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想再被冬眠的话,干掉他。”
旁边的妖怪挥舞着没炼几年的法宝,嗷嗷叫着冲向了白月初,我重新找了个地方躺着,把手机开着录像。
只要不是雅雅姐亲自上,问题不大。
额头上的伤口被太阳一晒痛痒痛痒的,我坐起身子,将旁边的石板变成较为光滑的镜面,处理起身上的伤口。
这个世界的雅雅姐似乎看了我一眼?她什么时候会注意小人物了,希望不是把我纳入计划,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忙的,而且我也不是很想当电灯泡。
“就到这里?”
高跟鞋踩踏地面的声音格外清脆,但一般这种声音响起来的时候总没有好事。
“打穿了我的围脖,弄乱了我的发型。”
明明是带着点笑意的声音,但在我听来却像是阎王的催命符一样,加紧处理好身上的伤势后,我躲到被法术加固的水泥板后面,小心观望着。
只见涂山雅雅步步逼近那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子,定是要将那男子抓回涂山交给涂山容容,让他签署卖身协议啊!
当然这只是我个人一点小小脑嗨,涂山不会这么干的。
“告诉我,一气道盟在搞什么鬼,以及这小子右眼冒出的星系究竟是什么?”
“啊,大姐,这个不能说的啊,真的不能说的呀!”
中年男子跪地求饶,完全没有之前那副世外高人的样子,难道实力很强的人都是搞笑役?
雅雅姐半蹲下来,捏住了白月初的下巴,从我的位置看,只能看出他们两个的位置挺近的,难道是想捏碎他的下巴?
“哼哼,这下那小子完了。”这是蛛妖。
“原来她喜欢嫩草,儿子,牺牲你一个,幸福全家人。”这是跪地求饶的胡子拉碴。
“啊,姐姐不会是要吃掉道士哥哥。”这是苏苏。
好离谱的猜测,而且想归想不要说出来好不好,你们是真的不怕正主听到找你们算账是吧。
“给我哭。”
哦,是为了看到虚空之泪证实猜测是吧,但白月初哭的出来吗,我见他好像都是用洋葱催出来的。
“哭不出来。”
得到否定的回答以后雅雅姐直接把白月初扇成了猪头,多么熟悉的操作。希望下次你学会给出解决方案,不然这种事情一定会有下一次的。
这是身为过来妖的劝告,尽管我并没被扇巴掌。
“给我拿洋葱过来。”
在绝对实力的压迫下,那些小妖果断响应,立马就准备出发去寻找洋葱。
“站住。”
踩在完整的地砖上,穿着一气道盟特有的黄色外套,是一气道盟哪家的啊?
“妖孽,居然趁我外出之际,来我校撒野,有我在这里,都给我乖乖束手就擒吧。”
动作很帅没错,实力应该也是有一点的,但是这在涂山雅雅面前不够看啊,哥们。
“王富贵,快来帮忙!”
“帮你个头啊,不许叫我名字。”
对名字这么敏感啊,话说原来是王家的那个,记下来记下来。戴着方框眼睛,头发比较长,以后再看到类似特征的会比较好认。
看着那边完全一副小女人姿态的蛛妖,我默默把对方的特征也顺便记下。王家少爷,又是那边那个蜘蛛精的转世续缘对象,再加上转世续缘易姓不易名。
没想到王权富贵的转世是这个样子的,看起来没经过社会的毒打。
大概是三四层楼高的浪潮扑了过来,蛛妖完全没注意到自己也在攻击范围,只是自顾自的说着‘他还是那么厉害’。
“沟渠之水,岂可与冰洋争辉。”
冻成冰块的潮汐被控制着破碎开来,消散在空中,挺漂亮的,幸好我动作快,抓拍了几张还不错的照片,回头修一下印成小卡。
“年轻人,做事张扬跋扈,锋芒太露。”
绿豆大小的冰粒看似随意的弹出,却直接洞穿了两个妖王级别的家伙,虽然我也不奇怪就是了。
“滚开,我最讨厌妖怪了。”
“你们这些内心邪恶,长的又恶心的妖怪,别靠近我。”
乱开地图炮的家伙,谁内心邪恶,长的又恶心了!妖怪里面也有不少符合人类定义的美男子好不好,希望你到时候不要追妻火葬场,害怕妖怪的胆小鬼。
话说我要不要等下给那个蛛妖做个心理咨询,她看上去天都塌了。
“你说谁内心邪恶,长的又恶心?”
这个居高临下俯视对方的动作很好哎,要是表情再冷一点就好了,超级帅!
“你,你想干什么?不要以为妖力强我就会怕,我告诉你,我们王家人可是宁死不屈的。”
恭喜你,因为你开地图炮波及到涂山雅雅,你马上就会获得猪头奖励。
“啊,青龙,没听见这位内心善良、温柔美丽的姐姐先前说什么吗,快拿洋葱来。”
“唉唉,额,好。”缩成一团鹌鹑的青龙迅速出发寻找洋葱。
猪头哥,你早这么做不就行了吗,还非得挨那两巴掌干什么,应该不会给他打爽了吧?
手脚都被绳子捆住的白月初,被以一个相当不堪的姿势绑在了长木棍上,被他称作老爸的那个人扛着,王富贵在旁出力协助固定。
应该说是出钱才对,毕竟相当高级的捆仙索都被用上了,防止白月初使用法术逃脱。
“你们不要欺负道士哥哥!”
苏苏死死的抱着属于她那本天书,生怕涂山雅雅再次抢走,但是如果她真的想抢你这么抱着也没什么用啊。
“小妹,你也玩够了,也该把天书交给姐姐了吧。”
只说话,不动手,是在故意刺激那只蜘蛛精吗,可是这样会不会有点太明显了。
在旁大声密谋的白家父子,恰到好处出现的飞机,以及明明可以动手但就是要装作什么也没发现的雅雅姐。
真是好一场戏啊。
落地瞬间切削空间来免受伤害吗,这个操作我是不是可以学习一下?
我满怀期待的看着故事接下来的发展,泪刃切削了与飞机之间空间,使得飞机看上去像是在后退。
然后,天书被泪刃切成了两半。准确来说一定不是两半,因为中间那个‘天’
字,貌似没掉了。
手机咚的一声砸在了地面上,碎裂的屏幕就和我的乱成一团的思绪一样。
‘这也在计划之中吗?’
相片生成的声音接连不断的响起,我缩在石板后面一看,刚好是泪刃切断天书的全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