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忍辱负重!
“咔嗒!”
他们给我拷上了电子手铐。
我被拖入了电梯,过了一会儿莎拉也被带进了电梯。她默默抽泣着,但是畏惧旁边可怕的安保兵,她没敢哭出声音。
电梯缓缓上升。
莎拉这才注意到我也被带过来了,她转过头来无助地用中文说:“姐姐……嘤嘤……我怕……”
“说什么呢?!安静点!”安保兵用法语呵斥。成为扮演者后似乎自动领悟了法语,有可能是因为继承了来自法国的娜薇尔的记忆,我想其他人也是同样的吧。
我故意用法语说给那些安保兵听:“别怕,我不会让他们伤害你……”
“闭嘴!”后面有人推搡了我一下。
下了电梯,我们被带到了一间宽阔的房间里,房间被分割成一间狭长的控制室和六个并列的小房间。六个小房间之间靠玻璃墙来分割,每个房间里都放了一台胶囊形状的透明舱。我和莎拉分别被带入了两个房间。
进门时那台透明舱已经打开了,中央有一张白色的平台。
“恭候多时了。”骰子男站在我所在的房间里,一进入房间里押送我的安保兵就立正向他敬礼。有两个身穿连体防化服的人接过我,把我抱到了透明舱里的平台上。
“队长,带着你的小队在实验室外面待机,有任何情况立即通知我和安保科。”骰子男挥挥手说。
“遵命!”队长回答,带着一队安保兵离开了。
骰子男转过来盯着我说:“曦露……欧阳小姐,我要告诉你的是你的第一阶段实验内容类似于体检,遗憾的是不会很痛苦这点请你放心。”
“你死了我就放心了。”我满不在乎地咒骂他。
他的脸抽搐了一下,说:“没有痛苦没关系,这不代表不能羞辱你!”他掏出对讲机怒喊道:“来人啊!把操作实验体β-N-01莎拉•戈德温体检的全部换成男操作员!”
男……操作员?可恶的人渣骰子男!他想对那么小的女孩子做什么?!
我大喊:“你想干什么?!有种冲我来,别伤害那个小女孩!”两个操作员把挣扎的我按在平台上,虽然看不太清连体防化服下她们的脸,但能感觉出这两个力气没那么大的人是女操作员。
骰子男走到我跟前邪恶地说:“为了让事情更有趣一些~因为你很不识相,所以我决定给你找个麻烦——羞辱那个小女孩,然后让导致这一切的你感到无法自拔的罪恶感!”
“无耻!”
“我也不是没有给你悔改的余地……只要你求我把你的操作员换成男人,我就不换那位小朋友的了。”他露出了奸狞的笑容。
莎拉还小,不能让她留下阴影……况且我本来就是个男的……我豁出去了!
“求……求你把我的换了吧……”我小声说。
他说:“你再说一遍?”
我咬着牙说:“求你把我的换了吧!”
“哈哈哈!”他大笑,拿出对讲机说:“让男操作员直接到β-N-02欧阳曦露的实验室来!”
“你们走吧。”他哄走在场的几位女操作员。
“可是长官,她毕竟是女孩子,这样不太好吧……”有一位善良的操作员求情说。
“是她求我换的。滚!”骰子男瞪大眼睛说。那位操作员注视了我一小会儿,微微摇摇头离开了。
女操作员全部退下了,几名男操作员进入了房间。“长官有何吩咐?”一个人问。
“从现在开始,今天的整个实验项目由你们来负责。”骰子男指指我说。
“喔!赚了赚了!”他们几个人庆贺。
“事不宜迟,你们开始吧。”骰子男说。
……
脖子,手腕脚腕均被固定环锁住了,我动弹不得。
“把她衣服脱了吧。”
“怎么弄来着……不太会啊。”
“培训不是教过吗,把她衣服侧面的那个拉环沿着衣服侧线拉到底就能撕开整件衣服,裤子也一样。”
“好好好,我来我来!”
切,果然还是很耻辱……
一个人走上前,右手放在我的胸上,左手找到我腋下囚服上的拉环,说:“姑娘你可别怪我哦,都是长官的命令,我只是奉命行事。”
我不屑地说:“哼……我不怪你,我要是死了绝对会把你们几个人渣捎上!”
