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山谷风云
天气正好，下午三点，在南边200多公里路的特皮克，一帮穿着轻质防弹衣的人从车上跳了下来。他们从无甲弹挂里取出AR专用的30发弹匣，插入FN SCAR 16-L中。带上防弹头盔，向不远处的工厂移动。
“这里是小型工厂吧？”他们的队长迈克尔·瓮嘎说。
“是的，队长！不过应该叫肉森日勾丝工厂。”他的副队长李博尔说。
“管他呢！快点，你们这帮蠕动！天气正好，风和日丽，任务完成就去请求休假，玩他个几日。”迈克尔举起枪瞄准着。
“噗！”一声细微的枪响后，一个手持MP5的人被当场击毙。因为他正在吸着烟。
哨楼办公室的人一下就发现了情况。
“全体警戒!进入战备状态！”里面的人抓起电话，向工厂里的人提醒着。
“你给我看好了！不要让那些狗惹什么事！我去叫支援！”警卫部部长对两个值班人员大喊。随后他播响了电话。
“我们需要支援！请求狙击手与机枪手分别在前沿阵地四层塔楼与环镇道路三号机枪阵地为我们提供火力与狙杀人员，再调前沿阵地的四位守军前来支援！”当他终于说完了这些，工厂里的人以经做好了万全准备，他们抓起来倚在墙边的武器。
一根枪管从哨楼办公室外的铁栅栏间的缝隙，用准心费力的瞄准着。
“彭！”一声枪响，莫辛纳甘栓动步枪喷出一发7.62×54空尖弹子弹，精准的击中其中一个冲向02停车间的人的钢盔上，那个人应声直挺挺的倒下了。
反应过来的迈克尔对着对着哨楼办公室一阵扫射，一颗子弹躲过栏杆，打在那人的小腿上。
“啊！”他痛苦的倒在地上，手一滑，莫辛滑落下去，落在水泥地面上。
迈克尔拍了一下一个人。
“上去干掉他！”
“收到！”那人取下弹匣，检查一下弹药量，之后向铁楼梯跑去，随后快速向上爬去。锈迹斑斑的铁皮哨楼在日光下泛着冷光。
突袭者将SCAR-L步枪抵在肩窝，迷彩作战靴踏在钢板上的声响显得格外刺耳。他贴着墙面移动，脖颈后的冷汗顺着战术背心往下淌，楼下枪声的嘈杂掩盖不住楼内传来的金属碰撞声 —— 那是子弹上膛的动静。
三楼的铁门突然被踹开，另一个值班保安手持50发大弹鼓的MP5冲出来，向楼梯下一阵扫射，突袭者本能地滚向左侧，子弹擦着耳际击打在铁板上，飞溅的铁片划破他的脸颊。刺鼻的硝烟中，他扣动扳机，枪托猛地撞向肩窝，保安B踉跄着后退，胸口绽开猩红的花。几发子弹洞穿了他的身体。
狙击手拔出CZ52手枪准备反击，也被击中倒在血泊中。警卫部部长手持M3A1盖德冲锋枪，探出身体，冲楼下一阵扫射。袭击者闪到一边，躲开乱飞的11.43mm大口径子弹，但任由几发子弹击中了他，虽然这种11.43mm口径子弹对防弹衣并没有多大穿透伤害，但在近距离时伤害也不小。袭击者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但仍敏捷的听出弹匣落地的声音——部长在换弹。
袭击者果断起身，三点一线瞄准对方胸口。枪响的同时，部长的子弹也擦过他的左肩，火辣辣的疼痛让他眼前发黑。但他没有松手，连续扣动扳机，直到部长瘫倒在地，手中的冲锋枪还冒着青烟。部长从楼梯上滚落下来。
袭击者来到楼顶，排查完后，他单膝跪地，颤抖着摸出止血带缠住伤口。
