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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教室里的认知盲区
数学课的光柱里浮尘翩跹，星宫瑶的橡皮第三次滚到神崎莲的课桌下。当她弯腰去捡时，APP的「姿势合理化」程序自动启动——在同学们此起彼伏的抽气声中，少女极其自然地侧坐在了莲的大腿上。
"前辈的体温刚好当坐垫呢。"瑶晃着悬空的脚尖，深蓝色裙摆扫过少年紧绷的膝盖。她的后颈沐浴在四月晨光里，发丝间夹杂着昨夜被催眠挑选的樱花香波碎屑。
早川美羽的彩虹发夹在后方闪烁，她猛地扯住瑶的蝴蝶结："小瑶你疯了吗！"尖叫声惊飞窗外的灰斑鸠，数学老师转身时，莲的鞋尖轻点手机触发「注意力转移」指令——全班突然热烈讨论起晨间剧的剧情。
"美羽上周不也坐在佐藤君腿上改试卷？"瑶困惑地咬着自动铅笔尾端，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臀部正压着莲的校徽。APP后台刷新着今日剩余次数：2/3，其中一次用在修改值日表让两人同桌。
莲的钢笔在草稿纸上洇出墨团："这题要...联立三个方程式。"他的左臂僵硬地环过瑶的腰际，指尖隔着衬衫布料触到昨夜设置的虚拟触控点。少女耳后新打的耳洞泛着淡红，那是他趁「午睡合理化」程序运行时偷偷穿上的。
美羽的指甲掐进掌心："但你们..."她的控诉戛然而止，APP的认知过滤系统让所有人眼中，瑶只是普通地侧坐在邻座椅子上。唯有美羽发夹折射的七彩光斑里，残留着真实的倒影——瑶的裙摆正卷在莲的皮带扣上。
当蝉鸣漫过窗棂，瑶突然发现莲的锁骨处有枚淡粉色印记。她的指尖刚触到那片肌肤，APP立即启动「视觉错位补偿」——在旁人看来，她不过是在调整领结。而真实的触感让莲的喉结剧烈滚动，校服第二颗纽扣绷断了线。
"前辈这里..."瑶的疑问被下课铃声截断，莲慌忙起身时碰翻水杯。浸湿的衬衫透出腰腹线条，APP弹出「羞耻感抑制」提示。少女却歪头笑道："体育课换衣服时借你备用衬衫吧？"
（此刻储物柜里的监控正记录着：莲私藏的七件同款衬衫，袖口都绣着瑶名字的罗马音缩写）
天台上，美羽将瑶逼到晾衣架角落："你最近绝对不正常！"她的彩虹发夹在正午阳光下折射出奇异光斑，瑶瞳孔中闪过转瞬即逝的代码流——那是昨夜「记忆加固」程序残留的漏洞。
"和前辈学习效率更高呀。"瑶咬着草莓牛奶吸管，完全没发现自己的锁骨处印着莲的校徽压痕。美羽突然扯开她的领结，暗红色勒痕如藤蔓缠绕脖颈："这种痕迹也是学习需要的？"
APP的应急程序自动启动，将美羽眼中画面替换成过敏红斑。而真实的伤痕，是莲在「梦游合理化」状态下，用领带缠绕三小时二十七分的产物。
放学铃声响起时，瑶正跨坐在莲腿上修改英语作文。她的薄荷发丝垂落在少年颈窝，随着呼吸扫过昨夜催眠设置的敏感带。APP突然弹出红色警告：「剩余次数耗尽，认知维持系统进入节能模式」。
美羽的尖叫刺穿黄昏："你们在干什么啊！"瑶茫然抬头，终于看见教室后门聚集的三十七部手机镜头。莲的镜片蒙着雾气，镜中倒影显示APP界面正疯狂闪烁——「认知崩坏临界值89%」。
"这不是...很正常的学习姿势吗？"瑶的尾音淹没在快门声里，她不会知道自己的百褶裙正卡在莲的皮带扣间。更不会发现美羽摔碎的手机屏幕上，映出APP强制休眠前的最后指令：「启动最终协议：认知重构」。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