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课程还是同往日一样平淡,当然,下午的课也肯定还是那样的平淡就是了。所以,无论是上午还是下午,上课这件事都显得是那么的无聊然后与时间无关。”
课上,听着老师在讲台上的讲课,我却显得那么无兴趣,只是机械般的听着老师的讲课与时不时的记笔记。当然,现在表现得这般无兴趣的我,也不一定能保证老师讲的那些话一定不会左耳进右耳出就是了。
将笔里的液体挥洒在教科书上与笔记本,我无志气的听着台上的老师讲课,最后得出了“上课的无聊程度与时间无关,上课之所以无聊就只是因为它本身就很无聊”而已。
「想要见到她」
这样的想法在我的脑中循环了无数次的进程,我有时会忍不住的去想。
「楼下此时也正在上着课的她,会不会也会像我这样,忍不住的去想,“想要见到她”这样的事情呢。」
「我不知道。」
“对,这样的事情,我又怎么可能会知道呢?我才不会读心术啊,其实我就算会读心术,她现在也根本不在我的身边啊,”
「可即便不可能知道这样的事情,我也希望她能够像我这样子去想我,即便我知道这应该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那样子冷酷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像我这样子去想我呢。」
「想要见到她。」
「这样的想法,我想她应该不可能会对谁抱有吧。就算有,她也不可能对我抱有这样的想法。」
「……」
「我知道的,从认识她的第一天,我想我早就知道了这样的事情了吧。但是即便如此,我还是希望她能像我想着她这样子去想我啊。」
「想要见到她。」
我希望她能够这样去想我,我希望听见她对我那样说。
「在上课的时候,我一直都在很想你哦,你呢?我想你应该和我一样在想着我的,对吧?」
「我也一样很想你的,无论是上课,还是下课,都是那样的在想着你。」
“不不不,她那样冷酷平淡的人怎么可能会说这样的话啊,这样的话再怎么说我应该是我该说的吧,这样的话根本就不像那样的她会说的话吧喂。我想,就算是那个藏于她那张完美外表的真正的自我,也根本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吧。”
这样的事情我当然知道,可无论如何,我也还是希望她能对我说出这样的事。
「“想要见到她”这样的事情,一直存在于上午的我的脑海中,这样的事情,一直无法从我的脑海挥去。不过,对于这样的我来说,“想要见到了她”这样的想法,还是一直能够存在于我的脑海中比较好。」
「因为对于这样子的我来说,“想要见到她”这样的想法要必须一定要存在于我的脑中,要不然,我又怎么该坚持到“撕开她的那张完美的外表,见到她藏于这之下真正的自我”的那天呢?」
「可即便是一直在脑中想着“想要见到她”这样的事情,一直坚定着“想要看到她那个藏于完美外表之下的真正的自我”这样的想法,我也一直搞不清我对她所抱有的情感,到底究竟是哪种?」
「是友情吗?还是亲情吗?还是说是……」
「……」
「不不不,我刚才到底在想些什么啊,不行不行,这样的想法快给我滚出去啊!」
被自己脑中刚才的那些想法给猛的震惊到了一下,然后脸也随着自己脑中先前的那些想法给猛的变了一下色,变成了明显的脸红色。被脑中这样的想法所震惊到脸红的我本想在课堂上猛的摇几一下头,可在那样摇了一秒不到的时候,我就马上醒悟了过来,因为我所处于的这个地方,正是我所上着课的教室啊。
老师还在讲台上讲课呢,同学们还在教室里听课,我怎么可能就那样大模大样的摇自己的头啊喂。
当猛的意识到自己的这一小会到底在做些什么的时候,马上醒悟过来的我猛的停下来自己那样大模大样的摇头,在老师和同学们反应我此时正在做些什么之前,我就马上停下了自己那样猛着的摇头。
“差点被发现啊,幸好我反应过来了,太好了太好了。”
