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契约游戏
月光透过彩绘玻璃窗，在古籍上投下斑驳光影。莉薇娅斜倚在鎏金书桌前，教皇圣袍的领口大开，露出锁骨下方尚未消退的咬痕。她的指尖正把玩着一支沾满墨水的羽毛笔，目光扫过跪在羊皮卷上的雷欧纳德。
"《圣典》第七章第四小节。"她用笔尖挑起他的下巴，"抄错一个字..."
羽毛笔突然翻转，墨水滴在骑士团长赤裸的胸膛上。黑色液体顺着肌肉纹理下滑，在腹肌沟壑处积成小小的水洼。莉薇娅俯身，舌尖沿着墨迹一路舔舐，直到听见上方传来压抑的喘息。
"惩罚才刚刚开始。"她将笔杆塞进他紧握的拳中，"用这里...抄完剩下的章节。"
雷欧纳德的手背青筋暴起。当他被迫握着沾满墨水的笔继续抄写时，莉薇娅正坐在他摊开的《圣典》上——羊皮纸的触感透过单薄的内衬，与肌肤摩擦出细微的声响。每当笔尖颤抖，就会有新的墨迹晕染在古籍边缘，如同某种隐秘的契约印记。
正午的训练场空无一人——这是莉薇娅特意安排的"私人训练时间"。雷欧纳德手持未开刃的练习剑，汗水浸透的白色衬衣紧贴在背上，勾勒出完美的肌肉线条。
"姿势不对。"教皇陛下突然从背后贴近，她的手顺着他的手臂滑下，"手腕要再低三度..."
她的"指导"很快变成一场闹剧。练习剑不知何时掉落在地，取而代之的是雷欧纳德腰间的皮带。当莉薇娅被按在武器架上时，那些冰冷的铁钩正硌着她的后腰——与她温热的身躯形成鲜明对比。
"这是...犯规..."雷欧纳德咬着她颈后的契约印记含糊道。他的皮带扣卡在武器架横杆上，随着每次动作发出规律的撞击声。
莉薇娅反手抓住横杆，指尖蹭到先前挂在这里的长鞭："团长大人不是最擅长...武器教学吗？"
阳光为两人交叠的身影镀上金边，训练场的沙地上很快多出一串凌乱的脚印——从武器架到箭靶区，再到马厩的干草堆。当巡逻的卫兵经过时，只看见教皇陛下正坐在场边长椅上，赤足踩着团长大人的肩膀，而后者正在为她系紧散开的长靴系带。
黄昏的圣堂本该空无一人，但莉薇娅此刻正躺在圣餐台上。她身上那件被称为"忏悔服"的衣物早已凌乱不堪——纯白的亚麻布料被葡萄酒浸透，紧贴在肌肤上，透出底下妖娆的曲线。
"第七杯了。"雷欧纳德举着水晶杯，酒液在夕阳下泛着血色的光，"陛下确定要继续？"
莉薇娅伸脚勾住他的腰带："怕我喝醉？"她的足尖顺着他的大腿内侧下滑，"还是怕...控制不住自己？"
酒杯倾倒的瞬间，两人位置已然调换。葡萄酒顺着餐台边缘滴落，在洁白的大理石地面上绘出诡异的图案，像是某种古老的契约符文。雷欧纳德的手垫在莉薇娅脑后，却挡不住餐台的冰冷透过单薄的衣料传来——与她体内燃烧的温度形成奇妙对比。
当巡夜的执事经过时，圣餐台正在轻微晃动。他惊恐地看到教皇陛下的银发从台面垂落，而骑士团长的佩剑孤零零地插在台阶上——剑穗随着某种节奏轻轻摇摆。
午夜的花园露台上，莉薇娅倚在葡萄架边。她今晚的"礼服"是用活藤蔓编织而成——翠绿的枝条缠绕在关键部位，随着呼吸微微颤动，不时有花瓣飘落。
"这是精灵族的圣物..."雷欧纳德的手指在藤蔓间穿梭，寻找系结，"您不该..."
莉薇娅突然拽紧手中的藤蔓。缠绕在雷欧纳德手腕上的绿枝骤然收缩，将他拉得更近。当两人的唇即将相触时，她偏头咬住他耳垂："尝尝禁果的味道？"
藤蔓在月光下疯长，很快形成天然的牢笼。莉薇娅被托举到半空，后背抵着开满夜来香的藤网。每次动作都会带落一阵花雨，有几片花瓣甚至粘在雷欧纳德汗湿的背上——与那些被她指甲抓出的红痕相映成趣。
当第一缕晨光穿透藤蔓时，园丁发现今年的夜来香开得格外艳丽。而葡萄架下那滩可疑的水渍，则被误认为是夜露的恩赐。
黎明前的教皇专用浴池蒸汽氤氲。莉薇娅靠在池边，水面上的玫瑰花瓣完美遮住了水下风光——如果忽略那些随着水波不时浮出的银发。
"水温合适吗？"雷欧纳德的声音从雾气中传来。他站在池边，手中拿着浴巾，军装礼服依旧一丝不苟。
莉薇娅的指尖划过水面："团长不一起？"她故意激起水花，打湿他的裤脚，"这是...命令。"
军装扣子崩落的声音被水声掩盖。当雷欧纳德踏入池中时，水面剧烈波动，几片花瓣被冲到池边排水口——那里卡着一枚骑士团徽章，随着水流轻轻旋转。
侍女们在门外等了整整两小时。当教皇陛下终于召唤更衣时，她们看见雷欧纳德正在为莉薇娅系腰带的系带。而浴池的水位下降了整整三寸，池底的排水口似乎被什么物体堵住了，水面漂浮着几缕可疑的金色发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