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示】小说剧情存在酒后车内休息、次日驾驶等情节，纯属剧情需要。现实生活中请严格遵守 “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 的交通规则，安全出行！
Ciallo～(∠・ω< )⌒☆那么正式开始本章剧情。
晨光像蜂蜜般缓缓渗进车窗时，王语弦在皮革座椅上迷迷糊糊转醒，发梢还沾着昨夜啤酒的麦芽香。她揉着眼睛坐起身，正巧撞上顾清月带着笑意的目光 —— 对方正单手撑着方向盘，紫色长发松松挽起，黑色小皮鞋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中控台：“小懒虫，你醒了？”
王语弦脸颊发烫，想起昨夜对方伏在自己肩头哭泣的模样，此刻却又恢复了从容。她小声嘟囔：“还不是某人昨天喝了四罐啤酒，害得我们只能睡车里。” 话刚出口就后悔了，生怕戳到顾清月的痛处。
顾清月却只是挑眉，发动车子时侧头说：“那我补偿你一顿全海城最奢侈的早茶？让你尝尝什么叫‘罪恶的美味’。”
鎏金雕花的 “百味楼” 门檐下，蒸腾的白雾裹着鲜虾与陈皮的香气扑面而来。大厅里摆满红木圆桌，银发老者们摇着折扇用本地方言谈笑，竹制蒸笼在暖黄灯笼下泛着油亮的光泽。
王语弦刚要拉开椅子，顾清月已经利落地摆好骨碟，指尖在烫金菜单上轻点：“虾饺皇要现蒸的，豉汁凤爪记得多加蒜蓉，红米肠、再来份艇仔粥配油条，”
“清月你怎么这么懂？” 王语弦盯着服务员端来的水晶虾饺，薄如蝉翼的外皮里，虾仁蜷成粉红的月牙。
顾清月用茶盅轻敲她手背，笑着挑眉：“以前学生会接待外宾，我跟着管家学了半个月的早茶礼仪。” 她忽然夹起一只凤爪放进王语弦碗里，“不过要说正宗，还得看老食客们的评价 ——” 话落，邻桌的阿公阿婆正巧用带着笑意的粤语调侃：“后生妹仔会点菜哦！食得开心啫！” 惹得两人相视一笑。
王语弦盯着陆续上桌的精致点心，瓷碟上的虾饺晶莹剔透，能看见蜷曲的虾仁在薄皮下若隐若现；红米肠咬开后，酥脆的油条与软糯的米皮在舌尖碰撞出奇妙的口感。她不自觉地发出满足的叹息，虾饺入口时，被鲜美的汤汁烫得直吸气。顾清月立刻递上温茶，指尖擦过她嘴角时停留了半秒，“你急什么，又没人和你抢。”
九点钟的海平线被朝阳染成橘子汽水的颜色，顾清月的车驶进 “鎏金湾” 商业区。玻璃幕墙折射出冷冽的光，塞纳河造型的人工河道上，“星辉号” 游轮正拉响汽笛，甲板上游客举着自拍杆与对岸的 “云巅塔” 合影。外卖小哥的电动车在车流里灵活穿梭，某辆哑光黑超跑呼啸而过时，后座的金发少女正对着镶钻手机补妆。
王语弦望着车窗外行色匆匆的路人，突然轻声说：“这里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
“是啊，有人忙着追逐欲望，有人忙着证明自己，但更多的人是为了生活而奔波。” 顾清月将车停进地下停车场，转头时目光温柔，“但今天，这里只属于我们。”
王语弦心跳漏了一拍，别开脸掩饰慌乱：“说得我们像…… 像在约会一样。”
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车厢里的空气瞬间变得粘稠。
顾清月却只是轻笑，打开车门时丢下一句：“被你发现了？”这句话惊得王语弦差点撞上车顶，而始作俑者早已踩着小皮鞋走远，只留下一抹若有若无的柑橘香。
