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黑暗的诱惑
西里尔缓步走近，紫色长袍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他的异色双瞳——一蓝一金——锁定在我身上，嘴角勾起一抹令人不适的微笑。
"我就知道诅咒印记会引导你们来。"他的声音如同丝绸滑过刀刃，"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雷欧纳德立刻挡在我面前，长剑出鞘："放了那些女孩，西里尔。"
"哦？骑士团长现在也开始关心平民了？"西里尔轻笑，手指玩弄着一缕黑发，"还是说..."他的目光越过雷欧纳德，直直看向我，"你只是为了讨好我们的'教皇陛下'？"
笼中的少女们发出惊恐的啜泣。我注意到她们脖子上的黑暗印记正散发着微弱的紫光，与我脖子上的如出一辙。
"你对她们做了什么？"我厉声质问，努力压抑声音中的颤抖。
西里尔假装思考的样子："让我想想...抽取了一点生命力，植入了一些黑暗种子，还有..."他突然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让她们体验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痛苦。"
"畜生！"雷欧纳德怒吼，剑尖直指西里尔的咽喉。
西里尔不慌不忙地打了个响指。瞬间，所有少女同时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痛苦地蜷缩起来。她们脖子上的印记光芒大盛，紫黑色的能量在皮肤下蠕动。
"住手！"我冲上前，却被雷欧纳德一把拉住。
"每当我受到威胁，咒印就会激活。"西里尔遗憾地摇头，"真是可惜，她们本来可以少受点苦的。"
我咬紧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你想要什么？"
"多么直接的问题。"西里尔鼓掌，"我喜欢直接的人。"他的目光在我身上游走，最终停在脖子上的印记上，"我要你...自愿接受我的黑暗能量。"
"休想！"雷欧纳德厉声喝道。
西里尔充耳不闻，继续盯着我："想想看，莉薇娅——或者我该叫你什么？冒牌货？穿越者？"看到我震惊的表情，他得意地笑了，"哦，别那么惊讶。卡修斯早就怀疑了，而我...确认了这一点。"
我的血液仿佛凝固。他知道我是穿越者？这怎么可能？
"你的圣光能量波动与莉薇娅完全不同。"西里尔慢条斯理地解释，"更重要的是..."他突然伸手，一道紫光闪过，我感到胸口一热——他不知何时已经取走了雷欧纳德给我的金色徽章，"这个联系印记暴露了一切。"
雷欧纳德猛地挥剑，但西里尔早已闪到安全距离，把玩着那枚徽章："骑士团长与教皇之间的私人联系？多么浪漫...又多么愚蠢。"
他将徽章捏在掌心，紫黑色的能量缠绕而上："现在，做个选择吧，冒牌教皇。要么自愿接受我的黑暗能量，要么..."他看向笼中痛苦挣扎的少女们，"看着这些无辜者因你而死。"
少女们的哭喊刺痛我的耳膜。最小的那个看起来不超过十四岁，她的嘴唇已经因尖叫而撕裂，鲜血顺着下巴滴落。
"别听他的！"雷欧纳德抓紧我的手臂，"西里尔从不守信！"
"哦？"西里尔挑眉，"那让我加点筹码。"他弹了下手指，一面水镜在空中浮现，显示出圣殿广场的实时景象——卡修斯站在高台上，面前跪着一排被铁链锁住的修女。
"艾琳！"我认出了为首的那个。
"没错。"西里尔微笑，"如果你拒绝，或者试图求救，卡修斯会立刻处决她们，罪名是协助冒牌教皇。"
水镜中的卡修斯似乎感应到什么，抬头直视，仿佛能透过镜面看到我们。他的嘴唇蠕动，虽然没有声音，但我读懂了那个口型："选择吧。"
我的双腿发软，不得不扶住墙壁才能站稳。雷欧纳德的呼吸变得粗重，我能感觉到他的肌肉绷紧，像一头随时会扑出的猛兽。
"时间不多了。"西里尔叹息，"我数十下。十、九、八..."
