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着联合镇守府的总督并不是说你整个能够将整个庞大的联合镇守府掌握在掌心之中。
实际上整个莫斯科联合镇守府真正掌握在白手中的力量不过百分之二十罢了。
至于那些原型舰大多数也是保持着中立的状态,虽然听命于白,但是也十分有限。如果说白能够得到所有原型舰的支持的话,早就能够将整个莫斯科联合镇守府真正的掌握在手中了。
不过现在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那些原型舰们还是向着自己多一些,对于那些蠢蠢欲动的家伙们发起的暗杀也是警告了许多次,虽然说意义并不大就是了。
头上的阴影正在逐渐的褪去,离开北方棲地那巨大的要塞的覆盖范围,前方便是莫斯科联合镇守府最大的码头。
俾斯麦早就已经在着码头等待着自家提督回来了,虽然说报过了平安,不过听到原亚那边发生的一系列事情的俾斯麦还是一阵后怕。
又是暗杀、又是深海棲舰什么的,还好最终有惊无险。
“辛苦你们了,响还有着空想,这一路上为了提督的安全想必你们废了不少心力吧?”
看着率先下船的两名同僚,俾斯麦这么笑着说着,让着两个少女都有些不好意思。
“那个其实需要感谢的不是我们才对,应该感谢吉普莉尔姐姐,如果不是她的话,提督真的就危险了呢。”
空想这么说着俾斯麦微微一愣。
吉普莉尔?这个名字很陌生呢,是随行的提督还是说某一个舰娘呢?
“你就是俾斯麦吧,这算是第一次正式的见面吧,不过你守护白的英姿我已经看过许多次了哦。”
在着俾斯麦思索着的时候,白跟着吉普莉尔自着船上走了下来。
“啊,很高兴见到你,吉普莉尔小姐。”
虽然眼前背生双翼的少女显得有些奇怪,不过既然对方是保护了自家提督的恩人,那么自然也是她们的同伴。
俾斯麦带着白等人离开码头朝着自己的办公地点走去,而另一边游轮上的提督还有着舰娘们也是叽叽喳喳的开始下船,一时之间这个没什么人烟的码头显得格外的热闹。
“怎么样,俾斯麦,在我不在的这一段时间之中他们没有什么动静吧?”
“并没有,他们最近安静了下来,各部门也运行的很正常。”
俾斯麦这么说着白点了点头。
少女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罢了,如果继续拖下去的话自己这个总督的位子便会坐的越稳,到那个时候就算是成功的暗杀自己也没有什么意义了,而且说不定那些原型舰们会出面干涉。
毕竟那些原型舰们的心中,莫斯科联合镇守府的稳定与繁荣才是最为重要的,如果白的表现能够让她们满意的话,她们自然会支持白这个总督。
一行人走进了俾斯麦的办公室之中,旋即白的脸色显得有些古怪。
“俾斯麦……这里发生了什么吗?”
指着那一面很明显是刚刚砌起来的墙壁,白一脸诧异的问道。
“额……那个怎么说才好呢,的确是发生了一些不是很重要的事情。”
俾斯麦脸上的表情稍微有些尴尬,虽然打算和着提督解释关于龙辰曜的事情,但是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
“你不是说他们没有行动吗,那么这里为什么还会有战斗的痕迹?难道说他们已经丧心病狂到了向你发动暗杀的程度了吗?”
白一脸严肃的这么问着,让着俾斯麦一阵哭笑不得。
“不是这样子的,那个其实……其实是……”
无奈之下,俾斯麦只得哭丧着脸将不久之前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和着白说了一遍。
“你的意思是说那个被你救下来的提督想要轻薄你,然后你下意识的一巴掌把他扇飞了?”
“嗯嗯嗯嗯……”
俾斯麦拼命的点着头,而白脸上的表亲则是有些怪异。
“没亲到?”
“没有绝对没有,我怎么可能会让那些臭男人亲到!”
俾斯麦这么义正言辞的说着,不过可信度实在是太低了一点。
“你知道吗俾斯麦,你说谎的时候喜欢眨眼睛。”
“哎……有、有吗?完全没有啊,我没有眨眼睛啊哈哈哈。”
俾斯麦伸手在着自己面前挥了挥手,瞪大了自己的眼睛,证明自己并没有眨眼。
“好了好了……不要老瞪着眼睛,不难受吗。”
知道俾斯麦脸皮薄,白也就没有在追根问底。不管亲没有亲到,看着这个破坏力,那个胆大妄为的家伙就算没有死也变成植物人了吧?
“那家伙死了没?”
挑了挑眉白这么问道。
“没有,现在在医院里面。”
“哦……那成植物人了吗?”
“怎么会,他受的伤又不重,看起来恢复的很快的样子。”
“受伤不重?这种程度的破坏力你告诉我说他受伤不重,你知道自己当时出手的力道有多重吗?”
“额……那个几十斤?还是说几百斤……”
俾斯麦有些紧张的挥了挥手,开始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你啊……一说话就紧张的这个毛病怎么还没与改掉。造成这样子程度的破坏力最少也要有着几百斤的力道,这样子的力道足以让一个成年男子昏迷不醒好几天了吧?”
白顿了顿继续说道。
“而且如果那个男人真的趁你不注意强吻了你的话,那么你情急之下打出去的力道最少也有上千斤,那个男人不死也得半身不遂,怎么可能还伤的不重恢复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