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全部交付，法加尔在契约书上签了自己的全名，空闲时间终于到了。
法加尔略有迷茫，自己一个人貌似没什么好的娱乐。她提前在集市上踩了点，面对琳琅满目的商品却很难提起兴趣。
也许是因为自己长得够大了，也许是因为安登斯的财富足够为她她包下这一个集市，也许是她在这些年看了太多价值不菲的物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或许是一件值得悲伤的事情。
她没在任何一个商贩面前停驻，只是不时地和周围对她打招呼的人问好。
空虚之中，她想起了繁水，无论之前发生过什么，她依旧履行了自己的约定。繁水说不定会有想要的东西，这是她第二次这么想了。
她打开房门，去寻找里面待着的吸血鬼。
法加尔推开房门，一种罕见的宁静感让她有些无措。太久没有这样长时间的休息了，此刻的闲暇反而像偷来的。
她看着沙发上熟睡着的吸血鬼，坏心地想要去打扰她的美梦，最终却只是极轻的触碰了一下她的脸颊。
“怪不得你总比我晚睡。”法加尔蹑手蹑脚地走到沙发边，蹲着去戳繁水的脸。
尽管她的皮肤很滑，但脸颊上没什么肉，手感一般。
繁水懒洋洋的睁开眼睛，表情却是愉悦的。在法加尔推开门的时候，她就醒了。在大白天睡懒觉只是为了让自己不那么紧张，但她更好奇法加尔想要做些什么。
“我这是在做准备，”繁水伸了个懒腰，从沙发上慢腾腾的爬起来，“好久没有出去了，我其实有些紧张。”
法加尔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副慵懒的模样，像是一只刚睡醒的猫儿。
“只要你戴好面纱，不会出意外的，因为我在。”法加尔从衣帽架上取下上次给她的面纱，在手上轻轻拨弄，“你这张漂亮的脸露在外面说不定会引起骚动呢。”
“不应该是尖尖的牙吗？”繁水的舌尖下意识舔了舔獠牙的内存，轻微的不安感涌上心头，“如果我是人类，是不是需要想这么多了。”
如果她是人类的话，法加尔这样想了下去，我们肯定不会变成现在这样的关系，甚至很可能不认识。纷飞的思绪只凝缩成了一个简单的动作，一句简单的话。
“但你不是，所以把费脑筋的事情交给我吧。”法加尔扶住她的手，把她拉了起来。
吸血鬼看起来有些扭捏，就连站姿都拘谨了许多，眼睛不停地瞄向各处。
好像有点勉强她了。法加尔拿着面纱，非但没有收回手，反而又向前了一步。
“把头转过去。”比平常更软的声音，没留任何拒绝的余地，繁水顺从了她的想法。
因为离得太近了，繁水能清醒地闻到法加尔身上的气味。她今天是在外面逛过才回来的，沾染了一点很驳杂的香料。
指尖慢慢拂过耳际，轻薄的布料落在耳廓上，和被她触碰的感觉完全不同。皮肤仿佛在没有痛感的情况下被灼烧，带来微妙的颤栗。
“真的这么害怕吗？”法加尔的声音近在耳边，温热的气息像是缠住了耳朵上，很难不去赞同她的说法，“现在大家只能看见一双好看的眼睛，没人会看见你的牙齿。”
“我知道，只是不那么喜欢人多的地方”繁水抓住她的衣袖。
“所以我会牵着你走。”法加尔握住她的手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