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爱之深思念之切

作者:村夫俗子 更新时间:2025/5/29 20:36:11 字数:2440

“爱情不是儿戏。这样对你不公平,对孩子不公平。”对于一个恋爱脑的女人来说,简单的说教是说不通的。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走,我不需要你的可怜。”晓蔓边说边把我推出门外。她关着门,无论我怎么求情,她就是不开门。

我只好默默地回到自己的家。

第二天早上,我的手机毫无征兆地响了起来。

“喂,文婷,你怎么这么早给我打电话?”

“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一个?”

“先听好消息吧让我先高兴一下。”

“根据我的调查,栾月是因为机械厂的厂长对栾月欲行不轨,栾月拼死不从,厂长找借口把她开除了。我问过栾月的同事邱嫤,她说栾月去了乌市。”文婷一口气把好消息说完。

这对我来说的确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坏消息又是什么呢?”

“我到乌市调查了,栾月刚到乌市创办了一家小玩具制造厂。后来她卖掉小玩具制造厂,出国了。线索又断了。”

“她为什么卖了玩具制造厂?去了什么国家?有没有留下电话号码?或者其它信息?”

“没有。”

“我马上赶到杭市,你带我去。”

“什么时候来?”

“我马上订机票。”

当我到了机场出口,文婷早已站在边上向我挥手。

坐上她的车,文婷问:“先去我家,还是直奔乌市?”

“直奔乌市吧。”

“我们在机场附近餐馆随便对付一餐吧。”

吃过午饭,我们马不停蹄地赶往乌市。

由于疲劳,我在车上睡着了。醒来时,日已西斜。

当我们在玩具厂调查时,似乎有几只眼睛一直注视着我们。我心里一直在琢磨着,调查一个玩具厂前老板为什么会引起别人的关注,并始终盯着我们呢?这里有什么秘密?

调查完玩具厂,所有的答案都跟文婷讲的一样,是不是有人编好固定的说词?栾月现在在哪里,是否已遭不测,或者现在是否有危险?

我越想越心惊,越想越思念,越思念越心痛。

坐在文婷的车里,我的心里翻江倒海,脑补着各种各样的画画。现在又无能为力,只能在心里祈祷着。

回到文婷的家,保姆已经做好饭菜等我们。今晚饭菜吃得很少,酒喝了很多。文婷怕我喝太多,一直劝我少喝点。还一再强调,吉人自有天相,没有结果可能就是最好的结果。那些监视我们的人,个个面善,没有杀气,不像十恶不赦之人,这也从侧面反映出栾月是安全的。

在文婷的分析下,我的心放下不少,空心喝了酒,加上疲劳,一躺下就睡着了。醒来时,发现文婷就伏在我的床沿睡得正香,我知道她怕我喝醉了,不放心,整夜守着我。我蹑手蹑足,把她抱进她的房间。刚把她放在床上,她就醒了。

“不要走,留下来陪我好吗?”

其实她心里苦。只是我太牵挂栾月,怱视了她的心里感受。

“你一夜都没什么睡,你躺下,我陪在你身边。”

“天气凉,一起在床上躺着吧,受凉了怎么办。我一个女孩子都不怕,你怕什么?”

我们边聊着上次别后的情形,又聊到栾月的情况,什么时候睡着了也不知道,醒来时,文女婷整个人趴在我身上。我静静地搂着她,让她这样一直趴着。等她醒来时,发现这么暧昧的情景,脸上浮起了两朵红云。

吃过早饭,她送我到机场,告别时,我发现她别过脸去,然后跑了,我知道她是怕我看到她的眼泪。

我回到鹭市,不一会王富涛来了,她手捧一束玫瑰花,走向晓蔓的办公室,接着就传出爽朗的笑声。不一会他们勾肩搭背地走向我的面前,王富涛第一次跟我打可招呼走了。我知道,王富涛是在向我宣布主权,晓蔓是在故意气我,也许王富涛也是她特地叫来的。她的用心我再清楚不过了。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从我的视线走过,消失在电梯口。这段时间里,我的保镖都成了她的护花使者。

几个月来,王富涛好像变了一个人,每次来茶楼,从不再惹事,虽然每次从我身边经过时,挑衅似的向我打招呼之外,还带来了很多生意,他的狐朋狗友,成了我茶楼的常客,而且循规蹈矩,对茶楼的姑娘们也彬彬有礼。

我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保镖向我汇报晓蔓与富涛两人的行踪,都中规中矩,王富涛更像一个知书达理的绅士,并没有过份的举动。

于是我也放心。如果王富涛能够因晓蔓改变,这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如果晓蔓会爱上王富涛,对晓蔓来说,未免不是一件好事。只是,我心里有一股无名之火在燃烧,也许这就是吃醋吧。

爱情也许可以改变一个人。在欲望的废墟上,爱情是首支破土的光。当纨绔子弟在镜花水月的迷宫里沉沦,爱情便以最锋利的温柔刺穿他虚妄的铠甲——那件用金银丝线编织却漏风的战袍。放荡不羁的灵魂突然在某个凝视里照见了深渊,曾经用来丈量世界的酒杯倒映出真实的自己:一个用傲慢豢养怯懦,拿风流遮掩虚无的囚徒。于是蝴蝶开始重新编织翅膀的经纬,他学会在喧闹里倾听寂静的轰鸣,在浮华中触摸永恒的褶皱。那些被胭脂染透的午夜,终被晨露洗净成透明的信笺,原来所谓浪子回头,不过是爱情这面棱镜将混沌的光折射出了彩虹的秩序——当有人值得他重新学习虔诚,放浪形骸便成了最笨拙的抒情方式。最终他跪在命运的神龛前,将掌纹里的荒唐尽数焚毁,灰烬深处开出克制的花,每一瓣都写着:自由从来不是挣脱枷锁,而是甘愿为某个心跳的韵律戴上镣铐起舞。

星期六晚上,我又来到了晓蔓的家。我坐在沙发上,她却拿了一个小凳子坐在我的对面。

沉默了一会,晓蔓终于打破了寂静:“林总,你不会是来我家喝茶的吧?要喝茶还是你茶楼的茶好。”

我轻咳了一下:“王富涛好像爱上你了。”

“有什么不妥吗?他未婚,我未嫁。”

“你爱他吗?”

“我爱的人,他不爱我。爱我的人,我可以尝试着去爱他。婚姻也许不是爱,而是互相适合。找个爱我的人做老公也许很不错。总比某些人,我同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还拒人于千里之外。”

什么是爱情,什么是婚姻,我心里划过一道闪电。爱情是星火在暗夜中自燃的宇宙法则,婚姻是航海者在风暴里搭建的灯塔工程。前者是混沌中劈开虚无的闪电,后者是闪电过后用灰烬捏塑的陶器——前者质问存在,后者回应存在。人们总以为爱是春日的樱花雨,却忘了樱花树下埋着经年累月的腐殖质;婚姻被想象成永恒的同心锁,但真正锁住灵魂重量的从来不是金属,而是两具肉体在时间齿轮下反复碾磨出的珍珠质。当诗人说爱稀缺,实则是混淆了野火与灶台:野火燎原只需刹那心动,灶台不熄却要有人夜夜跪着吹亮将灭的灰。或许所谓姻缘,不过是神允许人类在荒原上短暂停驻时,用掌纹交换彼此的镣铐,并称之为自由的双人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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