“我受伤了，但敌人被干掉了！”他通过耳机向迈克尔汇报着。
“漂亮！注意一下，做下简单治疗，准备全歼敌人！”迈克尔兴奋的吼着，换了个弹匣接着对停车库一阵火力压制。其他人正在包围整个主加工车间。
但在房子内，数十把枪瞄准着他们。
“瞄准点，瞄准了再打，把百叶窗拉好，准备。”一个带着防毒面具的人提醒着其他身穿防护服，佩戴全套防护品的人。
“开火！”那人等大家都拉开了窗户，大喊着。
所有武器齐齐射击，无论是冲锋枪还是射手步枪。
迈克尔正将M67破片手雷像棒球一样笔直的丢进了大门，忽然听见枪声四起，只见大量子弹向他这里飞来，两个人一下被击倒在地。一个身影从天上落了下来，重重的砸在地上，正是刚攻上哨楼办公室的人。
“队长！快撤！我们打不过他们的！”一位部下边向敌人还击着，边向迈克尔这里靠来。
“全队听令！掩护快速撤出交火区。”
暮色如血，染红了残破的围墙。迈克尔捂着仍在渗血的左肩，低声命令手下：“分散开，沿着围墙跑，保持距离！” 话音未落，远处山上的机枪声骤然响起，子弹 “哒哒哒” 地打在围墙上，溅起一片片碎石。
原来，几百米㚈的山丘三号机枪点架上了一挺M249。一位手持望远镜的人观测着。
“天气真好，能见度高，还不刺眼，微风三级。敌人正在后撤，距离约为200米，枪口下坠严重，命中率极低。注意点，特克。”
“管他呢！吉恩，啥世面我们没见过？安东尼家族对抗我们都参加了，反正机枪的作用就是扫射，进行大规模的人员伤亡，进准度不重要。”
“注意点。到时又说我们浪费子弹。”
“管他呢。”
机枪手特克调节了一下四倍镜上的准心，使它指的地方正是子弹下坠所击中的地方。
“三！二！一！射击！”
一声令下，机枪砰出了火舌，扬起的烟尘吞没了刚跑出工厂大门的袭击者们。
观察手看着望远镜：“还行，精度不高，分散严重，也好，命中率高一些。”
迈克尔又中了几发子弹，手颤抖这。
碎石纷飞，他被李博尔架了起来。
“撤退！都给我活着回去！子弹可不长眼睛！”他大喊着。
他们在枪弹中沿着围墙向车子那边跑去。不时有人在身后跌倒。迈克尔和几个部下狼狈地躲进围墙拐角处，急促的喘息声混着硝烟弥漫在空气中。“他们火力太猛了！” 一名部下抹了把脸上的灰，眼神中满是焦虑。
迈克尔被放了下来，十五人的小队只剩下七个人了，纷纷用绷带裹着伤口，吃着止痛药。
“叫车子开过来！尽快，呼叫车组人员。”迈克尔边裹着左手上的伤口，边指挥着部下。
一个人马上用对讲机与车人员联系着。
部下刚通知完，“头儿，还有什么指示吗？”迈克尔咬了咬牙，刚要开口，突然一声巨响震得地面都在颤抖 。
回复他们的是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他们所躲的墙被轰然炸开。碎石和钢筋在天上飞舞着，散落在各处。
一个蒙面人举起枪，向炸开的洞**击着。
“为死去的亲人们报仇！”他大喊着，恐怖的声音伴随着怒吼的步枪。
硝烟还未散尽，子弹便如雨点般射来。迈克尔和部下们迅速举枪还击，枪口的火光照亮了一张张紧绷的脸。
蒙面人的身影在烟雾中若隐若现，他大声指挥着手下：“给我往死里打！别让他们跑了！”
尘土拦住了视线。但挡不住子弹与严重的耳鸣声。迈克尔被击中，他面朝着地，趴在那里，耳朵里全是“嗡嗡嗡”的响声，他的耳机不知飞到了那去了。
