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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紧了,小子!之后就没空管你了。“话音刚落一根连接列车地面的铁棍凭空浮现。
“这究竟是——还有车上的其他人——去哪里了!到底——是什么情况!谁来——解释一下!”
在高速行驶的铁轨上,我顶着高压勉强的喊完了这些话。
并迅速用另一只手抓住了伊人留下的铁棍。
“这是天上院的能力,之后会给你解释....前提是你能活下来。”
我勉强回头,看见那名如狮子般的少女居然在这种情况下站了起来。
而她身边,那位自称是天上院的女孩早就不见了踪影。
(不是,我的身体已经飘起来了,她居然还可以站着,能在夸张一点嘛?)
随即——她真的不负我的厚望。
只见她双腿发力,那紧贴身体的衣物都能观察到她身体紧绷的曲线。
接着她向上一跃,以三百六十度倒旋转的姿态,沿着列车的断裂处跳到了列车顶。
(.....说实话,有点夸张。)
但我已经没空吐糟了,强风吹的我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指不定哪一刻,手一松我就会被吹飞,然后被狠狠压在候车室的大门上。
那至少要断好几根骨头吧。
我只祈祷这辆失去动力的列车能快点停下来,好让我喘口气。
“等待,并心怀希望吧。”
不知名的少女留下一句酷酷的话后,变消失了踪影。
(不是,这话是你该说的嘛....至少帮我一把呀。)
——
那是如闪电一般的枪尖,为了贯穿眼前这个男人的胸膛而来。
《在死亡面前众生平等》——将男人锁定的吟唱仿佛下一刻就能让他化为虚无。
但下一刻便被——《怒吼吧,狮王》挡下,发出冰魄碎裂般的碰击声。
华丽的重剑接踵而至,随之而来的是那飘扬的狼尾迎风招展。
这次,重剑打破了势均力敌的状态,狠狠地将长枪推出了进攻范围。
“多谢了19830,还好你来的及时,不然真的交代在这里了。”
伊人缓缓伸出了那只想搞事情的手,拍向了眼前少女的肩膀。
“啪——”
19830无情的将那只接近自己的手打开。
“别想多,我只是渴望着战斗。”冰冷的语气充斥在这个眼神火热的少女周围。
“哎呦,害羞了,嘿嘿嘿~我懂的,我都懂。”
百夜伊人嘴角微撇,做出了一个油腻的表情,开始了他的浮夸的表演。
“啊~,不好。理事长前辈要受伤了,不行,我不要这么有魅力的男人受伤——”
“啊~,恶徒,我跟你拼了....看到了吗,理事长前辈,我成功守护了您,快夸夸我。”
“啊~,但是,我直接说的话会不会让理事长前辈为难啊——”
“额....”伊人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一柄重剑已经悬在了他的头上。
“喂喂,你们能不能尊重一下对手啊,怎么还聊上了。”
一道粗犷的男声打断了两人。
“还有,这种货色是怎么当上理事长的,那个学院的院长脑袋一定大有问题。”
男人倚靠着长枪坐在列车顶的另一头,不断吐糟着伊人。
“呵——极光!!!”
伊人左手的白色物质覆盖了他的体表,几乎是一瞬间一道光束就冲向了男人。
“轰——”
伴随着爆炸声,一股浓烟升起。
“小喽啰就别在这里大言不惭了。”
伊人缓缓转身,拉出了一个自我感觉良好的pose。
(有句话叫真男人从不回头看爆炸....)
“斯,痛痛痛——!?”
“你是白痴吗?”
望着腰子上挂着一根长枪,还不断滴血摆pose的伊人,19830彻底无语了。
“让人怜爱的少女呦,唯有这点你说错了,他不是白痴,他是真的蠢。”
浓烟缓缓散去,一枚钢盾缓缓浮现在了两人眼前。
而刚刚伊人射出的光束,被这把盾完美的卸入了列车顶。
盾前方的地面被光束导入后浮现了白色的泡沫,侵蚀着顶板。
男人将举起的手臂放了下去。如果仔细看,这把盾似乎是长在男人的手臂上。
“哈哈哈哈,我还以为有多强呢,这种级别的腐蚀都没必要防御,它连我的衣服都穿不破吧。”
“好了,现在是垃圾清理时间。”
招了招手,插在伊人腰子上的长枪立刻飞回了男人手里。
“理事长!”19830望着不断飚血并倒了下去的伊人,心中一紧。
因为这个人毕竟是她的前辈,而且是天一学院的重要人物,如果出了事问题就大了。
“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记住今天要你命的人叫里德维。”
里得维变幻着身形朝19830冲了过来。
——
“咳,还没好吗?小姐。”
穿着黑色制服的少年正带着一个女孩在空中疾驰,明显受了很重的伤。
“抱歉,还差一点,麻烦你了,宫良。”
“不,我只是担心您的安危,那个女人似乎要发动对空攻击了。”
天上院靠在少年怀中,双手持着一把水晶花伞,伞面不断的旋转,映射着地面上的人群。
“这就是你们的作战方案吗?真是无趣,就让我送你们上路吧。”
铁轨下方,一位白发御姐迈着优雅的猫步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妩动的躯体上缠绕着黑色的铁链,完美勾勒出了她身上的每一条曲线。
而最显眼的,无疑就是在她腰间盘绕的那染血的白色绷带,和那连体的白色披风。
“你将这些普通的乘客聚集在这里,究极想要做什么。”
天上院望着昏迷过去的人们,对着下方质问。
“普通,呵——他们可一点都不普通。这可是珍贵的资源,比如——像这样!”
女人将手狠狠按在一名乘客头上,随后用力一拉。
《啊——!!》
一道渗人的惨叫传出,那个乘客的身体顿时就软了下去。
“你做了什么!”
“和你们做了类似的事情而已,只不过我是直接把他们体内的灵吞噬了,手段比你们粗暴些。”
说话间女人腰部的伤口便开始快速愈合起来,那是在与两人交手之前就受到的伤害。
天上院很清楚,正常状态下他们这种刚入学的新生,是不可能在这种级别的对手面前挺这么久的。
她能从那个女人身上感受到父亲给她的压力,此时一般人最应该想的就是如何撤退。
但是她不能,对于她来说还有更重要的问题要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