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法加尔触碰到了意料之外的东西，脸立刻变红了。
她清楚地感受到了自己掌心里的皮肤变得烫了一点，变化微乎其微，但她就是发现了。因为繁水的脸也变得很红。
如果遵从欲望的话，她或许会有很多想做的事。法加尔如果这么选择就不会是法加尔了，她现在更好奇自己的欲望从何而来。
想要交谈，想要触摸，想要把她留在自己的身边，或许能对她做些恶劣的事情，她不会拒绝的。
想法刚冒出来，法加尔就被自己吓了一跳。在想什么呢，这可是吸血鬼。
“法加尔，”把她思绪拉回来的是繁水，“先回来洗漱吧。”
手又被拉住了，法加尔在考虑把她甩开。当然仅限于考虑，现实中的法加尔被繁水拉着去了浴室，上上下下地清理了自己。
昨天，在这里，肯定发生了什么。法加尔努力地从脑子里翻找特殊的痕迹，感觉大部分时间都没什么区别。仅仅只是洗澡吗？
她的指尖轻轻戳了戳心口，身体在说，她还记得一点。是和自己有些相似的味道，因为用了一样的水，一样的肥皂团，里面有一样的精油。
但是温度不一样，没有自己那么热，但是有热水的温度。很柔软，如果她有眼泪的话，可以在那时落下。为了颜面，昨天的法加尔忍住了。所以那份柔软飘到了别处。
“繁水，过来一下。”她知道，自己的声音很是生涩，好奇心却踩在了她的思维之上。
吸血鬼非常顺从，迅速地向她靠近：“怎么了？”
法加尔试着抱了一下她，感觉是有点像的，可是她太瘦了，骨头和骨头碰在一起实在是不太舒服。
“感觉你好瘦。”法加尔现在已经忘记了害羞，秉持着自己的探索欲，正视面前的赤裸。
“法加尔才是，”吸血鬼并不认同她的想法，因为最近她实在是太辛苦了，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疲倦的气味，“总是在勉强自己，最近瘦了好多。”
“有吗？”法加尔低头看看自己，没找到什么不同。
“以前我们抱在一起是刚好的。”繁水一脸平静地给她扔了一个炸弹。
还有以前？现在的关系是不是有些奇怪，先前心里的空缺已经被她忽略了，此刻怀里的东西才是更宝贵的存在。
哦，一只吸血鬼，是她自己养的来着，已经有几年了。所以中间的内容去什么地方了？她隐约感觉到自己只是暂时遗忘，仍然感到焦虑。
关于安登斯，各种各样的部分她记得一清二楚，唯独和繁水有关的回忆，她只能想起零星的片段。
“你以前这里是有肉的。”繁水若无其事地戳了戳法加尔的锁骨，“现在骨头好明显。”
总感觉她的胆子变大了，现在的距离好近，可以听见她的呼吸声。
可惜法加尔没注意到繁水红着的耳尖，只发现她的呼吸频率已经变得和人类快了，没发现她也在害羞。
昨天晚上，是她吧。法加尔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