猛的回应过来的我停下了那么大模大样的摇头,可刚才脑中那些大胆到不得了的想法,却依旧是让我那样忍不住的摇头。虽然在摇头,但我已经努力的让自己不去那样大幅度的摇头了。
仔细的去品味刚才脑中所想的那些想法,我还是有些忍不住的去回味刚才想法的滋味。虽然越是回味,我的脸上便越是那样红。越是回味,我的心中就越是那样兴奋的在跳动着。
越是品味那样的滋味,越是我的心脏就越是在那样兴奋的跳动着。
「不行不行,我不能再去这样想了,再那样想的话,这一切都会变得奇怪起来的。」
「对没错,小浦浦你要冷静下来才对,冷静下来,冷静下来,先别去想这样的事情了,好好的让我冷静的思考一会好吗?」
「诶?我怎么开始喊自己为“小浦浦”了?」
「诶诶诶,我可能在喊自己什么名字啊喂。」
“呼呼呼。”
猛的从外部的空气猛的吸了几口气,我慢慢的让自己的脑子从那一段“混乱而不可言喻”的想法中回过神来,然后再将自己的注意力将那段“混乱而不可言喻”的想法中转移到上“喊自己为小浦浦”这种更为简单更容易理解的事上。
或许在课堂上做这样的事情会显得我比较奇怪,在此时教室里被其他的人看到这样子的自己也肯定会觉得此时的自己很奇怪,但至少,现在的我已经没有什么功夫去注意这样的事情了。
这一上午里,我其实也并没有去做些什么具体的事情,就是上课,听老师讲课与记笔记。然后再下课,平淡的听着「委肖春」这个同学在自己的身边讲着那些无聊平淡的八卦与谈话,最后,她也还是那样提醒着自己“不要忘记下午和我一起去逛购物中心,顺便和我一起去到烘焙店吃蛋糕哦,不然我是饶不了你的哦。”
“好好好,我当然会去的,一定会记得的。”
心里面想着她对自己所说的那些事,然后又忍不住的在心中回应着她的那些话。
不过即便在这里的事情是同往日的日常一样那样的平淡,那样的普通,我也并不觉得这里发生的事情是那样的“毫无意义”。
因为至少,她还在这所学校里。而我,至少也还在学校里,并且一直在想着「想要见到她」这样的事情。
并且,我想今天的中午,我也应该能和那样的一同共存于那个角落处。然后我那样平淡的看着那位看着我借给她那本书的她,再然后,她看着那样吃饭着的我,之后再看着那本我所借给她的那本书。
我想,这样子的事情应该是应该的吗?
「这一切真的是应该的吗?我又凭什么觉得她一定又会再来到这个角落处呢?」
「我不知道,但是,我想应该,她应该会再来到那个角落处的吧?」
「真的吗?真的是一定的一定吗?她真的一定会再出现在那个角落处吗?她真的一定会在那个角落处,同那样的我共存吗?她真的还会在这里,看着那本我所借给她的书吗?」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她真的,一定会再出现在那个角落处吗?」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这些事情,我真的一点也不知道啊。」
「……」
一想到这样的事情,我的心脏就被不可言语的恐惧所包裹。我在害怕,害怕她不再出现于那个角落,害怕她不再看着那张我借给她的书,害怕她……
“咚咚咚咚。”
心脏在忍不住的疯狂跳跃着,被一种我所前所未有所感受到的恐惧所猛猛的包裹住了。
“我在害怕,我在很害怕。”
一想到这里,一想到这样的事情,一想到这样的事情很有可能会真的发生在自己所处于的现实,我的双手就忍不住的在颤抖,大脑在忍不住的害怕,害怕这样的事情,害怕着这样真的有可能会发现在自己身上的事实。
我想要去探知这样的事情,想要知道这样的事情到底有没有真正的发生,想要知道她到底还会不会再出现在那个角落,再和自己那样一起共存于那个角落处,想要知道,她到底还会不会在那里角落处,看着那本我所借给她的书。
「现在的我,就想要立刻知道这样的事实。」
「我想知道,她到底还不还……」
「我希望,她还能出现在那个角落处,和那样的自己共存于那个角落处,那样的看着她看着那本自己所借给她的那本书,然后,她再看着自己同往日那样吃饭,看着那本我所借给她的书,再看着……」