二人路过一家珠宝店时，语弦想起要买一个装徽章的小盒子，珠宝店的水晶吊灯将两人的影子切成细碎的光斑。店员瞥见她们校服上的星辰刺绣，立刻换上带着蜜意的笑容。王语弦被展柜角落的丝绒徽章盒吸引，珍珠母贝镶嵌的盒盖上，银丝勾勒出藤蔓花纹。当她看清标签上的数字时，倒抽冷气：“这、这够付半年房租了！”
“刷卡。” 顾清月的黑卡已经递了过去，见王语弦涨红脸要阻拦，直接按住她的手背：“再拒绝，我可要伤心了。你愿意听我那些不堪的往事，这份礼物只是微不足道的谢意。” 她的拇指无意识摩挲着王语弦的手腕，感受到对方急促的脉搏。
从珠宝店出来，顾清月带着王语弦拐进隔壁的商场。中央空调送来的冷气里混着香水味，王语弦盯着橱窗里动辄四到五位数不等的的精致连衣裙，不自觉往后缩了缩。顾清月却突然停在少女装专柜前，指尖划过一排 JK 制服，嘴角冒出一丝坏笑：“要不你试试这个？”
“这、这种风格我从来没穿过……” 王语弦盯着超短裙的吊牌，耳尖通红。顾清月直接让店员拿了套红黑格纹款，附在她耳边轻声说：“就当满足我的好奇心？” 温热的呼吸让王语弦浑身发软，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推进了试衣间。
试衣间的薰香浓烈得几乎让人窒息。王语弦笨拙地解开校服纽扣，针织衫的布料滑过肌肤时，激起一阵战栗。短裙的腰围卡在大腿根部，她红着脸拉扯布料，：”这...这也太短了！“
此时却听见外面传来敲门声：“需要帮忙吗？”不等她回答，顾清月已经推门而入，顺手拉上帘子。狭小的空间里，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顾清月的目光扫过王语弦泛红的锁骨，指尖挑起短裙的褶皱："拉链卡住了？" 她的声音低哑，温热的呼吸拂过王语弦耳畔。
王语弦浑身僵硬，感觉顾清月的手指在背后摸索拉链时，故意放慢了速度。冰凉的指尖偶尔擦过她的肌肤，带来一阵颤栗。"别、别乱动..." 她小声抗议，却换来对方轻笑。
"不动怎么穿好？" 顾清月的声音带着蛊惑，修长的手指终于拉上拉链，却没有立刻移开。她的手掌贴着王语弦的腰线慢慢下滑，在裙摆边缘轻轻一捏："转过来让我看看。"
王语弦转过身，撞见顾清月炽热的目光。镜中的自己，短款针织衫勾勒出纤细的腰线，红黑格纹短裙堪堪遮住大腿根部，白色膝袜与黑色玛丽珍鞋之间，露出一截莹白的肌肤。更要命的是，因为紧张，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将针织衫撑得更加贴身。
"清月... 这样太暴露了..." 她试图用手臂挡住胸口，却被顾清月握住手腕。
"很美。" 顾清月的声音低沉，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腕内侧，"比橱窗里的模特还要动人。" 她突然靠近，王语弦能清楚看见她眼底翻涌的情绪。
试衣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王语弦感觉脸颊发烫，连耳垂都红透了。顾清月的目光从她泛红的脸颊，缓缓下移到微张的唇瓣，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店员的询问声，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氛围。顾清月后退半步，却依然盯着王语弦："换下来吧，这套我买了。" 她转身拉开帘子时，王语弦听见她轻轻说了句："真想把你藏起来..."