他看着子弹在他的头顶上纷飞，他的队友一个个仰面倒在地上，倒在血泊中。
他缓缓抓起了枪，爬了起来。
一个衣衫褴褛的，浑身是血的人爬到了他面前。推着他，嘴一张一合，但迈克尔像听哑剧一眼，呆呆看着他。
“队……队长！傻站着干嘛！快走，再不走就都要死在这了！”
迈克尔终于听见了。他点点头，迈克尔感觉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冷汗早已浸湿衣服，但这是才感受到。
“撤退！都给我活着回去！撤退！”
蒙面人掏出了手雷，拔下拉销向前丢去。
“我跟你们拼了！”他大喊着。
那颗破片手雷飞了过来。“小心！”那个衣衫褴褛的人猛地跳过去，将手雷罩在身下。
“兄弟！”迈克尔怒吼着，呼唤着他。但无济于事，手雷轰然爆炸，那人被炸飞到空中又重重的落在地上。
迈克尔坚定的将枪抵在肩上，狠狠地扣动扳机，巨大的后坐力，也许是因为他走受伤了，所以他将子弹打得到处是。
子弹打空了，迈克尔将枪背到背上，掏出手雷，费力的单手拔下拉销，等个几秒，猛地将它丢了出去。
一声巨响，墙内的枪声消失了。
汽车的轰鸣声响起来，迈克尔扶起了一个倒在地上挣扎的队友，回头看着那辆悍马使过来，天窗上架的RPD向那边的机枪三号阵地射去。
悍马一个神龙摆尾，将登车门对着迈克尔。迈克尔背起来刚扶起来的人，带着四个人向车子奔去。迈克尔看到装甲车，脸上露出兴奋的笑容，大声喊道：“撤！”
身后又响起了枪声，一个人在他身后倒了下去。
随着装甲车的轰鸣，迈克尔和他的三个手下迅速登上车，扬长而去，只留下蒙面人和他的部下们在硝烟中疯狂的射击着远去的敌人。
门重重的关上，只听见子弹击打在门上的清脆响声，门一下鼓起了几个大包。
悍马向前驶去。一个阴森的枪管指着他们。
一声枪响，机枪手缩了进去，头部被击穿。一个戴手套的手抓住枪栓。一个回拉，一颗黄铜弹壳弹了出来。新的子弹自动填进了枪膛。他缓缓抬起头，注视着消失在沙尘间的车辆，他在纸轻轻的上划了一道。
“进行手术！”迈克尔将伤员摆在由椅背折叠形成的桌面上，他用右手将应急手术带从医药箱内取出来。
装甲车向南边疾驶而去，车内的呻吟声响彻着。但最终因为失血过多而让伤者在痛苦中死去。车板上粘稠的血液让人无处下脚。
司机忽然冲后面的两人大喊着。
“油量告急！好像油箱破了个洞。少了好多油。”
“改变方向！不向瓜达拉哈拉市区驶去了！从这下去，下MEX-15D，走MEX-15在与MEX-70D的交汇口过去点有家汽车配件，老板是我的老熟人。还有的一些油因该可以使我们找的一个加油站并且离开这里，去哪家汽车配件修车，身份牌都拿了没？路上还有家殡葬馆，我也有熟人。”
“这我们把能拿的都拿了，还有的…”另一个人将几块铝制牌子递过来。迈克尔叹口气，接过牌子，挂在胸口。他靠在车上，原本改装后的加长车辆，现在空空荡荡。只能等这了。
但似乎这并不可能，在这条MEX-15上，沿途还只有有一堆群山。正在此时。
“彻底没油了！”司机高喊着。
车上的两人相视一看，各自提起一瓶应急汽油跳下车，为车子加油。
装甲车的金属外壳在日光下泛着刺目反光，加油管滴落的柴油在林地上晕开深色痕迹。
