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看着眼前这两个活宝，尾巴无意识地甩了甩，最后长长地叹了口气："你们就继续玩儿吧，我的活爹唉......"
他的目光在王建国和李冰之间来回扫视。
这两个人——他的同胞，不对，现在应该说是"前同胞"了。
毕竟他现在顶着一对毛茸茸的猫耳，是个正儿八经的菲林族。
林墨下意识摸了摸自己毛茸茸的猫耳。
现在的他是菲林族，有着竖瞳和尾巴，连身份证上的种族栏都写着"Feline"。
而对面这两个家伙，虽然顶着阿戈尔人的假身份，但骨子里还是和他一样——
都是被莫名其妙扔到这个世界的倒霉地球人。
（要不要告诉他们？）
这个念头突然冒出来，让林墨自己都愣了一下。
告诉他们关于星荚的真相，关于克里斯滕那个疯狂的"孤星计划"，关于泰拉世界头顶那片虚假的天空......甚至，关于他自己对这个世界的猜测。
（如果他们知道这些，至少会收敛点吧？）
（不会再去克里斯滕面前作死了吧？）
林墨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杯边缘。
这三个多月来，他一个人在泰拉世界摸爬滚打，白天给莱茵生命的外包公司写专利，晚上研究源石技艺，活得像个真正的菲林族。
但现在，眼前这两个活蹦乱跳的穿越者，让他久违地感受到了"家乡"的气息。
（而且......如果他们继续这么作死，克里斯滕的计划说不定会提前......）
想到这里，林墨的后颈一阵发凉。
那个金发女人的眼神他太熟悉了——就像他前世在实验室里见过的那些最疯狂的科学家，为了真理可以牺牲一切。
如果让她提前接触到他们的科技......
他深吸一口气，正准备开口——
突然，《废土余生》签售会上的画面闪回脑海：王建国站在台上，面对克里斯滕的质问，居然搬出了"宇宙区长孙连城"的梗，还说什么"信访办屋顶看星星发现黑洞"......
甚至还对着克里斯滕说出了什么全面深化改革之类的。
官方术语……
林墨的猫耳猛地抖了抖，尾巴上的毛都炸开了。
他仿佛已经看到两种未来——
第一种未来
王建国猛地一拍桌子，眼镜片闪过一道狂热的光：
"这小克同志不行啊！！你告诉我搞个火箭还要这么麻烦？？还要用到前文明的能量？？"
他一把扯过白板，马克笔在手中转了个圈：
"不行，我得要好好指导指导！！"
李冰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出危险的光芒：
"没错！！她原本的办法，用聚焦发射器，虽然看起来牛逼哄哄..."
他在白板上画了个大大的叉：
"...但是还是不够实用！反正都是要撕开一道口子，我们可以告诉她核聚变的原理！！"
林墨的猫耳瞬间绷直，尾巴炸成了鸡毛掸子。
王建国已经兴奋地开始涂鸦：
"她不知道没关系，不用怕！我们从分子和原子核开始讲起..."
李冰默契地接上：
"...再把分子式告诉她，手把手教她如何分辨，如何寻找，如何制作提炼这些材料..."
两人异口同声：
"这不比她原本的计划来得更好吗？？"
林墨的眼前已经开始走马灯——
王建国穿着白大褂，在莱茵生命的实验室里挥舞教鞭：
"同志们，看好了！这个叫铀，这个叫钚，这个东西的引爆方式有两种，一种是枪式，还有一种是内爆式..."
李冰拿着《九年义务教育物理课本》，对着克里斯滕指指点点：
"这个才TM的叫科学，你那些理论算个der！简直就是在编魔法书…."
一个月后，特里蒙上空升起第一朵蘑菇云...
