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公开圣仪
晨钟敲响第三遍时，莉薇娅正跪在圣殿的金丝绒软垫上。她身上那件被称为"晨祷袍"的衣物比以往更加轻薄——月光纱织就的布料在晨光中近乎透明，腰际的银链随着呼吸起伏，不断摩挲着昨夜雷欧纳德在腰窝处留下的咬痕。
"请陛下领诵《光明圣言》..."老主教的声音突然卡住。因为莉薇娅突然转身面向侧门，这个动作让银链滑开，露出大腿内侧尚未消退的指痕。
雷欧纳德站在鎏金柱旁，黑色军装礼服比平日更加贴身。当莉薇娅故意打翻圣水瓶时，所有人都看见骑士团长喉结滚动的幅度——他太熟悉这个暗示了，每次她想要"特别晨祷"，都会故意弄湿圣袍。
"失礼了。"莉薇娅起身的幅度刚好让水流顺着腿线滑入长靴。她走向侧殿的脚步比平时慢半拍，银链在地面拖出蜿蜒的痕迹，像是某种隐秘的邀请。
雷欧纳德跟进的瞬间，侧殿门扉无声合拢。厚重的帷幔后传来圣水瓶滚落的声响，接着是铠甲落地的闷响。前来寻人的侍从刚靠近就僵在原地——透过门缝，他看见教皇陛下被抵在彩绘玻璃窗上，晨光为两人交叠的身影镀上金边，那件月光纱"圣袍"早已堆在脚边，像一团被揉皱的云雾。
正午的枢机会议进行到一半，莉薇娅突然用权杖敲响地面。十二位主教同时噤声，因为他们发现教皇陛下的脖颈上多了几处新鲜的淤痕——那是非常特定的齿痕形状，在场所有人都认得出来自谁的犬齿。
"关于北境税赋..."她的指尖抚过自己喉结处的红痕，"雷欧纳德团长有异议？"
被点名的骑士团长从阴影中走出，军装手套还沾着训练场的尘土。当他单膝跪在议政台前时，皮革束腰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莉薇娅昨夜亲自确认过，那下面藏着怎样精悍的腰线。
"北境三省的魔晶矿..."雷欧纳德的声音比平时低八度，"应该优先供应圣殿骑士团。"
财政主教刚要反驳，突然瞪大眼睛。因为莉薇娅正用足尖挑开雷欧纳德的领巾，涂着蔻丹的脚趾在他喉结上画圈。更可怕的是，骑士团长汇报时明显在忍耐什么——他撑在地图上的手臂肌肉紧绷，汗水已经浸透后背的衣料。
"理由？"莉薇娅的脚趾滑到他锁骨凹陷处。
雷欧纳德突然抓住她的脚踝，在众目睽睽之下吻上她的足弓："为了演练...新式战阵。"他的犬齿在肌肤上留下浅痕，"需要大量能量晶石。"
当莉薇娅发出意味深长的轻笑时，枢机主教们集体低头假装研究文书。因为谁都知道，所谓"新式战阵"是指什么——自从永恒之契完成，教皇与骑士团长每次"演练"都会引发小范围元素紊乱。
申时的圣池巡礼本该庄严肃穆，但莉薇娅今日选择的"礼袍"让仪式彻底变了味。那是一件用液态晶矿编织的奇特服饰——在干燥时勉强能遮体，遇水后却会变得完全透明。
"开始净礼。"她站在池边的姿态宛如神祇，完全不在意晶矿布料已经因为水汽变得朦胧。
雷欧纳德手持圣杖站在池畔，本该负责维持秩序的他，目光却死死锁定在莉薇娅逐渐透明的衣料上。当教皇陛下故意打翻第三个圣水盏时，晶矿织物已经紧贴肌肤，清晰映出胸口两点樱红。
"团长大人。"莉薇娅突然召唤，"池底似乎有异状。"
这个借口拙劣得令人发指，但雷欧纳德仍然毫不犹豫地跃入池中。水面下的景象让在场的祭司们面红耳赤——教皇陛下的双腿正缠在骑士团长腰间，晶矿裙摆如同水母般漂浮，而团长大人的手显然在检查"异状"时越界了。
"确实有问题。"雷欧纳德浮出水面时，嘴唇还带着可疑的水光，"需要...深度净化。"
当莉薇娅被他抱进池心小亭时，溅起的水花打湿了最近三位主祭的袍角。透过纱幔，隐约可见陛下正坐在团长腿上，晶矿布料散开在水面，像一朵正在绽放的透明莲花。
华灯初上的国宴厅里，莉薇娅的"礼服"引发了外交事故。那件由暗精灵丝绸制成的长裙在烛光下变幻莫测——正面看是端庄的高领设计，转身时却露出整个后背，腰际的开衩更是随着步伐若隐若现地展示着腿环。
"请容我介绍北境大公..."礼官的声音突然变调。因为北境大公正盯着教皇陛下的后背发呆——那里布满新鲜的抓痕，明显是几小时前刚留下的。
雷欧纳德从阴影中现身，戴着黑手套的右手按在剑柄上。当他为莉薇娅拉开座椅时，所有人都看见陛下颈后的契约印记正在发光——那是永恒之契被触动的征兆。
晚宴进行到第三道菜时，北境大公的手"不小心"碰到了莉薇娅的膝盖。下一秒，这位大公就连人带椅倒飞出去——不是被雷欧纳德击飞，而是被教皇陛下一个眼神震退的。
"抱歉。"莉薇娅晃着水晶杯，腿环上的紫晶铃铛叮当作响，"契约反应有些敏感。"
她转身对雷欧纳德勾了勾手指。当骑士团长俯身时，陛下当众咬住他的耳垂："处理干净。"这个动作让裙装背后的系带松开了大半，"然后来忏悔室找我。"
北境使节团离席时，正好听见忏悔室传来金属碰撞的声响。随行的年轻骑士好奇张望，透过钥匙孔看到了令他终身难忘的画面——教皇陛下被按在忏悔椅上，所谓的"惩罚"正以最亵渎的方式进行着。而更可怕的是，那些从门缝溢出的金光证明，这场"忏悔"正在激活某种古老契约的力量。
当子夜的钟声敲响时，莉薇娅正跨坐在雷欧纳德的腰腹上。忏悔室的红木长桌成了临时祭坛，她的银紫色长发间缠绕着两人交握的契约锁链——那是用雷欧纳德铠甲熔铸的秘银链，此刻正随着动作发出**的声响。
"公开场合..."骑士团长的喘息粗重得不像话，"你越来越过分了。"
莉薇娅俯身，让锁链绷紧："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她的指尖划过他胸口的荆棘纹身，"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教皇属于谁。"
雷欧纳德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契约锁链在两人之间绷直，金银双色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忏悔室。当最终结合的那一刻到来时，圣殿上空的云层突然裂开一道光隙——那是永恒之契完全共鸣的征兆，方圆百里内的魔法生物都感受到了这股原始力量的脉动。
"现在..."莉薇娅咬着他的锁骨喘息，"全大陆都知道我们做了什么。"
雷欧纳德替她系好最后一根肩带时，窗外已经泛起鱼肚白。晨祷的钟声即将敲响，而他们都知道，今天这场晨祷将会比以往更加"神圣"——因为教皇陛下的长袍下，还留着昨夜未曾消退的契约光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