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拉克荷马,怎么样,有信心吗?”
维拉坐在家里的沙发上,抽了一口雪茄。
“虽然我能理解您的理想,但是我们真的有胜算吗?我们不知道企业、列克星敦、萨拉托加以及内华达等舰是否在联邦政府手里……”
维拉吐了一口烟圈。
“我有消息渠道,现在联邦手里的历史舰舰娘不过是几艘驱逐舰,还有两艘巡洋舰。倒是联邦的常规部队需要我们注意。洛杉矶的一个旅不足为虑,我们需要注意的是旧金山的陆战一师,以及不远处的第三舰队和第七舰队。虽然只是一部分,但我还是想骂娘。该死的,这个时候太平洋舰队把卡尔文森号航母和西奥多罗斯福号航母调了回来。”
维拉脸色沉重。
“只要有石油,舰娘的炮弹无穷无尽,可你联邦政府一枚炮弹少说几万美元,多的一枚高达几十万美元,我就不信你能和我们耗得起。再加上西海岸大罢工,还有机会。再不把瞌睡乔、川普、那个女人以及他们背后的party踹下来,鹰酱就要亡国了。万恶的资本主义。”
突然,维拉想到了什么。只见他急急忙忙地穿好西装,向俄拉克荷马吩咐道:
“我去拜访一下霍尔斯先生,你在家等着。”
说完,他便火急火燎地出了门,把俄拉克荷马以及一艘驱逐舰留在家里。
“你不和他去吗?”
驱逐舰吃着棒棒糖,黏黏糊糊地说着话。
“他不带我。”
俄拉克荷马一屁股坐回沙发上,打开电视,上面放着什么川普和那个女人的唇枪舌战。
“没意思。反正我把北安普敦和休斯敦都策反了,等着这两个耍嘴皮子的挨炮轰吧。反正休斯敦也说现在的总统是该换换了。哦,还有那几艘驱逐舰,休斯敦说过帮我策反她们的。”
太平洋海军学院。
“阿西八!朴少被打进医院了!他说是北边那群野蛮人干的!走,找他们理论理论!”
下午要进行联合演习时,南棒子交流团怒气冲冲地找到了北棒交流团。
“什么?和我们没关系。你们有证据吗?”
金智来不屑一顾。
“阿西八!你们这些该死的……”
没等他说完,只见几个黑洞洞的炮口对准了自己。
“南边的叛徒,没人教你们礼貌吗?注意你的言辞。”
“你!待会演习时敢不敢一较高下?!”
“呵。老子打儿子,还一较高下?狗儿子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七十年前都教训过你们一顿了,还不长记性?”
金智来反唇相讥。
朝战初期北棒把南棒打的一溃千里,把他们逼得退无可退。
“你!”
这位的胸口起起伏伏,差点没被气的背过气去。正当他准备动手时,保尔将手搭在金智来肩上。
“达瓦里氏,有什么需要吗?我们和东煌都会帮你们。”
“???”
东煌众人:我没说,别乱说。
对面的崔金元顿时偃旗息鼓,憋着一口气,回到了南棒的队伍里。
不久后的联合演习里,南棒深深感受到了面对北棒、毛熊、东煌、南联盟、新波斯联合舰队的恐惧与无力。
毛子向来是力大砖飞、口径即正义,一艘艘战列舰舰娘强大的炮火将南棒轰得鸡飞狗跳,再加上东煌的轰炸机还紧紧咬着不放,即使是演习弹也足以让他们四散奔逃。
于是,情况就变成了鹰酱等国在后面追着四国打炮,然而四国鸟都不鸟他,追着南棒和小本子就群殴。由于演习行为不上升到国际关系,大伙自然是能打爆小鬼子就打爆小鬼子,至于南棒子,大伙看他们都不爽,太欠揍了。
你问为什么没有阿三?因为阿三没有舰娘。不知道为什么,舰娘们就像避瘟神一样躲避着那片神奇的土地。
这场学生间的闹剧结束后。
“苏维埃不攻自破联盟的同学,你们好。”
带英的人憋着一口气,脸色僵硬地和毛熊的人握手。
“小不列颠快没北爱尔兰还不怎么联合王国的同学,你们好。”
毛熊的人也是皮笑肉不笑,手中却暗暗用力,快给对面把手捏碎了。
随后,带英的人龇牙咧嘴地揉着吃痛的手,转向东煌的李明。
“独角兽号航空母舰原本应该是我们的。”
本来他们还不知道,但在演习的时候他们看见了独角兽船体上的舷号。
“我不是,别乱说。”
妹妹一下子躲到李明身后,优酱也跳出来对着带英的人嘶叫着,还用蹄子刨着空气。
“你怎么不说鹰酱原本也是你们的呢?”
在鹰酱和带英的人青一阵紫一阵的脸色中,李明反唇相讥,欣赏着这一对共轭父子小丑一样的反应。
傍晚时分。
“听说洛杉矶的塞西尔酒店很有名,要不然今天晚上我们去探探险?”
