芒的禁制,眼神空洞而绝望。连日来的调教,从万蚁噬心到神魂灼烧,他的意志早已濒临崩溃的边缘。

“要不自爆吧,真的受不了了……”他喃喃自语,声音沙哑得如同破碎的风箱。颤抖的手指死死攥住床单,指节泛白。体内的灵力在经脉中疯狂乱窜,元神也在痛苦的侵蚀下变得千疮百孔。他深知,一旦自爆,元神俱灭,再无重生可能,但此刻,死亡竟成了唯一的解脱。

就在他凝聚灵力,准备引动丹田那最后一丝力量时,地牢的石门轰然洞开。灵楚手持一盏绘着幽冥鬼火的宫灯,袅袅青烟在她周身缭绕,宛如从地狱爬出的恶鬼。她缓步走近,裙摆扫过地面,发出沙沙的声响,“想自爆?”她俯下身,温热的呼吸喷在于鹏举耳畔,“我会让你知道,连死,都是奢望。”

灵楚指尖轻点,一道符文没入于鹏举眉心。瞬间,他凝聚的灵力如潮水般溃散,丹田处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在我的地盘,你的生死由不得你做主。”她抓起于鹏举的头发,强迫他直视自己眼中的戏谑与残忍,“从现在起,你连求死的念头都不许有——毕竟,还有更有趣的折磨,在等着你呢。”

于鹏举被玄铁链勒得几乎窒息,身体扭曲着悬在青玉床沿,结痂的伤口因挣扎又渗出鲜血。他望着灵楚手中明灭的诛仙剑,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血沫顺着嘴角滴落在锁链上,"求求你,杀了我,给我一个痛快!"沙哑的声音带着破锣般的撕裂感,这是他三天来第一次主动开口。

灵楚蹲下身,剑尖挑起他沾满血污的下巴,金属凉意贴着他跳动的喉结:"当初撕裂时空裂缝时的狂妄哪去了?"她突然用力下压剑身,锋利的刃口割破皮肤,"现在知道求死了?"少女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另一只手抚上他琵琶骨处的伤口,指尖传来的刺痛让于鹏举浑身战栗。

地牢的烛火突然剧烈摇晃,将两人的影子投射在布满符文的墙壁上,扭曲成狰狞的模样。灵楚突然将剑身整个贴在他胸口,冰凉的触感让他止不住颤抖:"你以为死就能解脱?"她凑近他耳畔,声音裹着龙脑香与血腥气,"我会用锁魂钉贯穿你的元神,让你在灰飞烟灭前,亲眼看着自己的灵识被诛仙藤啃食干净。"

于鹏举绝望地闭上眼,泪水混着血水滑入脖颈。他想起曾经执掌因果法则时的风光,如今却连求死都成了奢望。灵楚突然甩出锁链缠住他的腰,将于鹏举狠狠拽到身前,诛仙剑的剑尖抵住他跳动的心脏:"再敢提死字,我就把你做成活傀儡,让你永生永世承受万蚁噬心的痛苦。"

灵楚话音未落,于鹏举眼中突然闪过决绝的光。他猛地绷紧全身肌肉,不顾玄铁链勒进皮肉的剧痛,拼尽全身力气向前探身。青筋在脖颈暴起,锁骨处的旧伤被铁链扯开,鲜血喷涌而出,而他却恍若未觉,直直朝着灵楚手中那柄抵在胸口的诛仙剑撞去。

“找死!”灵楚瞳孔骤缩,手腕翻转间迅速撤剑。剑锋堪堪擦过他的胸膛,留下一道渗血的浅痕。她反应极快地甩出锁链,如毒蛇般缠住于鹏举的脖颈,用力向后一拽。于鹏举被猛地扯回青玉床上,后脑勺重重磕在床板上,眼前瞬间炸开一片金星。

“看来还是教训得不够!”灵楚气得脸色发白,抬手甩出一道禁锢符,贴在于鹏举眉心。符文闪烁间,他的四肢被无形力量死死压制,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她俯身凑近,眼中满是怒意与阴鸷,“你以为这样就能如愿?我告诉你,在我这里,你连自杀的资格都没有!”

说罢,灵楚挥袖召来诛仙藤。藤蔓如活物般扭动着缠上于鹏举的身躯,尖锐的倒刺刺入他的伤口,开始贪婪地**鲜血。“既然你这么想死,”她冷笑一声,指尖凝出幽蓝火焰,烧向诛仙藤,“那我就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藤蔓在火焰中疯狂扭动,倒刺随之越扎越深,于鹏举痛得浑身抽搐,却因禁锢符无法挣扎,只能发出阵阵压抑的惨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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