「……」
「。。。」
讲台上的老师依旧在那里向着台下的我们讲着课,而我,也依旧在听着老师她在讲台上朝着我们所说的那些话。只不过这次,我的耳朵倒是同往日不一样,从“左耳进脑”,变为了“左耳进右耳出了。”
不过好像,这样的事情同往日的自己好像也没有什么不一样就是了。
「。。。」
老师还是在讲台上那样的讲着课,我也还是在讲台下听着她讲课,可是,现在的我,已经再也无法忍受那种“对她的这一切”所一无所知的这种恐惧了。
这样的恐惧猛猛的抓住了我的心脏,猛猛的裹住了我的大脑,让我被这一切的恐惧折腾的弄不过来。“想要见到她”这样的事情,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只要一刻不见到她,那种令人窒息的恐惧就让我痛苦得喘不过气来。
“想要见到她。”
“想要见到她。”
“想要见到她。”
“见不到她,见不到她,见不到她,见不到她……”
“见不到她。”
尚不大脑清楚的我,脑中此时便也只能装住这样的事情,至于本应放于脑中的其他重要事情,则被我此时脑中的那些事情统统的赶了出去,用于囤放那些“想要见到她,见不到她”这样的事情。
可是,老师此时也依旧在课堂上那样讲着课,这上午的第四堂课,依旧还是那样迟迟的没有结束。
即便这上午的第四堂课同往日里其他的第四堂课一样,一样的长度,一样的四十分钟,但这四十分钟,却又是“那样的长”,长的让人窒息,长的让人喘不上气,如同度日如年一般。
这四十分钟里,我好像过了四十年。就如同在这四十年里,我遭受了那么四十年的室息,四十年的痛苦,四十年里的让人喘不上气来。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我到底怎么办?」
“怎么还不下课,我想要见她,我想要见她,我想要见她,想要见她想要见她……”
“叮叮叮叮”,我的心脏如同永恒的窒息一般,仿佛喘不上一口自己的气。
“痛苦,痛苦,好痛苦……”
「……」
「。。。」
“叮叮叮叮”,我听见了这样伟大,这样珍贵的下课铃从教室里的播音箱响起,这意味着,我终于可以去那个角落处再见到她了,或者是,我终于可以在那个角落处不再见到她了……
「……」
“同学们,我们这里还有一道题没有讲完啊,你们还等一下,等我讲完这道题之后再下课吗?就再等一小会,我讲完之后马上就下课。”
「。。。」
「!!!」
“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讲课?不是下课了吗?不是下课了吗?不是下课了吗?不是该下课了吗?不是该下课了吗?不是该下课了吗!”
「我忍不了了,我忍不了了,我忍不了了,呜……」
听着台上的老师这样的「拖课宣言」,我的心脏又再一次的忍不住的变得更加痛苦了。「想要见到她」这样的想法在台上老师她的那句「拖课宣言」下,迟迟的没有得到解决。
那份痛苦在这样的「拖课宣言」下迟迟没有得到解决,反而越演越烈,越演越烈,越演越烈……
「一直的,没有得到解决的。」
「……」
这几分钟里,即便只是那样的几分钟,但在这几分钟里,我仿佛就在这几分钟里,感受到了近几年的痛苦与窒息。这几分钟的痛苦与窒息,就仿佛是连着近几年的痛苦窒息,让我痛苦窒息的反应不过来,走到了生与死之线的一般。
「明明,这只是别人的事情而已。明明,这只是自己擅自去想的那些事情而已。明明,这应该和自己无关而已……」
「……」
“好啦,同学们,这几分钟真是太耽误到大家了,真是我的错啊。我就不多说些什么了,既然题我都已经讲完了,那大家也应该下课了。好啦,同学们下课了下课了,快去吃点东西填饱自己的肚子,方便接下来下午的上课能够好好的上课吧。”
“哗哗哗哗。”
听到了老师这样的「停止拖课宣言」结束后,好不容易忍耐了几分钟的同学们“哗哗哗哗”的几声就猛的散开了,猛的一起的跑去了教室。
