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金币
[衍生物]
沾有灵魂气味的金币,每次的投掷都是一次抉择。
道具等级一阶
魔术师
属性①幸运币:略微提高持有者的幸运。
属性②诱惑金币:投掷后,被引诱者将强制寻回诱惑金币。
备注:金币,金币,谁会被欺骗两次呢?
保命的道具,这是一命玩家的福音。就算是以月天铃这个游戏白痴来看,但如果这种金币是一次性的消耗品,那选择的时机就太过重要,很容易造成人走财留的结果。
贪字,是把双利剑,有时够贪才会赢,有时不贪才能赢。你如何判断诱惑的金币,不是自己最后的侥幸心理。
黑魂游戏就是这样,你是选择放手贪刀还是无用翻滚,总有你后悔的时候,月天铃玩的不精。
不如那些主播什么的,把精英怪招式全被背完,这样就像开了上帝视角一样,看上去是优雅,是夺目,玩的人趣味怎么样,月天铃是不知道。
不过打上几十,几百周目,实在是过于无聊。
月天铃只会玩上一周目,最多二周目,不过主要还是月天铃要打工,没那么多空闲。
老张不可能就一枚,月天铃从对话中就了解到了,这个金币至少救了老张一次,那么这枚就会是第二枚。
“老张,这样的金币你还有几枚。”这至少不是一个竞技游戏,月天铃没理由不问,月天铃外向称不上,内向更称不上,这样又算成了中庸。
月天铃熟悉的多,算的上朋友的不多。莹是胆小,小夏是内向,胆小跟内向是不一样的。
胆小会因为害怕,会把最弱懦的内在藏起来,会变的外向,莹就是这样的人。小夏呢,月天铃觉得因为小夏在意的太多,心思过于温柔,纤细,所以才内向,才纠结。
不过一堆性格分明的人里混一个中庸的人,那么中庸就不平凡了,中庸还可以当人群里的中间人。
一枚金币能等于一个队友,有多少人不舍得,至少不是少数吧,月天铃呆在网吧不少日子,没网费了,就呆在别人台子后看别人操作。
不少人,复活币不舍得给别人用,多少人为一件装备,疯狂撕咬。
所以是游戏,所以是游戏,但如果按游戏的思维来走这的路,那一定是黄泉路,月天铃得要一个明了的心态。
玩家二字,就能害的不少人沉沦在副本,看不明白这点,就走不出资格考核。月天铃还是从群里了解到不少,这一点挺关键的,所以月天铃才能从一开始的初见杀逃掉。
命运小姐提出过一个猜想,关于物,其中的一句,不是你遇到了物,是物选择了你。
这个猜想,一开始不少人不认同,不过随着群里玩家越来越多,不认同的人反而成为了少数。
月天铃不反对,因为这毕竟是命运小姐提出的猜想,命运小姐是谁?命运小姐是最知道命运的人,第一个知道末日的人。
所以金币在这小队中最年长,最稳重的人手中,月天铃不用想这想那,不是护林员遇到了金币,而是金币选择了老护林员。
就像月天铃捡到了剑仙的树枝一样,每一个故事都是无数种巧合拼凑所成,树枝成为了剑仙手中的剑。
等以后月天铃用不上这把剑,这树枝还是剑仙的树枝,这是月天铃的第一个物,说不定再等几个纪元,这把剑就能代表着一个时代,一个故事。
“五枚。”老护林员展露出另外两枚诱惑金币。“暂时的。”
虎,蛇,鹰。三枚硬币分别雕刻的动物。不同的金币雕刻不同的动物,那会不会有不一样的效果。
月天铃对物的趣味是无穷大,月天铃不得不期待一下,这个物的极限到底多大,只是一阶的物,就像魔法一样了。
系统
月天铃用系统鉴定虎,蛇两枚金币。但三枚鉴定出来的效果完全一致,所以老护林员是有五个复活币。
无用但精致的雕刻,这是现实,这就是艺术,是有无数人堆叠成的世界,不像游戏,只是一个工作室,一个人群拼凑的玩具。
“是时候了,该醒了。”护林员将三枚幸运币重新收纳入口袋中,然后有些迟钝的站起。每个关节都发出摩擦的声响。“小伙你去把小明小朱叫醒,我就稍微舒展一下。”
