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还好我之前从奥幸那要他的鳞片做了把刀”
被手臂粗的绳子缠紧,安然看着那基本上变成死结的绳口,下意识感叹起对方的力量,那个米发的女人,力量居然跟之前的奥幸一样甚至更强,这种特制的对海兽用的绳子本应是由液压控制的,却能在她的手指下打出结。
“先解我的!我胸口紧死了!”
胸口的山峰被绳子压迫到清脆欲滴的形状,安洁塔用肩膀肘向安然的脸蛋,一脸急切。
“闭嘴臭巨乳!压一压更健康!”
“你自己没有别嫉妒我啊!”
“我才没有嫉妒!快点奥幸!刀!”
“啊啊!压到我xx了!”
“忍一忍就过去了!谁让你那么大!”
“啊啊!你这个飞机场懂什么!”
终于用手中的黑刀切开了束缚二人的绳子,安然伸了伸肩膀,她一转头就看见了正在揉搓着自己胸口凸起的安洁塔。
“你被塞雷娅传染了?也变成变态了?大庭广众的,就开始了?”
“去你的吧!安然!都压出痕迹了!痛死我了!这绳子谁绑的!这样子绑我要是人质的话可要投诉了!”
“切,我就没有这样的烦恼,别逼逼了,那个家伙什么实力你感觉出来了吗?”
安洁塔活动着自己被绑出红痕的手腕,依旧正在不知是被痛的脸红还是羞涩的脸红中揉着胸口。
“那家伙,少说跟塞雷娅一个级别了吧,真不是人啊,过分!该死!那家伙二话不说就把我绑了!话说回来,她也蛮平的,嚯,难怪这么针对我,这下子明白了”
“不,我觉得她单纯是赶时间没来得及仔细绑”
“你为什么为她辩护!安然!”
“咳咳!总之,我们赶紧离开吧,话说塞雷娅那个笨蛋,希望她别被那女人给骗了啊,不是我说,这种这么年轻就能代表家族发话的家伙,作为觉醒者的实力还那么强,绝对是妖孽!塞雷娅会被她骗得团团转的”
二人离开房间,作为城市中最高中枢的管理塔内部本应该是文明的象征,先进而散发着科技特有的冰冷感。
但随着安洁塔打开门,浓郁的灰烬的味道便扑面而来,无数如同烧尽黑灰般的残渣几乎堆满了地面,白色的墙壁上可是清晰可见高温留下的痕迹。
“这些灰烬……是人?”
安然捡起一丝残渣,这场战斗似乎还没有发生太久,极小部分的残骸还勉强保留着一点之前的样子。
“怎么回事?这里发生了一场屠杀?!”
极力地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安然抚摸了一下墙壁,几乎还有温度残余。
“几乎只伤到了人,这不是某种火器造成的,是觉醒者”
做出如此判断的她尝试寻找起能够代表身份的物件。
“死在这里的全是贵族?”
翻遍了房间中所有抽屉,二人找到了些足以代表身份的东西,不少贵族的家徽,它们中的部分幸运躲过了融化的下场。
“无论这是谁做的,那个人的力量非常强,觉醒的程度绝对很高”
“高温,我记得焰凰的后裔就有很多人能够释放火焰吧,安然”
“是这样,但是这些残骸本身就足以证明不是,我以前见过焰凰的后裔,他们的火焰比这强得多,可不会残留什么。
有了,金垠,这位被称为岩之源祖的存在也掌握着熔岩的力量,它的后裔自然也一样”
“瓦尔娜?她杀了他们?可,为什么?话说那么年轻的烧酒就已经能够眼不眨地这么做了?害怕”
“所以才说她是妖孽啊,啧”
“目前还不确定是她吧,我们还是赶紧去找他们吧,见鬼,不知道她把奥幸移哪去了,她好像真把他当小孩子了”
………………
“他们三呢?我当然要带上他们”
“那个孩子就在附近,剩下两人暂时关押在一艘潜艇上,我让人带他们过来,嗯?什么?”
“怎么了?”
“嘁”
直视着塞雷娅的瓦尔娜眼神坚定,只是在听清了通讯器中的声音后露出了些仿佛计划遭遇不测般的狠厉。
“潜艇上的人集体叛逃了,他们想要直接逃走,你的同伴也在那里”
“他们向着的地方,我猜猜,是遗迹的方向吧”
“………………你倒是没有我想的那么好骗”
“你从一开始就打算把我引过去?你到底想要干嘛?难道就凭我们两个能做的了什么?”
“塞雷娅,你听过完全觉醒吗?”
【完全觉醒?】
“或者,我再说得通俗一点,也就是所谓的神血暴走,觉醒者体内的血脉失去控制,化为怪物。
我自认为,如果是你和我,只要达成了完全觉醒,那便是唯一的机会”
“但是我没有义务帮你”
“对……”
再次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