「但是,班里的大家实际上并没有发生实际的踩踏事件哦,这点还请大家放心。」
听到了我所梦寐以求的,那道从播音箱处所放出的,“叮叮叮叮”的下课铃。
听到“叮叮叮叮”的下课铃的那一刻,我的心脏处的窒息感与脑中的恐惧物仿佛如同被溶解了一般,我的心与脑,仿佛在这一刻解开了我这长久以来所持有的痛苦感与窒息感。
在这一刻,我终于得到了解放,完成了对自己的解救,在这一刻,我终于可以去做那些我心中一直所追求的,心中所梦寐以求那些事。
那就是,「去见她。」
「在那个角落处,去见她,去见她,去见她……」
「无论如何,至于是在这个瞬间,我所最想去做的那些事情,便是“去见她”,至于其他的事情,无论如何也要放在“去见她”这件事之后。因为,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最重要的事情便是“去见到她了”。」
从那道从播音箱处传来的“叮叮叮叮”下课铃中回过神时,我的身体本能早已先于是自己的意识,拿起了那个此时早已空荡荡的便当盒猛的冲向了那个角落处。或许说,这一切的行为并不只是我的身体本能,还可能是我的大脑所灌输给自己的「想要见到她」这样的想法,所产生的「思想本能。」或许是在「肉体的本能」之下,我猛的冲向了那个角落处。也或许是在那个「肉体本能」与「意识本能」的合作之下,我猛的冲向那个角落处。
「想要见到她」
就是我脑中此时那个最重要的想法,也是那个我脑中所唯一持有的想法。
「想要见到她。」
脑中抱着自己这样重要也是唯一的想法,我手拿着那个空荡荡的便当盒,冲到了那个角落处。
「拜托了,你一定要还在那里。拜托了,你一定还在那里啊,一定要还在那里啊,一定要,还在哪里啊……」
「……」
然后,当我看到那个空荡荡的,没有她存在的角落处。
我的心,猛的一般的停滞了。然后随着猛的停滞的心脏之后,便是心脏处猛的所感受到的那一道剧痛。如同一把尖刀的般,刺向了自己那颗鲜活跳动着的心脏。
「不,不在了,她不在了,她真的不在了,真的,不再存在于这个角处,真的不在了,真的不在了,真的不在了,真的不在了……」
「……」
我彷徨着的,痛苦着的,迷茫的,走到了那个她所坐过的,我所坐过的,那一处长椅。
这一张长椅,曾被她坐过,也曾被我坐过。她曾坐在这一张长椅的那端,我曾坐在这一张长椅的另一端。我曾看见了她在这个长椅处的那端看着书,看着那本她自己所持有的书,也看过那本属于我借给她的书。当然,她也曾在这个长椅处的那端看见我所在那一天所做的那些滑稽事。也曾在这个长椅处的那端看到过我在长椅处的另一端吃着便当。也曾在这个长椅处的那端看到过……
而我,也曾在这个长椅处的另一端看到过她在长椅处的那端看着那样看着书的她,也曾在这个长椅处的那端,看到过那个看着我所借给她的那本书的她。
而现在却,现在却,现在却,现在却……
却……
心脏又不免得感到一番而进一步的刺痛感,那种刺痛感就如同是绝对性的一般,彻底席卷了我的心脏,也彻底的席卷我的大脑,最后,彻底的席卷的身体,再最后便是彻彻底底的席卷了我的一切。
「而这样的我,已经却又,什么都办不到,什么都办不到,什么都办不到,什么,都办不到。」
仿佛就像是要哭出来一般,我的双眼霎时间就忍不住的变得更加的红润,就好像,这双红润的双眼要忍不住的哭出来一样。
眼眶中忍不住的积累下了泪水,心中无不在感受着那般无比的刺痛感,脑中也无不在感受到那般如同窒息的恐惧感。而现在这样的自己,最后也就只能红着自己那样的双眼,然后眼眶中饱含着泪水,无力的看着这个曾与她发生过那么多事情,曾与她共存过的这个角落处。
双眼饱含着眼泪着,看着这个她与我曾一起坐过的,那个她坐那端的,我坐另一端的这个长椅处。
最后,我只能手握着那个空荡荡的便当盒,看着那个曾与她共存过的这个角落处。
「不,我不能就这个样子。我不能就这个样子,我不能就这个样子,不能就这个样子!」
「!!!」
