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我分手了......。”
说罢,南宫青攥着些许扁平的啤酒罐将剩下的酒一口闷下去。
对面的男子一双剑眉微挑,其身上还穿着刚刚参加完漫展的汉服,小河边清风徐徐,吹拂了男子的衣裳。
“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
“牢青,你就是太舔狗了,要是......。”
南宫青却是心中悲伤越发浓烈:“我明明那么爱她,她要的我给得了的都给了,她......她为什么要和我分手啊?”
李元看着昔日的好兄弟痛苦的样子,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起来,只好闷声回句。
“牢青,她和你分了那是她的损失,她没眼光。”
片刻后,随着对面之人的呜咽之声减弱下去,李元只当南宫青也许真是喝得多了,也累的睡着了。
“呜呜X﹏X哇!”
“卧槽!”
虽然李元及时躲闪,但是裤脚还是不可避免的沾染到了一丝水渍。
片刻后,李元在付钱后,扶着南宫青走出烧烤店。
今晚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平时这个时候附近有很多的出租车应该在附近的,可是现在一个人影也没看见。
不过好在离自己住的地方不远,李元一只手架着南宫青,一只手扶着他的腰,缓慢地走过马路。
虽然是扛着一个人,但是好在南宫青还没完全醉的不省人事,虽然靠在李元身上踉踉跄跄的,但是到底还是节省了不少功夫。
“呜!”
一点的颠簸就可以让醉酒的人胃里翻腾,更何况这一路走来。
当即南宫青就推开李元,双手撑住自己朝着一边哇哇大吐。
“喝点漱漱口吧!”
一般像这种醉的不厉害的,吐了以后反而他们能稍微清醒一点,不过由于刚刚吐了,此时来一口清水漱漱口中的苦涩最好。
“快走,要红灯了”
李元刚刚过马路的时候依稀记得,绿灯应该已经亮了有一会儿的了,果然再望向对面的时候,黄灯已经开始闪烁了。
李元当即拉着南宫青就往前跑。
随着地面微微颤动,一整轰鸣犹如宣告死神的来临。
一辆满载货物的刚满十八吨的少卡,如同少女宣泄着自己的青春,是那样的轰烈,那样的耀眼夺目。
李元只依稀的记得哪位少卡,嘴里念叨着什么“我们都在用力的活着”,“去和我的保险说吧”以及“我以为是减速带呢”
。
生时不带来,死时亦不带去,人当如鸿毛。
“哇哇哇.......哇哇”
一阵婴儿的啼哭响彻整个维特尔行省。
因为今天维特尔大公的妻子,再生下了二个儿子后,终于迎来了自己的掌上明珠。
露西亚.维特尔。
一双水汪汪的小眼睛好奇的看着,这个堪称金碧辉煌的育婴室。
不过比起哪些,眼前的几个金发碧眼的男孩拿着一些下东西,是在逗自己吗?
南宫青刚想伸手去拨开眼前烦人的那些小玩意儿,感觉自己的手被什么束缚住一样。
往下一看竟看见自己的虎躯被一块洁白丝绸舒服住了。
随着自己被一遍一遍的送来送去,最后送到一对看起来比较年轻的夫妇面前。
夫妇二人都是一双碧眼,不过女方的一双宛若狐媚的眼睛仿佛能摄人心魂,男子引人注目却是左手的一支断臂。
但着断臂配合着男子原本白皙俊郎的脸庞添加了一份杀气,好似一个久经沙场的儒将,不过满脸的慈祥的神色,就算是那般沉重的杀气也镇压不住。
一旁靠坐在床上的女人,微微撩起本被汗水打湿鬓角的秀发,显露出来的尖尖精灵耳,口中说着南宫青听不懂的话语。
随着女子的轻哼,南宫青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阵安心,伴着这不知名的调子陷入沉睡。
“所以我这是穿越了?”
这是南宫青睡着前的唯一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