护林员得一两天没运动了,就连一个伸展运动都做不连贯,不过护林员一个一个慢动作下来,越来越快,月天铃只是看了一会就被催促着。
尊老爱幼,月天铃直接走到老手那,被催促了,不墨迹,两个大呼啦。就算月天铃那有点老茧的手指,都能感觉到一点痛。
不过月天铃的确是公事公办,以老手的晕睡情况,不下力,醒不了。
为什么先打这个老手,因为戏精,才是最好欺负的人,因为是戏精,才不会计较那么多。戏精老实人都算不上,所以不是欺负老实人,所以欺负一个戏精,月天铃不会有负罪感。
这个老手。
“有点疼。”
月天铃是第一次大呼啦人,都不知道这么痛,果然力的作用是两人承担的,初中老师诚不欺我。
“一二。一二。”
是熟悉的口令声,月天铃都有两年不曾听过,这还是初中时,才会听到的口令声,那时月天铃觉得厌烦,一个重复的体操,一年要跳上几百次。
不过到了高中,月天铃就从未早到过,那广播体操就被这样扔到了角落,今天听到却又感到怀念。
人就是这样的动物。
那时的小夏还排在月天铃的前一个,女生发育总比男生快,不过今天月天铃今非昔比了,以小夏那还是165的身高,不知道要排在月天铃多后了,月天铃现在可是168了。
算不上骄傲,只是满足了一下,明年肯定能到170,成为九州标准身高。
不过数分钟,月天铃一转过头,护林员一套人民广播体操,开始行云流水了。如今的广播体操已经分化太多,但显然护林员的广播体操不是大众版,谁家广播体操会加入科目三。
不知名老手两个巴掌下去还没反应,不意外是四了,死狗一条了,这让月天铃想到了,冬天下冻死的哈基米。
用猫猫狗狗谈论这老手好像不太合适。
月天铃想了一下摇头,才觉得应该是东北傻狍子才对,这个老手就是个东北傻狍子。
两三分钟的巴掌,这个老手还没醒,月天铃手都红了,放弃了,篝火烧了吧,这样篝火还能多烧会。月天铃只能去叫醒另一个,就不呼啦了,月天铃感觉手还是挺疼的。
两个轻点的巴掌下去,如果再来两个,月天铃觉得可能手指的茧都会加厚。月天铃想起一个名言名句。
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那么后一句应该补上,你永远打不醒一个晕睡的人。
寻常办法已经不可能叫醒,月天铃这才想到另一个办法,月天铃是看过百度百科的人,里面说人中可以让昏厥的人立马醒来,月天铃就当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人中,人中。”月天铃还是第一次试验,连人中都是第一次触碰,效果可不能不是那么好。
地球ol哪有那么多体验,全是乏味的生活,古代,人要活到而立之年才有点人生经验,在现代,月天铃只是多了纸面知识。
不过时代是在进步,再过个世纪,书本知识就能立体了,一下成为脑机飞升都可能。
那个时代,其实还不错,至少比现在有趣。不过这只是以月天铃的上帝视角来看,其实每个时代都不是那么完美。
月天铃一下清醒,才醒悟,这九州没有未来了啊,末日是真的来了,月天铃一下冷静下来了,这九州能有多少人活下来。
月天铃不在意九州多少人,末日要死多少人,月天铃只在意熟悉的人,莹跟小夏都是月天铃的真物,就算舍弃善良,就算舍弃人性,就算是舍弃所有都要保下的人。
月天铃手指在男人的人中位稍微用力,效果就体现了出来,那个男人从梦中苏醒了。
这个人就像个狮子,就是还带着瞌睡,月天铃不清楚这男人全盛时期的实力,应该在中州能排的上。
看着这头狮子半睡半醒,月天铃不得不点头,果然实践是真理唯一的道路,读个上百次的化学反应,不如一次爆炸印象深刻。
