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很惊讶吗?”
她端起酒杯,其中没有酒水,反倒是一杯天蓝色的气泡饮。
“说实话,确实有点。”
倒不是说惊讶萝佩兹的有这么多,只不过中间这位与其他人画风完全不同的存在几乎让人不会联想到她就是萝佩兹。
“如你所见,我就是萝佩兹,也可以称呼我为白羽,没有区别的,我不在意自己是什么身份,也不在意其他人如何看我,我只是我,仅此而已。”
她仰头将酒杯中的饮品一饮而尽,部分溢出的水液打湿了领口,其下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
她与其他萝佩兹都不相同,若是说其他人好像精致的红宝石,那么这一位就好像是璀璨的黄金一般。
她闪耀,却并绚丽,只是在那里便是全场的焦点,仿佛是女神精心准备的造物,又或是天地造就的瑰宝,她好似完美无瑕,更甚那断臂的维纳斯。
金灿灿的长发与爱丽丝不同,那是一种暗沉的金色,但却同样柔顺,就像是丝绸,又或是神明纺锤上的金线,长度也足以令人惊叹,大概有五六个变身之后的天宫铃那么长。
那拾起长发的小精灵长着翅膀,主体是一个闪亮的光球,一缕发丝穿过光球,被那一对摇得飞快的小翅膀托举在空中。
身上的裙装是一种淡紫色,又或是更偏向粉红?
就像是睡裙,慵懒的感觉除了来自语气,也有一部分来自于这一身衣服。
可爱的少女多是平板,她的胸部可以和天宫铃一起组成塑胶跑道双人组,异常的平坦,或者说贫瘠?
两个人三具身体加起来不如半个爱丽丝,已经没救了。
“你有点冒犯了,不过无所谓,我会包容你的,就算想来姐姐怀里哭都可以哦~”
她作势张开双臂,一副要给天宫铃一个避风港的样子,但这副模样让天宫铃不禁想到一句话:
她总是这样,贫穷且慷慨~
by传奇耐封王86
她经常这样嘲讽群里的dokidoki和群主,前者最多搬点石报复群友,群主则会给她一个惊喜的24小时禁言,以彰显自己的威严。
一米五八的威严。
“不了,没有那种想法。”
天宫铃对于这种能与他同台竞技的人一般不会有什么奇怪的想法,哪怕对方是色欲也不可能,贫瘠到这种地步就算是最勤劳的老黄牛都无从下手的吧?
萝佩兹的头顶冒出了一个“#”,就像是动漫里一样。
“你现在改口还来得及哦~”
硬了,那坚挺的东西紧绷发红,是什么呢?
是萝佩兹的拳头啊~
“没事的,没事的,现在酒馆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就带着同学先回去了……”
墨染千夜子还在门口呢,虽然说有着萝佩兹们挡着,但是天宫铃怕时间太久对方等急了,更何况这可是一个很好用的逃离这里的借口啊!
一个分身的情绪感知都已经那么敏锐了,本体的情绪感知会有多么敏锐天宫铃都不敢想,这和读心术有什么区别啊!
“这么急干什么,带去星歌做记忆清除吗?”
萝佩兹看了下门口的位置,她能感觉到那里有一个女孩子,可惜墨染千夜子对于魔法少女而言没有一点天赋。
天赋这种东西,就像是神明掷出的骰子,但这位神明却有着自己的恶趣味。
天宫铃这种男生身为魔法少女的天赋异常的高,可明明是那么喜欢魔法少女的天宫音却几乎与魔法少女绝缘。
墨染千夜子也是如此,几乎不可能成为魔法少女,哪怕真的成为了魔法少女却也多半止步繁枝,再也无法抵达墨茧又或是更高的境界。
墨茧,这是一个高不成低不就的境界,若是说强,比不过华彩,十个墨茧也不是一个华彩的对手,若是说弱,却也不是繁枝可以比的。
繁枝与墨茧的差距,比起普通人与繁枝的差距都要大。
墨茧的魔力量在五千到五万之间,大部分人会在三万左右止步,而华彩则是五万到五十万。
魔力量的提升并不只是在后面加了个零那么简单,魔力增长就像是堆沙子,越往后越难以增加。
五万到五万零一需要的具体魔力增长比起一到五百都要多,这也是为什么高位魔法少女并不多的原因。
沙子堆到一定高度后,再想提升高度就难免会从上面滑到底部,提升高度需要的垫子也就越多,自然也就更难提升了。
“不如把她留在这里打工吧,这里都已经有一个你了,再多一个人也无所谓。”
她是这么说的,但是具体什么原因谁知道呢,或许只是因为好玩?
鬼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不对,鬼应该也不知道吧?
“算了,这件事回头再说,现在更重要的事情是……”
她的语气一顿,卖了个关子。
把手中的空酒杯递到一旁,她站了起来,一米五的身高比起天宫铃的本体要矮上一头,矮个子联盟又添一员猛将。
薄荷苍白天宫铃,如今还有一个萝佩兹,她们的身高都在一米五左右属于是标准的矮个子,或许天宫铃不算,但是变身之后的鸢尾花绝对算在里面。
天宫铃?鸢尾花发射器罢了!
“唉,人老了,总归是不太舒坦~”
萝佩兹今年应该不到三十吧,还记得她之前透露过,本体的年龄应该是二十七,这就算老了吗?
“你那是什么眼神,除了躺病床上的篱离,姐姐我就是原罪魔女里年龄最大的那个了好吧!”
就连黑天鹅都没有萝佩兹的年龄大,那确实是“老人家”了。
“咳咳,没事,您继续。”
天宫铃与萝佩兹相处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意识到这家伙的年龄居然已经这么大了,他还以为萝佩兹也就十九出头来着。
可怕的妹妹终成姐姐,妹系大失败啊!
“简而言之就是,[原罪推移]中,怠惰之兽——无首的薇娜缇雅,并没有死,或者说是没有死透。”
萝佩兹顺手拿起了另一杯无色的气泡饮,透过水液看着面部被光线扭曲成滑稽模样的天宫铃,她缓缓开口:
“正如她的名字,无首的薇娜缇雅哪怕是核心被摧毁了也不是真正的死亡,她的肉身仍然苟活在某个地方。”
一口气喝完这一杯气泡饮,任由水液打湿衣襟,露出大片春光也无所谓。
“而你,你的身上,你的灵魂,都有着很浓郁的,她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