一名叫做叶琳娜的姑娘发起了提议。
“怕不是恶名吧……”
杜志不由得吐槽。
“那地方也算是市中心了,去玩玩也好。”
罗格涅夫一口酒气呼出,满足地往靠背上一躺。
统计一下人数,保尔准备了一百多个头套,嗯,抢劫犯经常戴在头上的那种头套。
“所以我们为什么要戴这种东西啊???”
冬妮娅给了他一个爆栗,没好气地说道。
“你想想,要是今天晚上行动的话,那我们和舰娘戴上头套就能便宜行事,省的鹰酱政府认出我们来嘛……”
“然后他们一看你就知道你是恐怖分子,直接枪毙?”
“呃……不是还有舰娘嘛……”
保尔只好赔笑。
于是,五国大约五十人和五十多位舰娘浩浩荡荡地前往市中心。
“你们看,全是摄像头。”
塞西尔酒店附近,罗格涅夫指了指破车上的两个摄像头以及隐藏在楼宇间的十几个摄像头。
“地上全是垃圾,好脏啊……”
冬妮娅有些嫌弃地避开堆在路上的各种垃圾。
“先生,这个酒店可以进吗?”
走到塞西尔酒店门口,询问躺在躺椅上的一个大爷。
大爷扫了众人一眼。
“快走吧,这不是你们该待的地方。”
大爷话音刚落,不远处就有一片黑压压的人群涌了过来。只见他们冲进不远处的一个便利店就上演了经典节目。打砸声、吆喝声此起彼伏,进去时他们身无长物,出来时他们大包拎小包。在众人震惊的目光当中,洛杉矶上演了一出零元购。
“那是附近的暴走族,这附近大街小巷的商店都遭受过他们的洗劫。不过,也怪不得他们,要不是我太老了,我也会加入他们。”
大爷躺在躺椅上,看起来毫无波澜。众人面面相觑,问大爷为什么,大爷却没有回答。
暴走族离开后不久,又是黑压压的人群向这里走来。他们举着红色的旗子,醒目的标语,沸腾着,流动着。
不仅仅是这里,洛杉矶全市都沸腾了。大街小巷,到处都是罢工抗议的人群,整个市的工业、服务业通通陷入瘫痪。
“查尔斯先生,不好了……”
秘书急急忙忙地进入市长办公室,看到的却是他铁青的脸。
“我看到了。造反,这是造反啊!你听听他们说的什么?打倒资本主义!还有什么反对政府支持鱿鱼!什么话啊这是!”
查尔斯一巴掌拍到桌子上。
“军警,军警呢?去镇压啊!”
查尔斯面露癫狂。
“可是抗议游行鹰酱公民的正当权利,如果我们去镇压,恐怕会遭到抨击……”
秘书面露难色。
“屁!米勒,我告诉你,这就是造反!呵呵,鹰共,一百年前能把你们办了,现在仍然能把你们办了!”
“可是纽森先生还不知情……”
“米勒,实话告诉你,我早就看纽森不爽了,加州变成这样就是因为他的纵容,纵容这些贱民骑在政府头上作威作福!等着吧米勒,下次选举坐在州长位子上的不会是他了。”
于是洛杉矶的军警倾巢出动,催泪瓦斯和橡胶弹就像不要钱一样往人群里打,只要抓到人,不是按在地上羞辱就是连踢带踹。殊不知,鹰共就是等他们动手。
鹰共的成员们有扛着摄像头把军警的暴行一一记录下来,有的拿着无线话筒和扩音器进行演讲。与此同时,全洛杉矶几乎所有大学都发生了暴动,已经觉醒的鹰酱大学生们和大学教师终于明白仅仅靠示威游行完全没有办法唤醒鹰酱政府的良知,如果要达成他们反战和将鹰酱变得更好的目的,那只能推翻现在这个腐朽至极的鹰酱。
不仅如此,这段时间佛州飓风过境后的无人问津,国会老爷们施舍给灾民的750美元的救灾贷款,在资本家的游戏下拿不到手的受灾保险,被定义为非法救灾的民间救灾行动、只能在洪水包围的屋顶上等死的绝望,拿着枪指着灾民却毫无波澜的大兵们,成了激化矛盾的最后一点火星。
更不用说什么全款买菜、自费参军、贷款午餐、卖血交税、雨水计费、牢房租金、哭泣收费……
于是,鹰酱人人持枪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如果有必要,这个国家的人民能够迅速成为政府完全无法忽视的一股力量。
军警的暴行被上传到YouTube、tiktok、小蓝鸟等各大平台,多到资本家们下场删都删不完,挑起了鹰酱本就日益尖锐的阶级矛盾和社会矛盾,全鹰酱无产阶级的怒火很快便要排山倒海般袭来。本来洛杉矶的抗议游行规模并不算太大,可这么一搞,全洛杉矶无数人不断参加进这场游行当中。第一声枪响在加州理工大学校园里响起,已经进入校园的军警遭受到了强烈的反击,连绵不绝,如同暴雨,世界上只剩下了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