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死缠烂打穷追不舍

作者:村夫俗子 更新时间:2025/5/29 0:07:42 字数:2120

如果陆晓蔓的美貌和茶艺称第二,那么茶楼里所有的女人没人敢称第一。

王富涛本来想来茶楼泡妞,没想到却被晓蔓的美貌和情商所折服。尤其是晓蔓的言谈举止高雅脱俗,是他认识的那些粉黛们所无法比拟的。

一见钟情也好,缘分使然也罢,王富涛总是鬼使神差地隔三差五地往茶楼跑。

我知道王富涛是个不学无术的浪荡子弟。父亲用金钱堆积出来的学历,整天用钱铺出来的泡妞之路,鹭城高校里有不下十个的女孩以恋爱为名,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

为了晓蔓的安全,我守在茶楼寸步不离。

王富涛又来了。晓蔓正在接待赵总,而王富涛却冲进赵总的包厢,硬把晓蔓拽出来为他服务。

赵总碍于王富涛父亲的面子和王富涛的痞气,把气撒在茶楼上。晓蔓看我急得跳脚,她故意朝我笑笑,走进王富涛的包厢。

更过份的是她还答应王富涛一起去吃午饭。

“晓蔓,你不能跟他去。”

“你是我什么人,现在是下班时间,我有我的自由,我凭什么听你的?”

说着,挽着王富涛的胳膊,在我的注视下上了王富涛的车子扬长而去。

我知道,她是故意做给我看的。因为昨晚她邀我去她家,我推说没空。

爱情是人类对抗虚无最温柔的暴动,它以非理性的精确击穿存在的荒诞。当自我与他者的星轨在灵魂褶皱处交织,理性边界便溶解为液态的潮汐——自由在束缚中生长,孤独在共生中圆满。

看着他们消失在我的视野,我只能叹息一声,我又怕她出事,于是派我的保镖开茶楼的车尾随而去。

直到下午两点,王富涛安全把她送回来,我的心才回到胸腔。

过了两天,王富涛又来了,手里还捧着一束鲜花。

晓蔓正在接待雷公子,王富涛故技重演,想把晓蔓拽出来。这雷公子,不认识王富涛,想上前阻止,却被王富涛一顿胖揍,揍完人扔下一张卡:“没长眼的东西,看在晓蔓的面子上,拿着卡滚到医院去就诊。看好了,把卡送到王家花园。下一次再不带眼睛,我不妨给你上点眼药水,让你下半辈子,靠盲杖走路!”

这次晓蔓和王富涛吵了一架。等我走近包厢时,只听见王富涛说:“以后我改,我改不行吗?”

中午时分,晓蔓又挽着王富涛,开车绝裾而去。同样我让保镖紧随其后。

晚上,我冒着大雨来到晓蔓家。

我敲开晓蔓家的门,她刚洗完澡,头发还湿漉漉的。我们坐在沙发上,默默无言。

暴雨砸在晓蔓家落地窗上,她斜倚在沙发扶手上,漫不经心挑拣果盘里的青提,我盯着她手腕上新添的卡地亚镯子。

我用打火机反复敲打烟盒:“王富涛上个月撞烂的兰博基尼,车主是他堂哥的情妇。”

晓蔓噗嗤笑出声:“你什么时候兼职八卦私家侦探了?”

我拽过的她左腕:“镯子是他送你的?”

晓蔓抽回手抚过镯子:“至少他会请我吃饭。还懂送我礼物。”忽然倾身逼近“不像某人,我邀他来还编了一堆慌言。”

这时雷声碾过天花板吊灯,她迅速扑进我的怀里,在她扑向我的时候,我看到她睫毛上的泪痕在颤动。

我搂着她在我的怀里颤栗:“别怕,有我在。”

晓蔓也把我抱得紧紧的:“那天晚上你为什么不来?你知道吗,那天是我生日。”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

“我话还没说完,你就说没空了,我怎么告诉你。”

“是我不好。”

“晚上你能留下来陪我吗?”

“我和你说过,我们只能做普通的朋友。”

“那你晚上还来干什么?”

“我想告诉你,王富涛那小子……”

“他是玩世不恭的纨绔子弟不假。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你和淑华不也有一腿吗。”

“我和她是奔着结婚去的。”

“你扪心自问,你和她第一次是……”

我不是一个人好人。我和淑华的第一次就是为了报复她的前任,同时报她助纣为虐,坑害我的行径。还有在醉的情况下采摘了晓蔓的禁果……

“后来我是真的爱上她了。如果她没有无声无息地离开,我早该结婚了。”

“那你没有一点喜欢我吗?是不是送到你嘴边的你不珍惜?”

是我不珍惜吗?不!是因为太珍惜,才舍不得伤害。正如那些在指腹摩挲出温度的青瓷碎片,裂纹里封存着所有未曾说出口的晨昏,甜度在等待中发酵成略带苦味的哲学命题。或许最圆满的占有,是让南风永远悬停在窗棂前三寸,让未完成的诗行保持词语裂变的可能。正如薄冰的完整恰在于克制踩踏的欲望,最深的眷恋往往以缺席的形态在场。每个未抵达的黎明都包含着所有星辰,所有戛然而止的爱意,都是不舍得伤害的美丽。

“是我不舍得伤害。因为……”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我说你伤害了吗?你是我的全部,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包括爱情、生命。做不了你的唯一,我愿意做你一辈子的知己。”

“爱情是陪伴,是锅碗瓢盆交响曲。当爱情的热度消退,剩下的便是长相厮守的温暖。而这些我都无法给你。这样的伤害,会伴随你一生。”

爱的本质原是两双手共同焐热时间的铜绿,将生锈的争执锻打成支撑晾衣架的青铜铰链。是以指纹在玻璃杯上篆刻年轮,让洗洁精的泡沫成为最轻盈的诺言载体。

晓蔓:“你不敢爱,我就去寻找爱,那你为什么还要管我?”晓蔓的声音有些呜咽。

“不是我不敢爱,是我不能爱。你现在和王富涛搅在一起,不是寻找爱情,是在自我毁灭!”

“我就是要自我毁灭,让你内疚一辈子,后悔一辈子。”晓蔓边说边抹着眼泪。

我怎样做才能让你回心转意,过一个正常人的生活?”

“在你未找到栾月之前跟我结婚,生一个孩子。找到栾月,我们离婚,孩子我自己带。”

爱情是铸铁熔炉里诞生的蝴蝶,以脆弱之姿重构世界的密度,让存在主义困境在相互凝视中坍缩为量子纠缠。它既非救赎亦非深渊,而是生命对熵增定律的优雅悖逆,用瞬间的永恒在时空纤维上织就文明的诗意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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