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的第一缕阳光穿透彩绘琉璃窗时，莉薇娅正站在落地镜前，指尖捻着枢机院送来的"加冕圣袍"。
说是圣袍，不如说是一件精心设计的羞辱——银纱薄如蝉翼，腰际开衩直裂到大腿根，后背的交叉绑带只勉强遮住脊柱沟，行走时若隐若现的腰窝在晨光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这就是他们口中的'传统款式'？"莉薇娅冷笑，指尖轻轻一扯，肩带便滑落至臂弯。
艾萨跪在一旁系绑带，尖耳朵微微发烫："他们说……这是初代教皇时期流传下来的神圣装束。"
"放屁！"
门外传来铠甲碰撞的声响，雷欧纳德一脚踹开更衣室大门，金色的瞳孔在看清莉薇娅的瞬间骤然紧缩。
他的呼吸一滞。
晨光勾勒着她修长的身形，银紫色的长发垂落在裸露的肩胛骨上，发尾扫过脊椎末端的黑暗印记。圣袍的轻纱几乎掩不住肌肤的光泽，腰侧的裂衩随着她的转身，露出一截缠绕金链的雪白大腿。
"典籍记载的初代教皇圣袍明明是长袖高领！"雷欧纳德的声音低沉得发哑，指节捏得咔咔作响，"那群老东西——"
"嘘。"莉薇娅透过镜面与他对视，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别急着发怒。"
她赤足踩过柔软的地毯，足链上的紫水晶叮咚作响。当她伸手搭上雷欧纳德的肩甲时，金属表面立刻凝结出细碎的冰晶。
"低头。"
雷欧纳德单膝跪地的速度快得惊人。莉薇娅俯身，指尖轻轻抬起他的下巴，异色的瞳孔里流转着危险的光晕。
"我要你亲眼看着……"她的气息拂过他的唇缝，"他们是怎么用这件衣服羞辱我的。"
雷欧纳德的瞳孔紧缩，喉咙滚动。
"然后记住每一个细节。"她的声音轻如耳语，指尖却猛地拽住他的佩剑链条，将他扯得更近，"等今晚的加冕结束——"
剑鞘"哐当"一声砸在地毯上。
"——我要你用十倍的手段，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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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时分，圣殿广场挤满了前来观礼的信徒。
当新任教皇踩着水晶台阶现身时，原本沸腾的欢呼声骤然凝固。
那根本不是什么圣袍，而是一件精心设计的羞辱。
月光银的薄纱堪堪裹住胸臀，腰侧的开衩一路裂到大腿根部，行走时若隐若现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最致命的是后背——交叉的绑带根本遮不住脊柱沟，随着莉薇娅抬手祝福的动作，腰窝处的紫水晶项链轻轻摇曳，闪烁着妖异的光芒。
"这、这成何体统！"白胡子枢机主教当场昏厥。
雷欧纳德按剑侍立在后，面甲下的瞳孔淬了毒似的扫过观礼台。每当有人的目光在教皇裸露的肌肤上停留超过三秒，骑士团长的佩剑便会发出瘆人的嗡鸣，仿佛下一秒就要出鞘饮血。
"请陛下执杖！"典礼官战战兢兢地捧上象征神权的圣光权杖。
莉薇娅却没有伸手。
她忽然转身，面向雷欧纳德。薄纱下摆随着她的动作飘起，露出一截雪白修长的腿。
"我的骑士。"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整个广场。
全场死寂。
"三年前，你在这里宣誓效忠。"她缓缓摘下白金手套，露出掌心未愈的契约伤痕，"现在，我要你重新宣誓。"
雷欧纳德的铠甲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在十万信徒的注视下，他单膝跪地，面甲"咔嗒"一声自动掀开，露出那张布满黑暗纹路的脸。
"以光暗之名。"莉薇娅的指尖点上他胸甲上的裂缝——那里还残留着昨夜战斗的紫黑色血痕，"我要你成为我的——"
"——誓约之刃。"
雷欧纳德猛地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面甲上。金属扭曲的刺响中，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扯下头盔，露出那双燃烧着金色火焰的眼睛。
"如您所愿。"他的犬齿闪过寒光，"我的教皇。"
午夜时分，加冕宴会的红酒才喝到第三轮。
"请陛下接受月精灵一族的祝福。"艾萨突然上前，捧出一只月光水晶雕琢的匣子。
莉薇娅挑眉，还未开口，匣中便迸发出诡谲的紫雾。
雾气翻涌间，整个宴会厅的宾客突然看到半空中浮现出清晰的幻象——
那是昨夜血月之下的画面。
雷欧纳德将教皇压在被毁的祭坛上，他的唇咬着她后颈的黑暗印记，镶金护膝卡进她的腿间，撕裂的圣袍碎片挂在骑士团徽章上，在风中猎猎作响。
"砰！"
雷欧纳德一拳打碎水晶匣。
幻象消散的瞬间，莉薇娅的鞋尖正勾着他的腰带，镶满宝石的鞋跟抵在他铠甲下的某个要命位置。
"看清楚了？"她环视呆若木鸡的枢机主教们，指尖在雷欧纳德的喉结上画圈，"这才叫……亵渎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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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圣泉之夜**
宴会散场后，莉薇娅独自来到圣殿后庭的圣泉边。
月光洒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她褪去那件羞辱般的圣袍，赤足踏入泉水。
水波荡漾间，背后传来铠甲落地的声响。
"您今晚玩得很尽兴。"雷欧纳德的声音低沉，带着未散的怒意。
莉薇娅没有回头，却能感觉到他的体温靠近。
"生气了？"她轻笑。
"是。"他承认得干脆，温热的手掌贴上她的后腰，指腹摩挲着那道被圣袍绑带勒出的红痕，"但不是对您。"
莉薇娅转身，在月光下与他四目相对。
"那就证明给我看。"她的指尖滑过他的胸膛，契约印记在触碰下泛起微光，"你的'宣誓'，到底有多少诚意。"
雷欧纳德的呼吸骤然粗重。
下一秒，他扣住她的腰，将她压进泉水中。
水花四溅，月光破碎。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