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并没有理解到,蝉儿们那些埋在黑暗中的年岁,究竟为了什么。它们用数年光阴去咀嚼泥土的沉默,却只换得了数天的长鸣。
幼时总嫌蝉声刺耳聒噪,如今才是听出那薄翼的震颤里,藏着它们一生的故事。
也许蝉儿并不知道什么是浪费。它们让漫长的等待蜕成了透明的翅膀,把地下的光阴折成了树梢的颤音。人们会说这是生命的悲壮,无比的短暂,可蝉儿自己只是专心致志地,把每一寸黑暗唱成光亮。
今年夏天,我迟到了。窗外树木花草依旧娇嫩,但却像是被抽走了唱针的留声机。我才发现,那些曾让我掩耳的喧嚣,原来是大地的秒针。
时光停驻在了某个潮湿的刻度——泥土里仍然沉睡着未拆封的夏天,而听过蝉鸣的耳朵,却正在长出新的寂静。
有些存在的本身就是意义的所在。蝉不需要被理解,它们用嘶鸣丈量过时光的刻度,用复眼收集够了星彩的数目。当它们集体振翅时,整片林子都成了共鸣链,回荡着对生命最精致的嘲讽。
偶尔会去想,人又能否像蝉儿一样呢?
人就别想了,门都没有。
有时候就觉得自己跟个大傻子似的,整天胡思乱想些什么玩意?就像是长脑子了一样。
闲出毛病了属于是。
时常大脑宕机,小脑萎缩,甚至经常左右脑互搏,我也是个人才了。
不如学学哈基耄一边哈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