等王语弦换好衣服出来，发现顾清月已经结完账。看着她拎着包装袋的背影。"发什么呆？" 顾清月回头，朝她伸出手， 王语弦犹豫了一下，将手放进她掌心。触到那温热的温度时，她的心跳又不受控制地加快了。
两人并肩走出商场，夕阳的余晖渐渐西斜，鎏金湾的霓虹开始次第亮起。漫无目的地逛了一会儿，王语弦的目光总不自觉飘向顾清月自然垂落的手，几次差点撞上橱窗。顾清月似乎察觉到她的局促，突然伸手勾住她的小拇指：“再走神，小心被当成偷瞄美女的小色狼。”
时间悄然滑向正午，顾清月领着她拐进一家装潢低调的西餐厅。深褐色的胡桃木墙面泛着温润光泽，水晶吊灯将光斑洒在铺着白桌布的餐桌上。侍应生见到顾清月递来的流沙质黑金VIP卡，立刻躬身引向窗边的 VIP 卡座 —— 不同于常规的对坐布局，这里是弧形的皮质沙发，足以容纳两人并肩而坐。
“两份 M9 和牛牛排，要三成熟。” 顾清月合上菜单时，手臂自然搭在王语弦身后的靠背上，像是不经意的动作，指尖无意识地卷着她一缕银发，“再开一瓶……”她顿了顿，想起昨夜的啤酒，转而笑道，“来两杯无酒精的蜜桃气泡水，要加樱花冰球。”
王语弦盯着桌面的玫瑰雕花烛台，能清晰感受到身旁传来的体温。当侍应生端上餐盘时，顾清月接过刀叉，动作优雅地将牛排切成小块：“这家的火候把控得很好，你试试看。” 说着，她把切好的牛肉换到王语弦面前的餐盘里，手指不经意间碰到她的手背，“小心烫。”
用餐时，顾清月时不时转头看向王语弦，目光带着几分专注。见她被肉汁烫到轻轻吸气，立刻递上水杯，指尖擦过她的手腕时停留了半秒：“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王语弦低头切牛排的间隙，总能感觉到顾清月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流连，温热的气息偶尔拂过发顶，让她心跳不自觉加快。
吃到一半，顾清月忽然抽出餐巾，动作自然地替王语弦擦掉脸颊旁不小心沾上的酱汁，动作轻柔得像是对待易碎的珍宝：“小迷糊。” 她的声音带着笑意，收回手时，指尖若有若无地划过王语弦发烫的耳垂。
饭后，顾清月掏出丝帕擦了擦嘴角，起身时顺手牵起王语弦的手：“休息好了吗？下一站，带你去个有趣的地方。” 她牵着王语弦走出餐厅，掌心的温度透过相握的手，一路蔓延到王语弦心里，让她忍不住想，这到底只是好友间亲密的举动，还是藏着别的什么意味？
午后的鎏金湾像座永不停歇的机械钟，奢侈品店的旋转门吞吐着珠光宝气的人群，露天咖啡厅里的男女举着咖啡杯高谈阔论。顾清月带着王语弦穿梭在商场的回廊间，偶尔驻足在饰品柜台前，用指尖挑起缀满碎钻的发夹，轻轻别在王语弦发间比试，又在店员热情推销时漫不经心地摇头。
不知觉间，夕阳已漫过云巅塔的尖顶。外滩渐渐热闹起来，卖花的小女孩抱着玫瑰在人群里穿梭，西装革履的上班族倚着栏杆打电话，领带被江风吹得猎猎作响。几对情侣相偎坐在长椅上，女孩的裙摆沾着暮色，男孩正笨拙地用手机记录她的笑容。远处游轮的探照灯划破江面，在相拥的人影上投下摇晃的光斑。
“语弦。” 顾清月突然停在栏杆边，紫色长发被晚风撩起几缕，“难得来一趟，拍张照吧？” 她从包里掏出手机，却没有急着按下快门，而是将镜头对准王语弦身后的风景 —— 流动的琥珀色江面，对岸亮起的万家灯火，还有天边最后一抹燃烧的晚霞。
“过来。” 她伸手拽住王语弦的手腕，温热的掌心覆在她冰凉的皮肤上，“站在光里。” 王语弦顺从地靠近，闻到她身上混着柑橘与晚风的气息。顾清月的手臂擦过她肩膀调整角度，不经意间的触碰让她耳尖发烫。
“三、二、一 ——” 顾清月突然放下手机，在王语弦疑惑的瞬间，指尖轻轻勾起她的下巴。江风卷起银白的发丝，少女天蓝色的眼眸倒映着漫天霞光，美得让人心颤。顾清月的目光从她泛红的脸颊缓缓下移，停在微张的唇瓣上。
“清月，你……” 王语弦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后退半步，后背抵上冰凉的栏杆。江风卷着咸涩的水汽掠过耳畔，却吹不散两人之间骤然升温的空气。她望着顾清月眼底翻涌的暗潮，喉间发紧，“你刚刚……”
“没什么。” 顾清月垂眸轻笑，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手机边缘，将那瞬间的失态藏进扬起的嘴角，“只是觉得晚霞把你染得像幅画，走神了而已。” 她重新举起手机，镜头里王语弦银白的发丝被夕阳镀上金边，天蓝色的眼眸盛满疑惑与慌乱，美得令人心颤。“来，笑一个。”
快门声响起时，王语弦还没来得及调整表情，定格下的画面里，她微张的唇瓣与顾清月刻意疏离的侧脸，在琥珀色的江景前，藏着未说出口的情愫。