第二种未来
“不行！绝对不行！”王建国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核子可乐瓶嗡嗡作响。
“这种装逼的事情怎么能让她抢先？！穿越者不搞事，还叫穿越者吗？！”
王建国一脚踩在办公桌上，挥舞着《废土余生》精装版：“同志们！我们要搞自己的CNSA！！”
李冰已经掏出了笔记本，疯狂翻页，嘴里念叨着：“她有她的地平弧光计划？我们也要有我们的星球大战计划！发射基地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泉酒发射中心！或者叫科努拜尔航天基地！”
王建国一挥手，像是驱散苍蝇一样。
“泰拉的工业能力完全能提炼燃油！我们可以仿照二战时期的V2导弹！毕竟天空只有6千米左右。”
“生命维持系统？不需要！分段式设计？不需要！”李冰兴奋地补充，“我们的目标不是载人，是抢先一步把东西射出去！换句话说，我们就是要造颗导弹！教育教育克丽斯滕什么才是科学！管它能不能回来！”
李冰已经开始在纸上画草图，嘴里还念叨着：“刚好，这还能给我的《银翼世界》推一波流量……太空题材，绝对大卖！
一个月后，特里蒙郊外。
一台做工粗糙，弹体贴着银翼世界广告的“V2”在浓烟中升空，歪歪扭扭撞向星荚——
轰！！！
——成功突破6000米高度，狠狠撞在星荚无形的屏障上，炸成一朵绚丽的烟花。
远处，举着望远镜的克里斯滕嘴角抽搐：“……他们到底怎么用废铁造出这玩意儿的？关键还真的能飞？！”
推演结束
我靠......
告诉他们真相，好像根本没有好结果啊？！
脑海中，刚刚推演出的两个未来像走马灯一样来回闪烁——
不管是王建国和李冰屁颠屁颠跑去给克里斯滕当"科技顾问"，还是他们脑子一热跟莱茵生命搞什么"太空竞赛"，最后都只会让那个疯女人加速她的疯狂计划。
运气差点——
那方舟就不用玩了，直接改玩《地铁2033》或者《辐射》，打了方舟mod的那种。
到时候也别救博士了，有这时间多囤点瓶盖，还有军用子弹躲地铁里更有用一些。
运气好点——
克里斯滕看这个疯子组织一直往天上扔东西，绝对会认为他们知道些什么，然后加速她的研究。
搞不好到了后期变成两个疯子组织比着往天上扔更离谱的东西。
尼玛…你们三个人是核平使者甘地吗？这泰拉你们是非炸不可了是吧？
草，不能想，越想越可怕。
就让他们继续以为这是个普通的异世界吧。
然后再让那个躺尸的过来收拾结局，他装死这么长时间，也确实该上班了。
而且这号是他的，他做的作孽，本来就应该他来打。
关键他也没给我代肝费呀！我真的代肝够了，只想换游戏玩……
比如恋爱活动啥的……
林墨正闭着眼睛，脑子里美滋滋地幻想着《恋爱活动》里的场景——
阳光明媚的校园，樱花飘落的走廊，面前站着一位美少女，红着脸递给他一封情书。
“……那个……我、我喜欢你！”
就在这告白的关键时刻——
结果一抬头，就看见王建国那张憨批脸凑过来，笑得跟村口二傻子似的，手里还神秘兮兮地捧着个东西。
“小林啊，看你心情不好，哥送你个好东西——”王建国嘿嘿一笑，从办公桌底下掏出一条手串，“纯手工打磨，至纯源石打造，绝对正品！这光泽，这质感，放哥伦比亚拍卖行起码值五十万龙门币！”
林墨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准备接过手串，嘴里敷衍：“哦，谢了……”
结果手指刚快要碰到那串“文玩”，瞬间瞳孔地震！
“卧槽！这他妈是源石？！”
“还TM是至纯的！！！”
他猛地跳起来，动作快得连猫耳都炸毛了，办公桌直接被掀翻，核子可乐瓶咣当砸地上，泡沫喷了李冰一脸。
王建国还一脸懵逼：“咋了反应干啥这么大？不喜欢这个？……”
“喜欢你大爷！！！”林墨直接破防。
“你俩是不是疯了？！拿源石做文玩？！还他妈是至纯的？！”
李冰推了推眼镜，淡定擦掉脸上的可乐：“慌啥？这玩意对咱们又没用，就当盘个菩提子呗。”
王建国一脸无辜：“咋了？这不挺好看的吗？我亲手磨的！”
说着还举起自己贴着创可贴的手指：“你看，为了打磨这玩意儿，老子手都划破了——”
李冰推了推眼镜，淡定补充：“——结果两个月过去了，他连个喷嚏都没打。”
他随手从桌里掏出一块源石碎片，在掌心抛了抛：“我们测试过了，这玩意儿对我们毫无影响，把它磨成粉喝进肚子里也就得个肾结石。”
