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前的黑暗笼罩着血月城堡，艾莉克希娅跪坐在女王寝宫外的石阶上，银白色的龙尾不安地卷曲着。她低头凝视自己覆满细密透明鳞片的手臂，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她在门口跪了一夜，柔软的膝盖微微泛红。
"进来。"瑟琳娜的声音穿透厚重的橡木门，带着不容抗拒的魔力波动。
艾莉克希娅的龙角微微发烫，颈后的奴役烙印传来刺痛。她深吸一口气推开房门，浓郁的冷香立刻包裹住她的感官——冬雪、黑玫瑰与某种古老的血腥味混合的复杂气息。
寝宫内没有烛火，唯有月光透过彩绘玻璃在黑色大理石地面上投下诡谲的色块。瑟琳娜斜倚在悬挂于半空的玄铁王座上，赤足轻点地面，让王座缓缓旋转。她只披着一件半透明的黑纱睡袍，苍白的肌肤在纱衣下若隐若现。
"迟了三分钟。"瑟琳娜的红唇弯成危险的弧度，"看来我的小龙需要些特别惩罚。"
艾莉克希娅的后背鳞片瞬间竖起，她能感觉到瑟琳娜的魔力像蛛丝般缠绕上她的四肢，无形的力量强迫她向前走去。
"跪着。"瑟琳娜用脚尖挑起她的下巴，"把晨袍拿来。"
艾莉克希娅咬紧牙关，但身体却违背意志地行动。她膝行至鎏金衣架前，颤抖的双手取下那件用暗夜蜘蛛丝织就的晨袍。衣料滑过指尖时，她的求偶鳞不自觉地微微张开，暴露出下方敏感的嫩肉。
"真有趣。"瑟琳娜突然俯身，冰冷的指尖划过她颈侧的鳞片，"龙族的弱点居然在这里。"
艾莉克希娅发出一声呜咽，龙尾不受控制地拍打地面。当瑟琳娜的指甲更深地探入鳞片下方时，一阵战栗的快感顺着脊椎炸开，她的瞳孔瞬间收缩成细线。
"看来我找到了控制你的新方法。"瑟琳娜低笑着抽回手，晨袍自动披上她裸露的肩膀，"现在，侍奉我更衣。"
艾莉克希娅艰难地爬起来，龙尾因方才的刺激仍在轻微痉挛。当她为瑟琳娜系腰带时，吸血鬼女王突然抓住她的手腕。
"你的鳞片在变色。"瑟琳娜眯起眼睛，"从银白变成淡粉...这是龙族的什么反应？"
艾莉克希娅别过脸，但瑟琳娜强行扳回她的下巴。在月光下，她全身的鳞片确实泛着羞耻的粉色光泽，尤其是胸口和腰际最为明显。
"求您...别看了..."艾莉克希娅的声音细若蚊吟。这种生理反应连她自己都不明白，每当瑟琳娜靠近，鳞片就会不受控制地变色。
瑟琳娜突然露出獠牙笑了："原来如此。"她故意对着艾莉克希娅的龙角呵出一口寒气，"这是龙族求偶期的特征。"
"不！"艾莉克希娅惊慌后退，却撞上了冰冷的墙壁。瑟琳娜如影随形地贴近，黑纱睡袍的下摆扫过她发烫的鳞片。
"可怜的小龙。"瑟琳娜的指尖描摹着她变色的鳞片边缘，"被转化成仇敌的族类，身体却对本该憎恨的对象产生渴望..."
艾莉克希娅剧烈喘息着，龙尾在墙面与瑟琳娜之间不安地摆动。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鳞片正在分泌某种芳香黏液，这是龙族发情期特有的生理现象。甜腻的龙涎香很快充满整个寝宫，与瑟琳娜身上的冷香交织成令人眩晕的气息。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瑟琳娜召唤出一面冰镜，"还认得自己吗？"
镜中的生物已经完全看不出勇者的影子——银白长发间探出晶莹的龙角，竖瞳收缩成情动的细线，全身鳞片泛着羞耻的粉光，尾巴尖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最令人难堪的是，她胸前的鳞片间隙正渗出珍珠色的黏液，在月光下闪闪发光。
"杀了我..."艾莉克希娅绝望地闭上眼睛，"求您..."
瑟琳娜却突然退开，睡袍在空中划出优雅的弧线："这么有趣的玩具，我怎么舍得毁掉？"她走向寝宫深处的浴池，"过来为我梳洗。"
浴池蒸腾着血色雾气，水面上漂浮着新鲜玫瑰花瓣。艾莉克希娅跪在池边，颤抖的手握住象牙梳。瑟琳娜背对着她解开睡袍，苍白的躯体如雕像般完美无瑕，唯有肩胛处两道十字形的陈旧伤疤破坏了这份完美。
"这是..."艾莉克希娅下意识问道。
"圣骑士长的杰作。"瑟琳娜踏入血池，"三百年前的事了。"她突然转身，抓住艾莉克希娅的手腕将她拽入水中，"既然你的鳞片这么敏感，不如一起洗？"
温热的水流瞬间浸透女仆装，艾莉克希娅惊喘一声。衣料紧贴在变色的鳞片上，勾勒出妖异的曲线。瑟琳娜的手指划过她湿透的衣领，尖锐的指甲轻易割开布料。
"不要！"艾莉克希娅试图遮挡身体，但瑟琳娜轻松制住她的双手。
"怕什么？"瑟琳娜的獠牙轻蹭她颈侧的鳞片，"你现在很美...比当人类时美得多。"
艾莉克希娅的挣扎渐渐无力，龙族的本能开始占据上风。当瑟琳娜的尖牙刺入她颈动脉时，她发出一声近乎欢愉的呜咽。吸血鬼的毒液混合着龙血在血管中奔流，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
恍惚间，她感觉瑟琳娜抱着她浮出水面，将她放在铺满天鹅绒的梳妆台上。冰冷的镜面贴着她的后背，与胸前瑟琳娜的体温形成鲜明对比。
"看着镜子。"瑟琳娜命令道，"看着你如何臣服于我。"
艾莉克希娅被迫睁眼，镜中景象令她战栗——瑟琳娜的獠牙深深埋在她颈间，而她自己的龙尾正亲昵地缠绕在吸血鬼腰间，鳞片完全变成了艳丽的玫红色。
"你的身体比你的心诚实多了。"瑟琳娜舔去唇边的龙血，"知道吗？龙族一旦认主，就会对主人产生无法抗拒的依恋..."
艾莉克希娅想反驳，却被突然袭来的快感打断。瑟琳娜的手探入她最敏感的腹部鳞片，精准找到藏在那里的细小腺体。龙族的求偶器官一经触碰就喷出大量芳香黏液，艾莉克希娅的瞳孔完全扩散，发出一连串破碎的呻吟。
"就是这样..."瑟琳娜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让主人看看你真正的模样..."
当第一缕晨光穿透彩窗时，艾莉克希娅已经瘫软在瑟琳娜怀中，全身鳞片湿漉漉地闪着光。她的意识漂浮在某种甜蜜的混沌里，只能模糊感觉到瑟琳娜在轻抚她的龙角。
"睡吧，我的小龙。"吸血鬼女王的声音突然温柔得出奇，"明天还有更多...训练。"
在堕入黑暗前的最后一刻，艾莉克希娅惊恐地意识到——她竟然在期待明天的到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