夜幕沉沉地压下来，巷口的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又长又扭曲。闷热的空气里，蝉鸣声一阵接着一阵，偶尔有夜风掠过，卷着路边枯叶沙沙作响，却吹不散空气中逐渐升温的暧昧与紧张。
王语弦抱着购物袋下车，转身时裙摆不经意扫过顾清月的小腿，“今天真的......” 她咬着下唇，眼眶突然泛红，“我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话未说完，顾清月已经利落地熄火下车。黑色小皮鞋踏在水泥地上发出清脆声响，她步步逼近，直到王语弦后背贴上冰凉的车身。路灯的光晕在顾清月紫色长发上流转，将她的影子笼罩在王语弦身上，像是某种隐秘的宣誓。街边的梧桐树在夜风中轻轻摇晃，树影婆娑间，远处居民楼零星的灯火明明灭灭，恍若隔着一层薄雾。
“语弦。” 顾清月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某种破釜沉舟的决绝，“你记得吗？第一次见面时，你站在阳光下，银白的头发被风吹起，像极了我耳机里循环的那首《A Thousand Years》。” 她伸手拂去王语弦脸颊边的碎发，指尖在皮肤上留下灼热的温度，“歌词里唱着‘I have died every day waiting for you’，那时我以为只是偶然的共鸣。”
王语弦睁大眼睛，耳边仿佛真的响起那首温柔又缠绵的旋律。此时，一阵夜风掠过，带着远处河流潮湿的气息，裹挟着若有若无的花香。她突然想起这些日子里，顾清月总会在午休时戴着耳机听歌，偶尔轻声哼唱的片段，此刻都串联成清晰的线索。街边的路灯突然闪烁了一下，光影交错间，顾清月眼底翻涌的情愫无所遁形。
“直到昨天在星空下，” 顾清月的手掌托住王语弦的后脑，拇指摩挲着她泛红的耳垂，身后的老槐树沙沙作响，几片叶子悄然飘落，“你说风里有星星坠落的声音。那一刻，我冰封多年的心突然有了裂缝。” 她的声音微微发颤，内心翻涌着从未有过的热烈与不安，“从小到大，我习惯了把所有情绪锁进保险柜，用冷漠伪装自己。可你却愿意停下脚步，一点点擦拭我心上的尘埃。每一次你对我笑，每一次你毫无保留的倾听，都让我越陷越深...... 我害怕失去这份温暖，又渴望将你牢牢抓住。”
不等王语弦回应，顾清月的唇已经重重压下。这一刻，她内心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现在，不能再等了。夏夜的风突然变得灼热，顾清月的舌尖撬开她因惊愕微张的唇齿，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柑橘混着薄荷的气息席卷而来，王语弦的购物袋 “啪嗒” 落地，双手下意识抵住对方肩膀，却被顾清月扣住手腕按在车身上。
顾清月只觉得自己像是在**中溺水的人，终于抓住了唯一的浮木，只想将这份温暖与柔软全部汲取。她能感受到王语弦的挣扎，感受到对方慌乱的心跳，这让她既心疼又更加疯狂。她的手指深深陷入王语弦的发间，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想要将这些日子所有隐忍的思念、所有克制的爱意，都在这个吻里倾泻而出。
王语弦大脑一片空白，震惊、慌乱、不知所措的情绪疯狂翻涌。她从未想过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眼前的顾清月，不再是那个冷静自持的学生会会长，而是一个被爱灼烧的人。她能感受到顾清月颤抖的指尖，感受到对方比自己更加剧烈的心跳，不知何时，挣扎渐渐化作无力的攥紧，一种陌生又奇妙的情愫在心底蔓延开来。
“你知道吗？” 顾清月短暂喘息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呢喃，声音沙哑得近乎破碎，“每次你对我笑，我都觉得整个世界都亮了。” 她再次吻住那颤抖的唇瓣，比之前更加热烈，更加深情。这一刻，远处居民楼的灯火渐次熄灭，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怀中的温度与耳边的心跳。夜露不知何时凝结，沾湿了两人的衣角，在路灯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见证着这份突如其来却又蓄谋已久的爱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