"我答应！"我脱口而出，"但你必须先放了那些女孩。"
西里尔停止计数，露出胜利的微笑："聪明的选择。不过..."他的目光变得危险，"我要先收点订金。"
他闪电般出手，一道紫光击中雷欧纳德的胸口。雷欧纳德闷哼一声，单膝跪地，长剑脱手。
"雷欧！"我扑向他，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拽回。西里尔的手指勾了勾，我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向他滑去。
"别担心，只是暂时麻痹。"西里尔接住我，手臂如铁箍般环住我的腰，"骑士先生需要休息一会儿，而我们..."他的唇贴上我的耳朵，"有些私事要处理。"
他打了个响指，一面暗门在墙上出现。"把骑士团长关起来。"他命令道，两个黑袍人从阴影中走出，拖走了动弹不得的雷欧纳德。
"至于你们..."西里尔看向笼中少女，弹了下手指。锁链应声而开，少女们脖子上的印记也停止了发光。"滚吧。记住，如果敢说出去..."印记微微一闪，女孩们立刻惊恐地点头，跌跌撞撞地逃了出去。
暗门在她们身后关闭，现在密室里只剩下我和西里尔。
"现在..."他松开我，优雅地做了个"请"的手势，"我的实验室。"
我的双脚不听使唤地向前移动——西里尔的魔法控制着我的身体。穿过暗门，是一间圆形的石室，中央摆着一张铺着黑丝绒的台子，周围墙壁上挂满了各种诡异的器具。
"欢迎来到我的工作间。"西里尔轻笑，"在这里，我研究人类灵魂与黑暗能量的融合。"
他手指轻挥，我的身体自动躺上了那张台子。丝绒冰凉触感透过单薄的衣衫传来，让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别那么紧张。"西里尔俯身，手指轻抚我的脸颊，"这会很...愉快。"
他的手指下滑，解开我粗布上衣的第一颗纽扣。"你知道吗？"他慢条斯理地说，"黑暗能量在与圣光交融时，会产生奇妙的反应。"第二颗纽扣松开，"特别是当载体处于...极度兴奋状态时。"
我拼命挣扎，但身体像是被钉在台子上，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西里尔欣赏着我的恐惧，异色双瞳闪烁着愉悦的光芒。
"多美的身体。"他解开最后一颗纽扣，粗布上衣向两侧滑开，露出里面单薄的白色衬衣。"莉薇娅那个性冷淡从来不懂得珍惜。"他的手指隔着薄薄的布料描摹我的曲线，"而你...你会懂得欣赏黑暗带来的快乐。"
"住手..."我艰难地挤出两个字。
"哦？还能说话？"西里尔挑眉，"意志力不错。"他突然扯开我的衬衣，纽扣崩飞的声音在石室中格外刺耳。"不过很快，你就会求我继续了。"
冰冷的空气接触裸露的皮肤，我羞耻地闭上眼睛。西里尔的手指像蛇一样滑过我的锁骨，停在胸前的柔软边缘。
"你知道吗？"他的声音带着恶意的愉悦，"圣光敏感症其实是我的发明。十五年前，我在莉薇娅的茶水里加了点...特制配方。"
我的眼睛猛地睁开。莉薇娅的圣光敏感症是他造成的？
"没错。"西里尔得意地笑了，手指开始画圈，"我本想借此控制她，没想到那女人用意志力硬扛了下来。"他的手指突然用力，我咬住嘴唇才没叫出声，"但你...你没她那么坚强，对吧？"
他俯身，冰冷的唇贴上我的脖子，正好是诅咒印记的位置。一阵尖锐的疼痛袭来，紧接着是诡异的快感，如同那天在浴池里的感觉，但更加强烈。
"啊！"我控制不住地弓起背，西里尔趁机解开我的裙子。
"看，多诚实的反应。"他轻笑着退后一步，欣赏我半裸的样子，"圣光与黑暗在你体内交战，而你的身体...正在享受这种冲突。"
我绝望地发现他说的是事实。尽管恐惧和羞耻几乎将我淹没，但诅咒印记传来的快感却让我的身体背叛了意志。
"现在..."西里尔从墙上取下一把银色小刀，"正式开始。"
刀尖轻轻划过我的锁骨，留下一道细小的血痕。疼痛与异感交织，我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西里尔俯身，舌尖舔去血珠，异色的眼睛紧盯着我的反应。
"美味。"他低语，"圣光携带者的血总是带着一丝甜味。"
他的手继续向下，刀尖在我的胸前游走，每一次轻触都带来触电般的刺激。我终于忍不住叫出声。
"喜欢吗？"西里尔恶意地问，"这只是开始。"
他打了个响指，裙摆自动分开。
"多么美丽的景色。"西里尔赞叹，手指轻抚我的大腿内侧。
"不..."我摇头，泪水模糊了视线，"停下..."
"嘘..."他俯身，唇几乎贴上我的，"很快你就会求我继续了。"
刀尖突然刺入我的左胸上方，一阵剧痛让我尖叫出声。鲜血涌出，西里尔用手指蘸取，在伤口周围画了一个复杂的符号。
"黑暗契约的第一步。"他解释，"用你的血，你的欲望，你的恐惧作为墨水。"
"第二个契约：用你的愉悦作为祭品。"他低语，异色双瞳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想象一下，当所有五个契约完成时，你会体验到怎样的极乐。"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西里尔的声音忽远忽近："卡修斯只想要你死，但我...我看中了你的潜力。一个能同时容纳圣光与黑暗的容器，多么稀有..."
他开始向下拂去："第三个契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