狙击手趴在杂草中，莫辛纳甘1891|30PU型3.5倍镜里，装甲车司机检视手枪的动作凝固了—— 随着一声闷响，红色血雾在司机后脑炸开，尸体直挺挺坐在车上。
两人刚跳下车，一发冷枪径直飞过来，击中了司机。
“啊！”一身惨叫伴着玻璃的破碎声，司机就这样死在车上。
“有埋伏！”迈克尔的嘶吼混着的李博尔的拉拉机柄声从车后传来。
迈克尔连滚带爬的躲在汽车后面，一点一点挪动着，观察着敌人身在何方。
他将一直背在身上的SCAR-L握在手上，随后蹲了下来，将握把用绷带裹在自己打了石膏的左手上。李博尔翻身从车上滚下来，躲在车头发动机处“德拉戈！观察情况！”
“迈克尔！是个拿莫辛纳甘的狙击手。”
“明白！我来吸引子弹。你来将他击毙！”
“不！队长，你不能，你的枪法好……”
迈克尔不再说话，他深知这句话的意思。
他摘下弹匣用仅剩的几颗子弹压进弹匣。然后费劲的插进枪上。
“已经就位！”他大喊着。
“收到！”德拉戈的喊声想起，但迈克尔不忍心听，希望自己其实是在营地里，与伙伴们待在一起，但他深知这是虚假的。
可口的龙舌兰在口腔内散发着醇香，麻酥酥的口感；香辣、甜腻、火烫而爽口的美味，他想着不禁咽了咽口水。但他马上振作谨慎起来，想起自己准备为自己的队长献出生命，德拉戈检查了一下弹匣，侧过脸，仔细看了看他尽忠的队友，陪伴了自己几年的伙伴。
“嘿！小鬼，被碌碌无为了加入我们吧！我们是墨西哥联邦警署部队。为国家事业做出贡献吧！我是迈克尔·约翰逊。”这熟悉的声音在脑海回想。那个暴雨后的黎明，他倒在草丛中，他身后是已经奄奄一息的烈焰，他的家园……
他被迈克尔扶起，随着他抵抗毒贩们，抵抗烧杀他亲人的敌人。而自己现在也要去那边陪伴他们，为了他的伙伴，亲密的朋友……
他缓缓抬起头，又瞥了一眼正在准备的迈克尔。
“已就位！”他高喊着。
“收到！”李博尔说。
“收到！已就位!准备!”
德拉戈深深的呼出一口气，一个露头闪身随后缩回掩体,以求勾引出敌人的子弹。又一个露头闪身，一颗子弹便精准穿透他的眉心，尸体像断线木偶般瘫倒。
“不!”迈克尔大喊着。但德拉戈半张脸微笑着，他完成了最后的心愿，身躯伴着烟尘缓缓倒下。
迈克尔和李博尔冲着火光处一阵扫射。
枪激烈的抖动着，子弹精度级低。狙击手趴在地上，“该死，他们发现我了，早就该转移的。” 他向后缓缓爬起。
迈克尔躲到了石块后面，李博尔也躲回原处。
“妈的”他咒骂着，一边换着弹匣。
迈克尔换好了弹匣，用最后一点纱布裹在伤口上，又拿出军用急救包，包里已经空了，在车上他就已经用光了，将注射器扎在手上，快感只持续几秒。“他妈的，用光了。”
迈克尔又骂道，“该死。”
查理与麦克在北边的桥下分开了。
“你去交你的钱吧，我们还要继续视察整个乔木森农场。下次再见。”查理与麦克握了握手，然后分别了。查理整理了一下弹挂，带着队员继续向前走。走到民宅附近，一个农民跑过来。
“大人，西边有许多枪声，你过去看看吧。”农民说。
“什么？快过去，是那边通往沙滩的那一条路吗。”查理问。
“对，除了立交桥外唯一的一条小路。”农民说。
“快走！”查理喊道。
迈克尔又躲了起来，把压满的弹匣插入枪中，将枪的射击方式改为点射。他不敢露头，怕被一枪干掉。
李博尔缩在石块下，他决定莽一下。他记得车上可能还有药，他吞下最后两粒特效止痛药。