那人没再回答,他狠狠抓了一下我的胸,然后一把撕开了我的衣服。
……
我不想去回忆之后发生的事了,虽然我身体上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仅仅是精神上被凌辱就近乎让我崩溃了……
好奇怪,我明明不会有这种情感啊,因为我明明是个男的。
不知过了多久实验结束了。我麻木地穿上新的囚服,被安保兵拷上了电子手铐带到了一个类似审讯室的房间。进入后拆掉了手铐。
我怅然跪坐在地上,心里一片空白。
“姐姐!”我听到了莎拉的声音。我向声音的方向看去,莎拉正哭着向我跑过来。
“噗!”她一下子扑到我的怀里。
“怎么了,别哭啊。”我尝试安慰惊魂未定的她,然而我知道自己何尝不是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可在她面前我只能先忍住了。
莎拉用湿润的双眼望着我说:“姐姐……他们把我锁在那里还脱了我的衣服……呜呜……还把我关在那个透明的圆筒里朝我喷水雾……那个扫描我的仪器真可怕!”
我摸摸她的小脑袋说:“那些穿得很奇怪的是一群阿姨,她们帮你换掉衣服给你洗了个澡,然后做了体检。别害怕哦!”
“那姐姐……给你体检的也是阿姨吗?”她问。
我愣了一会儿,点点头。
“曦露!莎拉!”我听到艾芙琳叫我们,看到她和章峻锋也被带到了这个房间。她也跪下来抱住我和莎拉。她流下来眼泪说:“你们两个受苦了!唉……愿天主能够抹去你们心中恐怖的回忆!”
“好不容易能够碰一次面,在他们又搞出什么名堂之前商量一下今后的计划吧。”章峻锋站在一旁冷冷地说。他甚至用一种嘲笑的眼光看着我,仿佛在说:“你这个男人至于表现的那么憔悴吗,不就是被别的男人羞辱了吗,又没损失什么,可笑!”
他果然是个冷漠的人。
……
“当时我感知到曦露使用了十字架我就立刻去机场买了到法国塞当的票,到了之后就听到他们伪装成莎拉妹妹的通讯,最后就是我租车开到了那个停车场。”艾芙琳说,“啊呀,我还没归还车呢,超过租期要续钱的!”
“姐姐,咱们就别在意其他无关紧要的事了,”莎拉接着说,“我和爱德华跟着爸爸两天前来到法国,爸爸去开会,爱德华就开车带着我乱转悠,后来那个笨蛋开迷路了,不知道怎么开到这附近了,后来听到伪装成欧阳姐姐的通讯我就自己一个人打车过来了……”
章峻锋说:“我是一路跟着欧阳曦露的,从她们学校去德国游学的途中我一直跟着,但是她坐高速列车去法国的时候我错过了和她同一班列车,只好坐飞机过来……说起来我记得看到了商务舱里有一位银发女士,那就是你吧艾芙琳。”
艾芙琳说:“诶,是的。”
“跟章峻锋说的一样,我去法国的列车在经过进入法国前发生事故,我滞留在了塞当,后来听到了伪装成章峻锋的通讯,感到停车场之后就被抓了。”
“我们都不是专业的战士或特工,怎么可能想到会有陷阱啊……”莎拉叹气说。
的确,我们途有能力但是都没找到最好的使用方法,突发事件的应对能力和作战能力太差了……以往我的训练根本是杯水车薪,丝毫派不上用场。
太弱了!
如果能多给我一些准备的时间就不会这么狼狈了……
“笃笃笃——”
骰子男敲了敲门,他站在门口说:“哟大家好啊,团聚很温馨也很感人。那么接下来我们来做一次愉快的会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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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读者反应:“为什么感觉风格变沉重了没笑点了”,“为什么没正面怼就被抓了”,“怎么他们这么弱”,“为什么还有一个人不在”等等的问题,我想告诉:大家人生如戏有喜有悲,这本来就是冒险文,谁也没说这是搞笑风格,难免会有灰暗的时期;不要以为四个人被抓了就快完结了,主体情节连一半都不到哦,耐心看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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