「我不想就这样失去她,失去这个和我一起坐在那个长椅处的她,失去这个和她一起共存于这个角落处的她,失去这个藏于那张完美外表之下的,拥有着那个真正的自我的她。」
「我不想就这样失去,不想就这样失去,不想就这样失去!」
我猛的拿着那个空荡荡的,空无一物的便当盒猛的跑了起来,猛猛的,向前跑了起来。
「一个基本没有什么人的,不,是除了她之外就没有人的地方,一个除了她之外的没有着人的,足够安静的地方。」
「而且最好,最好是一个和那个角落处很相像的地方。」
从这样猛的痛苦与无能的自己中走了出来,「对啊,我无论如何都不能失去掉这样的一个她啊,无论如何,无论如何我都不应该,也都不能失去掉这样的一个,对我来说是那样子重要的她啊」。这一会,我才终于猛的一时间便醒悟了过来,然后,脑中再进行迅速的思考,思考起了这样子的她。
「到底会去那个地方度过她自己的中午呢?」
「一个除了她之外基本没有人的,一个足够安静平稳的地方,最好,还是一个和那个角落处比较相近的地方。」
「这样的答案猛的呼之欲出,这样的我马上思考起了那样的她可能会去的那些地方应该所具有的特点。于是,我明白了,我终于搞清楚了她到底会去哪些地方了。」
「虽然没有全部知道这个学校到底具体有着哪些地方,但是那样子最适合她的地方,我还是知道那么点赞的。」
「最好还要在我们教室里的那栋楼的附近,我想她应该没有那么大的兴趣与体力去再花更多的时间去找第二处这样的地方的。」
猛的往前的奔跑,然后再猛的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边猛的向前奔跑,一边猛的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这期间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停顿,没有一丝一毫的迟顿。只有前进,只有前进,只有前进!前进前进前进,然后,再猛的向前进。
然后,“咚”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或许是太快了,也或许是太匆忙了,我就这样猛的摔在了地上,猛的摔在了地上,或许有原因,也或许无原因,我就这样猛的摔在了地上。”
然后,然后「还不能就在这里停下,还不能因为这样的摔倒,就这样简单的停在这里」。
「虽然有点痛,但比起先前心中的那些刺痛感,这样的痛,其实好像也就只是那样的痛吧。」
马上的就站起了身,然后再猛的拍了拍自己身上因为摔倒的灰尘,身上的灰尘也随着自己手上往身上施加的那些力而被从自己的身上与衣服上所猛的拍打了下来。
然后,再猛的往前冲,再猛的向前冲,往前冲往前冲,向前冲向前冲。猛的往前冲了过去,然后再猛的向前冲了进去。
我走到了,走到了那个「除了她之外只有自己一个人的,足够平静稳定的,和那个角落处很像」的地方。
那是我们学校的体育馆附近,那里虽然说算是个没有那么安静稳定的地方,但现在是中午,大家都还在处于吃饭的时候,这个时候,又会有哪些人来体育馆呢?
再说,就算有人会来体育馆,那些人也不会看到她。因为,我记得体育馆那边,有一处比较处于视野盲角的地方。而那个小地方,就正好是这样的「安静且稳定的,和那个角落处的很相像的,离我们班级所处的大楼比较相近」的地方。
而我,就在这个小地方,看到了那个正坐在这个小地方处的,那个长椅处那端的她。
「终于,见到了你啊。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在这里的。」
双眼中饱含着眼泪,就像是要哭出来那样,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不顾自己自我形象,兴奋的向那个,正坐在那个长椅处那端的她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