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脱下鞋子,坐在公园的椅子上。
“要确认下吗?”樱唇轻启,白嫩的小脚丫,贴在石椅上,轻轻晃动。
“额……”
薛烨打内心,其实蛮想拒绝的,可头脑无法指挥着身体,一双手,不受控的端起两件精美的艺术品。
顺着每一节的的指缝,缓缓触摸,精心打量,而不是像先前那样,跟个变态似的,胡乱摸着。
毕竟,这可是原主,亲自送上门的。
“好摸吗?记得最开始见你那会,就喜欢盯着我的脚看,今天,算不算得偿所愿了?”
“嘿嘿……”
薛烨傻呵呵的笑着,不知道手里这原本奶香味的小脚,会不会在穿鞋后,变得有股脚臭味。
闻禾鼻尖微动,淡然笑意挂在脸上,并没有破坏这一刻的打算。
夜风划过树梢,八月份的皎月撒下银辉,映照着二人。
“走吧!”
过了十来分钟,在薛烨还意犹未尽的眼神中,闻禾将小脚收回,奖励时间完了,嘴角带着许末的笑意,重新穿上了鞋袜。
“好……好的。”
感受着手上还残留着的余温,薛烨从座椅上站了起来,面颊泛红,满足感充斥心田。
再次踏上路程,跟随着微风。
等二人赶到附近夜市时,人来人往的路人,都在此齐聚,有下了班的人们,彼此组团,捧着手中的酒杯,坐在路边摊,大快朵颐,有组团出来的学生们,三五成群,追寻着青春的奥妙。
热闹非凡,二人也在其间走着,只不过,看上去就像是老父亲带着女儿似的,与彼此年龄都不大的人群相比,有着极烈的反差。
“闻禾,你有想吃的吗?”薛烨手指比划着,从街头滑向街尾。
“先吃串鱿鱼串吧!还有那个一格一格分开装的,我都挺想吃的!”闻禾朝着薛烨笑着,肚之大,一街装不满。
“好!”
牵着闻禾的手,薛烨向着鱿鱼摊走去,给她点了几串鱿鱼串后,把她安置在了摊位后的小桌前,就挤入人群里,向着另一侧出发,去买几桶关东煮。
等薛烨回来时,闻禾小脸正笑嘻嘻的朝向而来,在她身后,有一道黑影,手持一把亮闪的银尖闪烁着。
眨眼间,就比到了闻禾的喉间,扯住她的秀发,沉声说道:“不准动!”
同时,在薛烨身后,也是相同的模样,一把闪烁着银辉的小道,抵在他的腰间,将他制住。
“你们是什么人?”薛烨趁着声音,对身后的之人问道。
那是一道低沉沙哑的男声。
“你不需要知道,我们老大想见你,你们胆很肥啊!连我老大的一百万,都敢抢走?”
“什么?一百万?”薛烨差点惊呼出声,要不是身后那把刀子,又捅进了衣服几分,让他的腰子,感受到威胁的话。
“对啊!一百万,你们可真大胆啊!”在薛烨身后的男人,对着另一边的同伴使着眼色,呼吁赶紧撤离。
可他那同伴,却像是看不懂似的,愣在原地没有动弹,只是维持着刚才的动作,整个人,像是一尊石雕,硬在原地。
那男人心中大呼一声蠢货!
任谁也没法把他和出事了联想起,就像是一起在去足浴洗脚的哥们,明明听见查水表的动静,你都穿好衣服,准备一副没有事的样子,这货还在嚷嚷着加钟,还顺手给你也加了个,你会觉得是他脚气犯了吗?
“麻痹的!”那男人用小刀抵着薛烨,单手撑着他,冒险向着闻禾靠去,在人群中,这样极为显眼,可他现在管不了太多了。
在靠近闻禾时,只见少女的面庞,突然抬起,幽幽美瞳中,淡粉色光华跃动。
顷刻间,这男人,就愣在了原地,不能操控肉身,神魂分割,明明能看到眼前的一切,却像个行尸走肉一般。
见到危机解除,闻禾才起身站起,小脸阴沉,朝着薛烨走了过去。
这时的薛烨,完全还没了解现状,使劲的驽着嘴唇,示意闻禾不要靠近,他身后有个拿着小刀的恶徒。
闻禾轻声笑着,像是一朵绽开的芙蓉,小手一拉,就将薛烨给拖到身后,对着那愣住的歹人问道。
“是谁,让你们来劫持我们的?”
“是太阳会的胖哥,因为你们吞没了他一百万的货款,这会影响他在城中那片老地皮附近的生意。”
听着回答,闻禾不免陷入了沉思。
一百万?这不摆明的是那十万的吃回扣吗?怪不得那天那白毛转钱的时候,那么果断,脸上还带着几分笑容。
果然,应了那句话,城市套路深啊!
“带我去见见你们老大!”闻禾小脸冷酷,挥手示意着男人带路。
在一旁的薛烨,赶紧拉住闻禾小小的臂膀,使劲摇头,张口道:“别去吧!他们人,肯定很多的!”
“你怕啦?你就不怕,他们下一次,又突然来找我们麻烦,防不胜防的,到时候急了,上来就给我两刀怎么办?”闻禾唇角微微勾起,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脸上挂着几许柔弱。
“这……这,那还是悄咪咪去看一眼吧!要是不行的话,我们就赶紧跑路!”薛烨松开了手掌,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同意了闻禾的提议。
二人开始跟着男人的步伐,穿过人来人往的夜市,男人手里明晃晃的小刀,让周围的人群,都给他们让了一条路子。
事情的始末,一直都有人看着。
只是,又有几人,敢于做正义的化身,不要命的冲上去,与歹徒搏斗,又没有伤人与骚乱的情况发生,谁会管得那么多。
在他们要去的目的地,是名为夜色的酒吧,在里面的至尊vip包厢内,一个胖子,正带着十余名小弟,点了二十几位姑娘,陪着喝酒玩闹。
十余名小弟,一人一个,他的身边七八个,一双肥手,不断在姑娘们的身上游走,左啵一下,右啵一下,不需要他亲自动手,就会有姑娘端着酒杯,捧到他的嘴边。
舞池正中,有一个男人,被剥到只剩下一条裤衩,鼻青脸肿,将脑袋磕在地上,不断求饶,这不就是薛烨曾经的老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