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圣庭亵渎录
正午的阳光透过七彩琉璃窗，在觐见大厅的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各国使节早已列队等候多时，月精灵使团的成员们手持水晶竖琴，站在最前排的位置。当厚重的鎏金大门缓缓开启时，竖琴手们的手指突然集体颤抖，原本和谐的乐章顿时走调。
"这就是...新任的教皇陛下？"
月精灵首席使节艾尔维斯的权杖哐当一声掉落在大理石地面上。他的瞳孔剧烈收缩，倒映着从阶梯上缓步走下的身影——莉薇娅赤足踩在铺满深红色玫瑰花瓣的台阶上，足链上的紫水晶随着她的步伐叮咚作响。
那根本不能称之为圣袍。
液态的月光银在她身上流动，在腰际凝固成荆棘藤蔓的造型，却在下身形成半透明的帘幕。每当她变换步伐，光影流转间隐约可见大腿内侧那些未愈的契约刻痕——昨夜雷欧纳德用犬齿留下的印记，此刻仍在微微泛着红光。
"欢迎来到圣庭。"
莉薇娅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整个觐见大厅。她优雅地转身，流动的金属随着动作在她后背形成镂空的蛛网状纹路，将整个脊柱曲线暴露无遗。当她坐上王座时，月精灵们注意到她的坐姿有些僵硬——显然，昨夜的"惩罚仪式"留下的不止是那些醒目的咬痕。
雷欧纳德佩剑立于王座左侧，今日的黑色皮甲比往日束得更紧，勾勒出精壮的腰线。当莉薇娅故意打翻圣酒时，琥珀色的酒液顺着她的小腿曲线滑落。骑士团长的喉结明显滚动了一下，却仍然保持着完美的军姿。
"我们带来了月精灵王庭的贺礼。"艾尔维斯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示意侍从捧上一个月光水晶打造的匣子，"这是初代教皇莉薇娅一世留下的..."
他的话突然中断。因为莉薇娅突然换了个坐姿，月光银的帘幕随之分开，露出更多肌肤。大厅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几位年长的使节已经掏出圣徽开始祈祷。
"打开它。"莉薇娅命令道，指尖轻点王座扶手。
艾尔维斯颤抖着手指解开水晶锁扣。匣子开启的瞬间，一道紫光冲天而起，在空中形成一幅全息投影——那是初代教皇的影像，银发紫眸，与现任教皇如出一辙。
"血脉的继承者..."影像中的初代教皇突然开口，声音空灵，"当你看到这段讯息时，说明光与暗的平衡已被打破..."
投影突然扭曲，初代教皇的影像分裂成两个——一个身着纯白圣袍，一个裹着漆黑纱衣。她们同时伸出手，异口同声：
"找到另一个我..."
雷欧纳德的剑突然发出嗡鸣。莉薇娅眯起眼睛，注意到艾尔维斯脸上转瞬即逝的惊慌。她突然从王座上起身，月光银的"圣袍"随着动作流淌变化，在行走间变成更加暴露的款式。
"有意思。"她停在艾尔维斯面前，指甲挑起他的下巴，"你们月精灵...还隐瞒了什么？"
审判庭的圆顶壁画突然渗出鲜血——这是卡修斯留下的诅咒正在发作。原本庄严的审判庭内弥漫着铁锈般的血腥味，几位枢机主教已经开始低声诵念净化祷文。
"打开所有天窗。"莉薇娅命令道，对正在滴血的穹顶视若无睹。
当正午的阳光直射进审判庭时，那些血迹竟然开始蒸发，化作缕缕黑烟消散在空气中。莉薇娅斜坐在法官席上，今日的"法袍"是用圣殿最珍贵的金丝帷幔改制而成——半透明的面料在胸前勉强交叉，后背完**露至腰线以下。
"陛下，这不合规矩..."书记官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缠上脖颈的银链扼住了呼吸。
"开始审判。"莉薇娅的足尖轻点地面。
雷欧纳德立即单膝跪地，捧起厚重的法典。当他读到"通奸者当众鞭刑"这一条时，教皇突然用缀满宝石的鞋跟碾过他的手背。
"念清楚些。"她的声音带着危险的甜腻。
骑士团长的声音沙哑得可怕，因为莉薇娅正用涂着药膏的指尖描绘自己锁骨下的咬痕。当审判进行到举证阶段时，他突然扯开领口，露出结实的胸膛——上面用古老的精灵语烙着新写的誓约：
"以血肉为契，凡欲辱吾主者，必受千刀万剐之刑..."
十二枢机主教中年纪最大的那位突然昏厥过去。莉薇娅轻笑一声，足尖挑起雷欧纳德的下巴："我的誓约之刃，你可知道这条律法的原始版本？"
"请陛下明示。"
"在初代教皇时期..."她的手指卷起他一缕金发，"这条写的是'凡辱圣处女者，当受火刑焚身'。"
审判庭内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知道她话中的暗示——现任教皇早已不是"圣处女"，而这个改变，正是由她身边的骑士团长亲手完成的。
十二名曾弹劾过教皇的枢机主教被强制参加这场特殊的圣餐会。他们面色惨白地看着莉薇娅横卧在圣餐台上，月光银的链饰早已被雷欧纳德扯断，此刻正缠绕在他戴着皮甲手套的右手上。
"听说诸位质疑我的虔诚？"莉薇娅舔去唇边溢出的红酒，突然拽着银链将雷欧纳德扯近，"那就请见证...最古老的圣餐仪式。"
当骑士团长咬破指尖将血滴入圣杯时，莉薇娅突然翻身跨坐在祭台上。被扯开的金丝纱幔下，所有人都看见她腰臀交接处的契约印记正在渗出细小的血珠——那是月精灵皇室血脉觉醒的证明。
"现在..."她握着雷欧纳德的手将圣杯倾斜，红酒混合着血水顺着胸前的沟壑流下，"谁还要弹劾？"
老主教们颤抖着后退，有几个已经跪倒在地。他们终于明白，眼前这位教皇不是在亵渎神圣——她本身就是新的神圣。
第四节：回廊的公开刑
暮色降临时，莉薇娅在回廊拦住了刚结束巡查的雷欧纳德。她敏锐地注意到他右臂上的黑暗纹路又蔓延了三寸——西里尔的诅咒仍在侵蚀他的身体。
"忍着。"她咬住他喉结命令道，将人推倒在雕花栏杆上。下方庭院里挤满了刚结束晚祷的修女，她们听到动静纷纷抬头。
莉薇娅的指尖凝聚金光，注入雷欧纳德暴起的血管。当骑士团长因疼痛绷紧肌肉时，她故意扯开他的皮甲束带——金属扣弹飞的声响让庭院响起成片的惊叫。
修女们抬头就看见教皇陛下跨坐在骑士团长腰间，染血的银链正缠绕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最年轻的见习修女昏倒前最后看到的画面是：雷欧纳德咬住莉薇娅后颈的契约印记，而她仰头时露出的表情根本不像在忍受痛苦。
"这才是真正的净化仪式。"莉薇娅在雷欧纳德耳边低语，看着下方的修女们一个个瘫软在地，"让她们看清楚，谁才是圣庭真正的主人。"
当月光完全笼罩回廊时，纠缠的身影已经分不清是谁在惩罚谁。只有那断断续续的银链声响，和压抑的喘息声，昭示着这场"公开刑"远未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