林墨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你们是不是忘了老子是菲林？！”
他一把扯开衣领，露出光洁的脖颈——没有源石结晶，但每一根毛发都写着惊恐。
“就算我现在没感染，这玩意儿对泰拉人也是剧毒！你们TM还在办公室盘源石？！”
王建国&李冰：“……”
空气突然安静。
王建国和李冰的表情，从迷惑→震惊→瞳孔地震→彻底裂开，完美复刻“啊？”三连。
王建国：“等、等等……你这猫耳……不是COSPLAY？！”
李冰：“你他妈真是土著？！不对啊！你明明知道对得上我们的梗啊！！那你之前说的‘身份证号……”
“那是我穿越前的身份证号啊！！我是魂穿！！魂穿！！修仙小说看过没！！异世界小说应该看过了吧！！”
林墨捂脸，内心疯狂咆哮：
“草！合着这俩货一直以为我在玩角色扮演？！”
林墨原本以为，自己已经看透了这两个憨批的极限——造导弹、教核物理、甚至敢在克里斯滕面前玩《人民的名义》梗。
但他错了。
他低估了恐怖直立猿在作死领域的创造力。
更让林墨崩溃的是——
这俩货居然一直以为他是人类！
“不是，你们眼睛怎么长的？！”林墨一把揪住自己毛茸茸的猫耳，疯狂摇晃，“老子这耳朵！这尾巴！这竖瞳！你们TM一点都没怀疑过？！”
王建国挠头：“呃……我们以为你是在玩COSPLAY？”
李冰点头：“对啊，穿越者嘛，入乡随俗，伪装身份很正常。”
林墨：“……”
林墨此刻终于明白，什么叫“人类的傲慢”——他们不是瞎，是压根没把泰拉人当“真人”看！
林墨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尾巴还是炸得像根狼牙棒。
他指着桌上的源石手串，咬牙切齿道：
“你们俩，给我听好了——这玩意儿，叫‘源石’！”
王建国眨了眨眼：“呃，我们知道啊？不就是个能量矿石嘛……”
“能量矿石？！”林墨差点把桌子拍碎，“这TM是泰拉世界的生化武器！感染源！绝症催化剂！！”
李冰推了推眼镜，一脸学术探讨的表情：“具体危害是？”
林墨直接气笑了。
“危害？好！老子给你们这群文盲科普！”
他竖起一根手指：
“第一，源石会寄生在活物体内，形成结晶，最终把人变成‘人形感染炸弹’！”
又竖起第二根：
“第二，感染者死后，尸体会‘源石尘化’，污染整片区域！”
第三根手指狠狠指向那串手链：
“第三，你们TM居然敢拿这玩意儿当文玩？！还随手送人？！嫌命太长是吧？！”
王建国和李冰对视一眼，表情逐渐从“疑惑”变成“卧槽”。
李冰：“等等，你是说……这玩意儿类似《死亡空间》里的神印？会主动感染生物？”
林墨：“……”
“你他妈还知道神印？！那你们还敢拿源石做手串？！”
李冰尴尬地咳嗽一声：“那啥……我们写小说的时候，给源石的设定就是个‘亚空间能量接收器’，类似于神印的低配版……它只是负责从虚境吸取能量，不会主动感染人……”
林墨：“？？？”
“你们写《废土余生》的时候，连泰拉的基础设定都不看？！”
王建国挠头：“呃……我们参考的是《死亡空间》+《战锤40k》缝合版……”
李冰补充：“而且我们以为源石就是个‘魔法版核燃料’最多有辐射，谁知道它还能搞生化危机啊……”
林墨后退两步，确保自己和那串源石手链保持安全距离，尾巴警惕地绷直。
“我特么……居然在和两个设定盲讨论世界观……”
林墨深吸一口气，看着眼前两个一脸懵逼的憨批，感觉自己的猫耳都要气歪了。
他猛地一拍桌子，尾巴炸得笔直："你们俩给我听好了——源石不是普通的矿石，它TM是活的！"
王建国眨了眨眼，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盘得锃亮的源石手串："活的？咋，它还能咬人？"
"咬人？！"林墨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它比咬人恐怖一万倍！你们知道泰拉人感染矿石病是什么概念吗？"
李冰推了推眼镜，一脸学术探讨的表情："按照我们之前的设定，矿石病不就是个慢性能量侵蚀？"
"侵蚀？！"林墨的猫瞳缩成一条细线，"它是在把感染者‘转化’成源石本身！感染者死了会尘化，就是因为他们的身体已经被彻底‘重写’了！"
王建国挠了挠头："这不就是《星际争霸》里的异虫感染吗？"
