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在做什么啊?”陆盈月的动作让施晴吃个蛋糕都不安生。
然而陆盈月却对施晴的质问置若未闻。
两只手动作不快不慢地游走着。
舌尖上绽放的美味麻痹了施晴,让她懒得再去理陆盈月。
就暂且随她去吧...施晴又叉了一块蛋糕放进嘴里。
吃着吃着,陆盈月渐渐地得寸进尺。
不再满足于一城一地之得,而是想要直插而入重要腹地。
“喂,你能不能让我先吃完蛋糕啊。”
陆盈月继续对她的话置若未闻。
“哇,你是不是聋了!!”
沾着奶油的唇呼出混着怒火的热气,微微张着。
在她没有反应过来时,陆盈月迅速咬下一口蛋糕送到她的嘴里。
随蛋糕而来的,是带有陆盈月气息的...
灯光开始跳跃,五颜六色的光束不停变换。
时而聚拢成团,时而散开成星。
桌椅们发出碰撞声响。
在霹雳乓啷中,施晴终于是瘫在了沙发上。
熟悉的感觉,回来了。
望着陆盈月那双充斥着侵略性的眼眸,她有些欲哭无泪。
而陆盈月则只觉得神清气爽。
原来,在这样的情况下,做这样的事情,是如此的令人心情愉悦。
她要迷上这样的感觉了。
时间是最经不住消耗的事物,她要趁热打铁..
常言道,春宵一刻值千金。
她要继续啦。
迎着施晴有些害怕的眼神,她再一次“挺身而上”。
这旖旎的风光便又一次现身于五颜六色之中。
···
“哎..”就连这样都逃不出可恶陆盈月的手掌心吗。
施晴心里有一些不是滋味。
怎么就这么倒霉呢,那可恶的家伙怎么就非得在她吃蛋糕的时候搞花里胡哨的东西呢。
芹芹仍旧闭着眼睛,不时砸吧着嘴。
好似是在梦里品尝到了什么珍馐美味。
看的施晴都快要口水横流。
闹钟就在此时蓦然鸣响。
叮铃叮铃地,直吵的人心烦意乱。
一只小手唰地一下将它划掉。
划掉后,她将注意力放回芹芹身上。
是时候要去上学了,需要将芹芹从梦乡中拖拽出来了。
啊··昨天是不是有个菲莱说,要自己今天带她在魔都里转转来着...施晴感觉自己有些睡得迷糊了。
就连昨天的记忆都恍惚起来。
恍惚中,她开始摇晃芹芹的身体。
晃了那么几下后,不见芹芹有所动静。
她又狠狠地戳了戳芹芹的腰。
“唔?..”终于,芹芹悠悠转醒。
她迷迷糊糊地瞧向施晴。
“啊,晴儿,抱抱~”
她这副可爱的模样晕开在茈藐色的眼瞳里。
施晴无奈上前抱住她。
在磨磨唧唧和腻腻歪歪中。
两人收拾整理好。
一到门口。
陆盈月正开着车在大门口看向她们。
那车是两个座的。
所以..
“我先走了,你们加油。”
“欸?”施晴没太搞懂。
她已经有些习惯上学的时候,每天一起来就是坐着陆盈月开的车去学校。
而今天,难不成要她自己来开了吗?
哦不!!
她想要咸鱼哇。
或许是感知到了她想要咸鱼的心。
站在她旁边的芹芹转了转腕间的手链,自告奋勇:“我来开车吧晴儿。”
“阿这..好,好吧。”芹芹那坚定无比的眼神让她有些不忍拒绝。
她还没坐过芹芹开的车,也不知道靠不靠谱。
···
“啊啊啊啊啊啊——”尖叫声掩盖住发动机的轰鸣。
施晴向芹芹表演了一波女高音,令芹芹自惭形秽。
小小晴做梦也没想到,秦芹芹开车开得比她还快。
简直就是在飞一般。
倒不如说有时候飞机都比不过这速度。
至少在起飞阶段是这样的。
尖叫仍旧在继续,偶尔伴着笑声。
···
小车车停在陆盈月开的那辆车旁边。
施晴一下车便扶着车门开始干呕起来。
“我的天,哕,芹芹,我有点不敢坐你开的车了。”
车钥匙被丢过来,她眼疾手快地接住。
紧随其后的是芹芹的鄙视:
“晴儿,你真逊,这个样子就不行啦,回头要是有什么比赛你再坐我开的车,才知道什么叫速度。”
“我看是投胎的速度吧···”施晴小声嘀咕。
“什么?”
“没什么,我们快去上课吧。”今天起得晚了,她都没有做早餐。
一切都是芹芹定闹钟定得太晚的过!
拍了拍衣服后,施晴从车上拿过小书包。
跳一跳将书包肩带调整好,她招呼芹芹一声就跑走了开来。
步伐声渐行渐远,当芹芹再看过去,施晴已经跑远了十几米。
她这才连忙跟上。
两人接连跑出楼房的阴影,奔入那朝阳之中。
经过一段时间的奔跑后。
剩下的只有汹涌而来的疲惫。
小小晴在教室外扶着墙,发誓下次再也不这么搞了。
突然的一次心血来潮需要全身器官来买单。
这很不好。
重重呼吸了三两次,芹芹紧跟着上来。
“晴儿,没、没想到,你这么能跑..”她也将手扶在墙壁上。
“那当然啦,要是让我去参加运动会,分分钟第一。”
小小晴得了阳光就灿烂。
开始大言不惭。
芹芹情绪价值给足,鼓起劲给她拍起手来。
又休息了一会儿,两人准备走进教室。
没走几步,施晴突然想到:
“为什么我们不进教室里坐着休息呢?”
“笨,跑的这么剧烈,又突然坐下,可能会屁股变大哦。”
“这,有道理,那我还是太机智了。”
她放慢脚步,想要多走一会,让身体稍微平和下来。
然而,一进入教室,身体是稍微平和了。
但心却是静了一瞬。
在教室的最后头。
一位发尾暗红的女孩正在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缠人二字顿时萦绕在她脑海里。
她能说什么呢,是夸赞菲莱能坚持,还是夸赞菲莱不要脸。
横来想去,都不过是夸赞罢了吧。
她有点想要忽视菲莱走进去。
但是人家昨天还送了她一个造型精美价值不菲地手办。
她可不能过河拆桥。
于是,她朝菲莱笑了笑就牵着芹芹的手向前走去。
当两人完全经过菲莱的身边,菲莱那眼尾的痣离睫毛更近了。
施晴让芹芹先进去坐好,再迅速地坐下。
“菲莱怎么来这里了,哎呀。”
“也许是某个笨蛋魅力太大了咯。”芹芹吃味地拿笔敲了敲施晴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