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节有点水,不在意的话就看下去吧~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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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红的烛火在血族宫殿大厅摇曳,将艾拉周身的鎏金王座镀上一层诡谲光晕。
她垂眸凝视着镶嵌在扶手上的血晶,那抹猩红如凝固的鲜血,与她苍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长老们的汇报声如毒蛇吐信,丝丝缕缕钻入她耳中,每一个字都似带着倒刺,在她心头划出渗血的伤口。
“莱德公爵的踪迹,就像晨雾遇着烈阳,彻底消散了。”首席长老佝偻着背,枯槁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胸前古老的族徽,浑浊的眼中满是忧虑。
其他长老们纷纷附和,窃窃私语声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似无数蚊虫盘旋。
艾拉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指甲缝里渗出的点点血珠,却在下一秒就被她苍白的肌肤吸收。
一个月前莱斯利公爵宴会上的场景,如潮水般涌入她的脑海。
那时的莱德公爵,身披镶嵌着月光石的华贵斗篷,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与威严,与宾客们谈笑风生,那爽朗的笑声仿佛还萦绕在耳畔。
可如今,这个被她视为左膀右臂、亲手授予血族最高荣誉“血月勋章”的男人,竟毫无征兆地消失了。
“够了!”艾拉猛地起身,王座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声响,惊得长老们瞬间噤声。
她缓缓扫视着众人,那双赤色的眸子中翻涌着暗潮,仿佛下一秒就会化作实质的风暴,“此事我自会彻查,你们先退下。”
待长老们的脚步声彻底消失,艾拉疲惫地跌坐在王座上。这时,一道黑影如鬼魅般从阴影中浮现,正是她的专属女仆残。
残半跪在地上,黑色劲装勾勒出她矫健的身形,脸上的银色面具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冷若冰霜的眸子。
“陛下,可有线索?”残的声音低沉而清冷,仿佛从冰窖中传来。
艾拉沉思片刻,目光变得锐利:“去莱德的府邸,仔细搜查每一个角落,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要放过。”
“遵命。”残微微颔首,身影如一缕青烟消散在黑暗中。
与此同时,在远离血族宫殿的一处废弃庄园里,阴森的气息弥漫。
莱德公爵被锁链束缚在猩红大理石柱上,银色的锁链在他苍白的肌肤上烙下灼伤的痕迹,缕缕青烟从接触处升起。他奋力挣扎着,却始终无法挣脱这特制的枷锁。
“卑鄙的人类!”莱德的怒吼震得庄园内的灰尘簌簌落下,他的獠牙尖锐如刃,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竟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对面,一个身着黑色风衣的青年缓缓走出阴影。他面容冷峻,眼神中却燃烧着熊熊仇恨。青年抬手摘下兜帽,露出一张因痛苦和仇恨而扭曲的脸:“莱德公爵,别来无恙啊。”
莱德眯起眼睛,努力在记忆中搜寻这个青年的身影:“你是......”
“你当然不会记得我!”青年突然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苦涩与绝望,“毕竟,对于你们血族来说,我们人类不过是蝼蚁,是可以随意践踏的存在!”
他猛地扯开衣领,胸口狰狞的疤痕触目惊心,“五年前,你率领血族大军血洗我的村庄,我的父母、妹妹,还有我心爱的姑娘,全都死在了你们的利爪和獠牙之下!”
莱德闻言,脸上闪过一丝不屑:“软弱就该付出代价,这是弱肉强食的世界。”
“住口!”青年抽出背后的银剑,剑身闪烁着冰冷的光芒,每一寸都浸透了对付血族的魔法符文。他一步步逼近莱德,每一步都仿佛踏在自己的血泪之上,“今天,我要让你血债血偿!”
莱德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意识到了危险,疯狂地挣扎起来,锁链碰撞声震耳欲聋:“你以为一把破剑就能杀了我?痴心妄想!”
青年的嘴角勾起一抹决绝的笑,泪水却不受控制地滑落:“为了这一刻,我苦练剑术,研究你们血族的弱点,就是要让你知道,人类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话音未落,青年猛地挥剑刺出。银剑精准地刺入莱德的心脏,剧烈的疼痛让莱德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他的身体剧烈抽搐,鲜血如喷泉般涌出,却无法像往常一样愈合。伤口处冒着青烟,仿佛有无数火焰在灼烧他的血肉。
“不......不可能......”莱德的声音越来越弱,眼中的光芒也渐渐黯淡。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堂堂血族公爵,竟会栽在一个人类手中。
青年颤抖着抽出剑,又狠狠刺下第二剑、第三剑。直到莱德的身体彻底没了动静,瘫软在石柱上。
青年踉跄着后退几步,跌坐在地上,手中的剑"当啷"一声掉落在地。他望着莱德的尸体,突然放声大哭:“我做到了......爹娘,小柔,我为你们报仇了......”泪水混着血水,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开出一朵朵血色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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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58次喂,有没有人开门啊?我快被饿死了!”忆玲的声音在门里回荡着,带着一丝绝望和无助。
她已经被传回来了,但却发现自己的房门被反锁着,无论她怎样呼喊,都没有人回应。
忆玲在房间里待了太久,饥饿感如潮水般袭来,让她的身体逐渐变得虚弱。
她的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捏住,疼痛难忍,而头晕目眩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然而,忆玲并没有放弃,她用最后一丝力气继续敲门,希望能引起外面人的注意。终于,在她坚持不懈的努力下,门外传来了轻微的响动,似乎有人正在靠近。
“是自由!!”忆玲心中涌起一股希望,她激动地喊出声来。然而,话音未落,她突然眼前一黑,身体像失去支撑一般向前倾倒。
艾拉站在门口,一脸吃惊地看着眼前的情景。
她刚刚打开门,就看到忆玲像一阵风一样冲向房门,然后在距离房门大约一米的地方,毫无征兆地昏倒在地。
“呃,我是不是饿她太久了?”艾拉喃喃自语道,心中涌起一丝愧疚。
她仔细回忆了一下,忆玲上次吃饭好像是四天前的事情了。
四天前,因为忆玲当众辱骂了她,她一气之下罚她不准吃饭,之后就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没想到,这一罚竟然让忆玲饿了整整四天。艾拉看着倒在地上的忆玲,心中不禁有些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