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你们居然是随演随录吗？”
看着由录像带记录的前几幕的录像，福欧柯丝随手理了下头发，随后调皮地笑了两声：
“你们的演员是不是经常找你要录像版费用啊？”
“第一，我们剧院的工资从来没低过，待遇也不错，所以录像他们也没有怨言。第二，这个录像带从一位观众先生手里买下来的，我的剧院有权使用。”
欧培拉翻看着原版剧本，寻找着行动的时机。
“说起来，中途停演这么长时间，观众不会有怨言吗？”
“连男二都出事了，观众要是能跑早就跑了，不过为了让气氛不那么视死如归，我安排了比较擅长即兴发挥的舞者现场创作来衔接剧情，罕特尔先生在暗中保护。”
福欧柯丝听了这样的回答，直接往沙发上一躺：
“我还以为直接登台呢，结果你还非要做计划。”
欧培拉头也不抬，以一股叹息的语气接过话题：
“不做计划的话，以你们两个力大砖飞性质的力量，这个剧院横竖难逃此劫，毁了就毁了。但观众的生命怎么办？总不能给那个怪人陪葬吧？”
说完，把手中的剧本塞给了福欧柯丝：
“这是改完的内容，我通知一下舞台，准备准备开战。”
福欧柯丝随意翻了翻剧本，眉毛挑了一下：
“这样一来这个剧本就失格了吧？已经看不出是艺术的东西了。”
欧培拉干笑两声：
“这种时候，人命可比艺术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