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对你奉献了那么多!那么多!给了你那么多!你怎么能够这样背叛我!!”
“艹!都去死!去死!去死!你们这对狗东西!该死的畜生!畜生!畜生畜生!!”
【这是?梦?】
“可恶!可恶!她以为她是谁?!她会后悔的!后悔拒绝我!后悔失去我!”
“艹她妈的!真TM该死!!那对狗男女!”
【我想起来了,这是那个晚上】
这是那个她犯了错误的晚上,此刻她正在走廊中,因为酒精的关系而满脸通红,连脚步都有些踉跄不稳。
“该死该死,他们俩就应该都摔进海里去喂鲨鱼”
“吨吨吨”
“等着吧,我可是贝雷塔家的下一任继承人,给我等着!”
如果说刚刚她还算有些最后的理智,那么伴着这剩下的半瓶酒下肚,她便与野兽没有什么区别了。
“奥幸?他睡了吗?啧,小屁孩睡那么早”
塞雷娅手滑摔掉了手中已经空空如也的酒瓶,她已经完全失去了清醒,只是迷迷糊糊地走着,向着自己的房间。
“艹,艹,艹她奶奶的”
“艹!他们现在在做什么?!呵!肯定是TM在做着些原始的活塞运动吧!多好的时间多好的机会啊!一边做!一边嘲笑着嘲笑着……嘁!”
“奥幸”
情绪宣泄暂时结束后,塞雷娅鬼使神差般地,看向了她好徒弟的房间,她推开了那扇门在门口观察起来,奥幸已经睡了,此刻正如同一个精致的男娃娃一样躺在床上,发出些规律的呼吸声。
她走了进去,眼神尖锐。
【啊啊啊!】
“啊啊啊啊!”
“呼——呼——早上了?”
塞雷娅醒了,体感告诉她大概是已经早晨了。
“唔,这一觉,好像睡得,一般般啊”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怎么还会想起那件事啊,忘了不行嘛,居然还会做梦】
塞雷娅抱着自己的脸在床上蛄蛹了几下,那件事作为她一落千丈的开端,她其实非常非常不愿意去做任何回想。
她抱着自己的脸,感受到发烫的皮肤,尝试驱使着自己将那些记忆暂时赶出大脑。
【诶,我真是疯了,那个时候,忘了吧,忘了吧,奥幸是我的徒弟,学生,我给他传道授业,不会再有别的了,不会了不会了,安然也没有说,这件事就彻底烂死吧!谁也别知道了!】
【害,塞雷娅啊塞雷娅啊,你那天到底是喝了多少啊,怎么能做出那样的事,那和qj有什么区别嘛】
“行了!回忆到此结束!我已经离开了那片孤岛,虽然这里是万丈深的大海,没有阳光和天空,但也不赖不是吗”
“老师,吃早餐吗?”
【奥幸?!他不会是被我吵醒的吧!这里的隔音应该不会那么差吧!】
“奥幸?你也起这么早?”
“早什么啊老师,快中午十二点了,你这一觉睡得够久,哦我收回刚刚的话,准备吃午饭吧”
【中午了?!我睡了那么久?!】
赶紧换上外衣外裤,塞雷娅进行了洗漱,终于打开房门,门外是已经换了一身家居常服的奥幸。
【这小子,还真是长开了啊,我怎么没有变成这样的大帅狗呢,指定得迷死不少女生】
“你看起来气色比昨天要好,老师”
“嗯,我想也是吧,我很久没有睡得这么安稳过了”
“你的脸看起来有些红,梦到什么了吗?”
“额,额……梦到了些陈年旧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嘛,先去吃饭吧,这艘艇上有一片专门存储食物的冷酷,船长和我都会做饭,所以伙食也许还不错哦,不过肯定比不上”
“比得上!比得上!家族那边天天给我提供的都是些烂菜罢了!我早吃腻了”
“呵,看到你还这么有活力就好,昨天的你看上去真的很绝望”
【昨天啊,是指他还装着伴郎的时候吧】
“今天好好跟我讲一下你的那身铠甲吧”
“没问题,我们吃晚饭说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