"异虫感染个屁！"林墨咬牙切齿，"异虫感染好歹还能打疫苗，矿石病连治疗手段都没有！而且——"他猛地指向王建国手里的手串，"你们俩能活到现在，纯粹是因为源石‘不认识’你们！"
李冰皱眉："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源石是泰拉世界的‘病毒’，而你们俩是外星人！你们的DNA不在它的‘感染列表’里！"林墨的尾巴烦躁地甩来甩去，"但你们要是继续这么玩下去，鬼知道它会不会突然‘变异’！"
王建国和李冰对视一眼，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李冰沉默两秒，缓缓开口："所以……我们之前拿源石当文玩盘，其实是在赌它不会突然学会感染地球人？"
林墨："……"
林墨的血压瞬间拉满。
"你们TM还拿源石当文玩盘？！"
这句话刚吼出口，他就后悔了——这问题简直多此一举。
眼前这个憨批刚才不是还兴致勃勃要送自己一串"纯手工打磨"的源石手串吗？虽然这份"心意"足够让他当场暴毙就是了。
李冰看他炸毛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骗你的，怎么可能真拿这玩意当文玩盘？你看你急的。"
王建国在旁边笑得直拍大腿："就是就是，我们又不傻！"
林墨的尾巴僵在半空，整张脸肉眼可见地涨红："……你们他妈耍我？"
李冰耸耸肩："倒也不是完全耍你。"
他拉开抽屉，从里面掏出一个铅盒，"我们确实接触过源石，但防护措施还是做得很到位的。"
王建国补充道："对啊，你看我们盘了这么久，不也活蹦乱跳的？"
林墨盯着那个铅盒，又看了看两人毫无异样的身体，眉头紧锁："你们……真的没事？"
李冰点头："目前看来，源石对咱们确实无效。"
王建国咧嘴一笑："说不定我们天生免疫呢！"
林墨的尾巴缓缓垂下来，但眼神依然警惕："即便如此，你们也不该这么玩命。"
他深吸一口气，"源石的底层机制没人完全搞懂，万一哪天它突然‘适应’了地球生物呢？"
王建国挠头："不至于吧？这玩意儿还能进化？"
"废话！"林墨的尾巴烦躁地甩了一下，"泰拉的源石技艺本身就是一种‘编程’，天灾本质是‘指令’，那矿石病为什么不能是一种‘病毒’？万一它哪天学会了感染你们——"
李冰突然打断他："等等，你刚才说什么？‘编程’？‘指令’？"
林墨一愣："……怎么了？"
李冰和王建国对视一眼，两人眼中同时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李冰缓缓开口："老林，你刚才的说法……很有意思。"
王建国咧嘴一笑，露出一个让林墨毛骨悚然的笑容："对啊，特别有意思。"
林墨的尾巴毛瞬间炸开："……你们想干嘛？"
李冰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出一道危险的白光："如果源石真的是一种‘程序’……"
王建国接话："那是不是意味着，我们可以‘黑’进去？"
林墨："……"
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林墨的猫耳猛地一抖，瞳孔骤然收缩。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天大的错误——他不该跟这两个疯子讨论源石的底层逻辑！
这两个疯子不仅听懂了他的比喻，甚至已经开始思考解决方案了！这他妈可是原作里博士和凯尔希花了整整好几章主线剧情才搞明白的事啊！
林墨的冷汗唰地就下来了。
他的猫耳朵疯狂抖动，尾巴僵直得跟电线杆似的。
——等等，不对啊？！
这俩货怎么顺着随口一提的"编程"和"指令"就直接往"黑进源石"的方向想了？！
这特么不是后期剧情才揭露的核心设定吗？！
老子随口一说，他们竟然直接给出解决方案了？？？
林墨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游戏里那些晦涩的档案、零碎的信息、博士和凯尔希讳莫如深的对话——那些关于"源石是程序"、"天灾是指令"的只言片语，是玩家们拼凑了好几个章节才隐约猜到的真相。
结果这俩疯子，就因为自己随口一句抱怨，直接看穿了本质？！
王建国还在兴致勃勃地比划："李工你说，要是源石真是某种'程序'，那咱们是不是能搞个逆向工程？比如写个防火墙啥的..."