“咚咚咚。”沉重的脚步声，从另一边传来。
“不行，这不是援军是敌人吗？有可能！”
瞄了一眼，他取出最后一颗M67破片手雷往外丢去，过了几秒，手雷轰然炸开，破片四射，山上的黄土被扬了起来。
李博尔猛地跃起向车那边跑去，一发子弹擦着他的头盔飞出。薄雾散去他已近钻进了车里。
一滴乌黑的血从尸体上滴下来滴在急救箱中，李博尔伸手在箱子里翻找，一个闪着淡蓝色光芒的注射器出现在李博尔的眼睛里。“耐力注射器。”他喃喃道，他缓缓举起了它，看了看，猛的扎在左手小臂上。
他痛快的说：“我感觉，好极了！”
他一脚踢开车门，跳下车去。
“谁？”查理杰克逊的人站在那边问。
迈克尔拉动枪线。
“墨西哥联邦警署部队小队长——迈克尔·约翰逊，你们是？”
“上边乔木森农场的巡逻保安。”查理·杰克逊撒了个谎。
“是吗，保安有这么好的装备。”迈克尔想。
“山上有个人是你的吗？”迈克尔问。
“我只有五个人，都在这里。”查理回答。
“那山上的狙击手是谁，不是你的话就处理掉吧。”迈克尔说。
“联邦警署部队来这肯定是来禁毒的，敌人的敌人是朋友，得干掉这个叫迈克尔什么逊。”查理想。
他回头眨眨眼，“进攻！”说完他拉下面罩，一拉枪线，向迈克尔射击着。
迈克尔早料到了，一个闪身，躲到车后面，一个探头两个点射。击中了一个人的脸。
几发独头弹打在铁制车门上，车门鼓起了大包。迈克尔转身向来路跑去，AKM的子弹在空中纷飞，几发子弹打在防弹衣上跳开了。莫辛纳甘也是一枪，但开晚了。打在后面一点的山体上。但子弹击中了迈克尔，迈克尔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快跑！李博尔。”他大喊着，丢出一个腰包，李博尔回首接住腰包。莫辛又是一枪，迈克尔震了一下，脑袋一歪，便不再动弹了。
李博尔一个拐弯就消失在了岩石后面。
狙击手连滚带爬地跑下来，跟查理握了握手。背后想起两声枪响，是查理手下向空中放的枪。
“你好，我是上边村庄的毒贩，别以为我不认识你，乔木森农场全是毒贩，你也一定是，代我像鲁本王·米哈洛伊和南麦小屋的狙神农夫问好。”
李博尔扎的蓝针药效一点点过了，他倒在一处墓地，他费劲的取出对讲机，拉开了天线。
“支援队，支援队，请求支援，我是迈克尔特遣队副队长，李博尔。坐标未知，在任务地点南边一座公募，速来支援，全队只剩我一人。”
十几分钟后，一辆车和几个持枪的人过来了。用身份牌与黄皮本对照后迈克尔被扶上了车。
在迈克尔离开后不久，查理到了立交桥边上的酒店——汽车旅馆，自然，这里是毒枭的大本营。查理·杰克逊坐在一楼餐厅，阿贾克斯的对面。
“老大，刚刚我们与自称是墨西哥联邦警署部队的人交战。“
阿贾克斯放下烟圈，吐出一个烟圈。“自称而已，大概是想吓吓你吧。”
“但是他装备尽良，用FN SCAR 16-L击杀了我一个队员，这是身份牌。”
“不管了，管他呢，愿上帝保佑他，跑了就行。”
“不！在那边装卸区，来了一帮特警，击杀了所有工人。这应该是真的，还有，最近缉毒行动扩大了，注意小心！”
“我是老大还是你是老大，我自己知道。行了，我让人处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