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奴隶来说,这些其实都有些过于缥缈,没有毒打,没有无法理解的对待,只有一句轻飘飘的安静,然后便让时间再次全部归于奴隶。
没有了那束手的绳索——那是证明的一部分,但依旧没有一件衣服,是不是只是满足于视觉中这样一位赤裸的女孩呢?
不过对于这样瘦小到吓人的身体,绝对是不会存在吸引力的,所以奴隶是绝对想不到原因,只有那一个有所联系的可能,但揭幕的时间又太长,只能将心又提到了嗓子眼上。
等待时间慢慢地揭去伪装,然后迎来那熟悉的过程——一个主人会对奴隶做的事情,满足一切主人的欲望。
即便如此也更有着一种无法言说的安全感,果然已经被成为了世界的奴隶,脱离不开奴隶的的身份,但是又积攒着一股劲头,希望折磨也是果断,清晰的存在。
所以说出了证明的二字,奴隶怎能说出这两个字呢,不过她就这样说了出来。
“证明给我看!”声音在空中打了几个转,然后却又没有力气直直地栽进了不安的漩涡之中,连眼睛都不敢再睁开。
“好。”主人却这样回道,眼前的主人仍旧保持着原来的动作,只是静静地跪坐在地上。
原来她一直都是以这样的低姿态坐在奴隶的面前吗?不过作为谎言也只是九牛一毛的伪装罢了,那还在皱起的眉头就这样强调着这个可能。
但是为什么不就此揭开呢 ,为什么还要容忍住内心中那无法压抑的恶心,然后和奴隶玩这样的过家家游戏 。
所以竟然只是作为一场玩笑来说,竟然知道谎言的底色,那么是不是可以稍微去越界一下呢。
这样的场景在奴隶的脑海中还是那么清晰,那个男人的声音还是那么清晰:
“我当然会证明给你看”只是一个假假的笑就将奴隶眼里的光点的那么亮,然后摧毁的时候便多了更多乐趣,应该说是一种幸运吗,遇到了如此相似的经历,所以不会再被如此欺骗。
奴隶抬起眼眸来,那棕色的眼眸在颤抖着,她在期望面前的主人能开口说出一句话来,可是并没有,只有那无声的沉默。
奴隶不应该有的情绪在慢慢累积,她不再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奴隶,她经历的太多 多到都已经可以预测到主人的下一步,再将身子能够绷紧去将疼痛化到最低。
可是现在她的一切经验都在消散,只剩下她最不愿意回想的声音,感谢呢,她的身子因为不安控制不住地又抖了起来。
主人的表情还像在询问着奴隶的下一步,或者只是如看戏一样在想看看那小小的奴隶会做出什么动作呢?
对,在主人的眼中本就是这样的小小的可笑的奴隶,可能心里就在期待着这小小的垃圾会吐出什么样子的话语。
证明就是要让我可以坐在椅子上,证明就是要我不再跪着,证明就是可以抱我一下,记忆中面前的男人发出轻哼的笑来,然后缓缓地回道可以。
那个男人的笑越发放大,奴隶脑海里终于解码了那个笑的含义。
多么渺小,多么可笑的家伙,主人都会这样想的,奴隶的脑瓜里面只有那些残渣剩饭,甚至连让主人的情绪有一点波澜都不可能。
所以,所以,奴隶握紧了自己的手,就当做反抗一样,她在脑海中搜索,搜索,于是两个字冒了出来:
“吻我。”
主人的眼睛不自觉地睁大了些,又缓缓地眨了几下。
奴隶还保持着那样的表情,可是她开始察觉到一种开心的感觉,主人的情绪冒了出来,她在纠结。
是的,奴隶赢了,这一次,是奴隶的胜利!
吻,怎么可能会去吻如此恶心是东西呢,主人不会放下自己的架子。
主人是高高在上,奴隶是地上的尘土,这些奴隶主说烂的话语多了些讽刺的意味,那么现在主人会做些什么呢?终于还是要揭开伪装了嘛?终于?
奴隶抬起了头,有些骄傲地直视起面前的主人,她想起她挨过的一次毒打。
是在她在转角处撞到主人和一个女人的约会,她说吻我吧,主人却纠结,不安,乃至渺小,直到看到奴隶的身影,于是便在奴隶的喊叫声中回归来了主人的色彩。
可是现在那顿毒打却慢慢淡去,没了痛苦的色彩,因为奴隶赢了,主人输了。
可主人还是有动作了,她抬起手来,然后身子慢慢晃动站了起来,看着面前的奴隶,手伸了过去,奴隶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奴隶即便赢了还是输了,感受到手抚上脸颊,终于一顿毒打还是要来了,但是奴隶曾经赢过,奴隶想。
却在睁开眼睛的瞬间与主人相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