李冰推了推眼镜："理论上可行。既然它对咱们无效，说明我们可能就是天然'加密协议'..."
林墨的爪子死死抠住桌沿，内心疯狂咆哮：
"草！！！这俩货的脑回路是量子计算机做的吗？！老子就说了句'像电脑病毒'，他们就连'加密协议'都整出来了？！"
更可怕的是——
他们说的居然特么的很有道理！
按照游戏后期的暗示，源石确实像某种"协议"，而前文明留下的"石棺"可能就是"管理员权限"...
但这不该是现在就知道的事啊！
现在连序章都还没到呢！
那懒狗到现在都还在睡懒觉呢！
这特么是后期剧情啊！
王建国突然一拍大腿："对了！既然源石挑食，那咱们是不是能搞个'疫苗'？把泰拉人的DNA伪装成咱们的？"
李冰点头："或者更直接点，修改源石的'识别协议'..."
林墨的尾巴"啪"地炸成了蒲公英，整只猫直接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住口！！！你们特么的给我住口！！！"
他手发抖地指着两人，声音都变调了：
"你们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这特么是能随便搞的东西吗？！"
"修改源石协议？！你们当这是在玩《赛博朋克2077》的mod吗？！"
王建国一脸无辜："可理论上..."
"没有理论！！！"林墨的猫耳贴成了飞机耳，"现在！立刻！马上！给老子忘记刚才的对话！"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尾巴尖还在不受控制地抽搐。
完了完了完了...
这俩货要是真往这个方向研究...
怕不是要在凯尔希发现之前，先把泰拉世界搞崩溃了！
他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一幅地狱绘图——
他脑海中已经浮现出无比恐怖的画面——
内化宇宙中，普瑞赛斯静静等待着那个“懒狗”的到来，准备执行既定的计划。
结果——
“小同志啊！你这个思想觉悟不够高啊！”王建国穿着老干部夹克，手里捏着根烟，语重心长地拍了拍普瑞赛斯的肩膀，“利群这烟，一群人抽才叫利群，一个人抽那叫利己！你这格局得打开！”
普瑞赛斯：“……？”
另一边，李冰推了推眼镜，一脸严肃地指着源石计划蓝图：“不行不行，你这设计太保守了！跟过家家一样！小老妹，群星玩过没？要我说咱们要搞就搞个大的！造个以太相位引擎最后实现维度跃迁…”
普瑞赛斯：“……？？？”
下一秒，整个内化宇宙炸了。
源石突然"觉醒"，开始主动变异，突破原有的感染限制，像黑客帝国的史密斯一样疯狂同化一切接触到的生命体。
林墨的爪子“啪”地拍在自己脸上，内心疯狂咆哮：
“草！！！这俩货要是真把普瑞赛斯惹毛了，提前启动灭世程序，他们不是泰拉人拍拍屁股就溜了，老子可是要陪葬的啊！！！”
他必须立刻、马上、现在就掐灭这两个疯子任何可能接触源石深层逻辑的念头！
但还没等他开口转移话题，王建国已经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李工，你说……既然源石像程序，那咱们是不是能给它‘打补丁’？”
李冰推了推眼镜，镜片闪过一道危险的反光：“理论上可行，不过得先找到‘管理员权限’……”
林墨的血压瞬间拉满，尾巴“唰”地竖直，直接打断他们：“停！！！你们俩给我听好了——”
他深吸一口气，爪子“砰”地拍在桌上，一字一顿道：
“源石不是程序！不是游戏！更不是什么能随便‘黑进去’的玩意儿！它是泰拉世界的癌症！是毁灭文明的定时炸弹！你们再这么瞎搞下去——”
他的猫瞳缩成一条细线，咬牙切齿地吐出最后一句：
“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把你们俩塞进石棺里，让你们亲自去跟普瑞赛斯‘上党课’？！”
王建国&李冰：“……”
空气突然安静。
两秒后，王建国默默把源石手串塞进了抽屉。
李冰轻咳一声，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那什么……今天晚上吃点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