“走,快走。”这是一句无头无尾的梦话,一阵应激后男子才逐渐清醒,那迷彩服被男子退去,显出里面还算干净的衬衫。
一个小时的睡眠是杯水车薪,又或者是压垮人的最后一根稻草。如果不是男子有着较强的自我管理,可能还得多来几次人中教学,让月天铃的熟练度一下拉满。
男子的清醒很快,月天铃满意的像一个医生,那树枝就是一把手术刀,不过算是用不上。
有了这个经验,月天铃才能叫醒这个不知名老手,幸好月天铃第一次尝试的人不是老手,要不会怀疑这个人中是不是真有效。
月天铃对不知名老手是下了狠手,温柔的手法显然行不通,一分钟的人中才稍微清醒,清醒,昏迷。清醒昏迷。
睡眠很难让人拒绝,月天铃懂,以前几个打工轮着的时候,月天铃每一秒都想着多睡一秒,所有事在睡觉前都是那么轻微了,因为睡觉是从原始人就开始的习惯,现代人反而想改变这个,俗称吃苦耐劳。
又是两个大呼啦下去,这下大呼啦就不是那么多余了,不过不知名老手就挣扎了两下,就又躺着了。
“走开,呵呵,我让你睡。”护林员见状直接打开右手的羊皮水袋,任由水袋中的水浇灌在老手的脸庞上,那水流的冲力倒不是很大,不过那冰冷到接近零点的凛冽倒是一个刺激的办法。
“停,停,停。”连续三个停,老手被冰水完全冲醒认怂道。“张爷爷,我醒了。我真的醒了,饶了我,饶了我。”
“小子,没法弄你了。”护林员有些心疼的收起水袋。“真的浪费,小子,如果下次再敢装睡,老子直接让你见阎王,不用睡了。”
“哎,张爷爷,张老爷爷。我是真的睡昏过去,你知道的,这是我这几天唯一睡的安稳觉。
这样,我给你水袋装满,装满。”老手利索的收拾起背包,从背包中取出两瓶矿泉水。
“小子,事不过三,这是第二次了。”护林员接过不知名老手殷勤递过来的矿泉水,三两下倒入自己的羊皮水袋中,两瓶矿泉水灌入才勉强水袋的半饱。“小子,还有五分钟。”
“五分钟?五分钟!”老手恍然知觉一个弹跳起步。“任务还有五分钟开始?太快了,太快了。”
“天啊,这该死的副本,该死的遗迹,该死的墓地,该死的泥潭。”老手一顿破口大骂,然后是一根中指献给这个蛮荒。
虽然滑稽,但就是能释放压力的方法,一个人如果一直压抑着所有情绪就会如同暴风雨之前的宁静,说不定会忽然爆发。
老手啊,老手,你怎么像个打杂的。
噗,月天铃有点想笑出声,可还是按捺住下来了,只是掀起的嘴角有点压不住。老手从开始就幸灾乐祸,看着月天铃狼狈的样子,现在能听到老手的乐子,为什么不听。
想听,月天铃打开了那小小的好奇心。
“真的有这么折磨?”月天铃的小声发问瞬间提起老手的倾诉欲。
“难,太难了。如果说宫崎英高是魂系游戏最高的峰,那么这迷雾古阶的建造者就是山顶之上的云。”
“棒,太棒了。”这是月天铃听到最棒的消息,月天铃是魂系忠实的玩家,能知道比宫崎英高的游戏还难,月天铃满意了。
这个老手肯定有着不少乐子。
“如果有可能我一定要走一遍。”月天铃一下一下的隐藏在树林中,却留下脚印。“你们说宫崎英高会不会爱上这里。”
“道友,你是精神病吗。”老手犹豫两秒然后含蓄的问。你家族中有过精神疾病吗,还是说你是个傻子。
“有过。”既然有人发问,月天铃就满足一下老手的好奇心。“我叔叔现在就还在精神病院接受治疗。”
“?道友,我看你可以稍微......稍微的去检查一下,你知道的,精神病是会隔代遗传的,哈哈。”老手有些不敢明说,他就怕精神病,尤其还是上个精神病就死在那。“哈哈......你就当我开个玩笑......”
“嗯,你觉得我是精神病?”月天铃漫不经心的反问。“我应该是正常人把。”
“道友,不是我说。正常人是不会看见沼泽就跳下去游泳的,这条迷雾古阶,如果是我跳过副本,那么我睡觉估计都会笑醒,喝水都会被呛晕。”
“可能吧,也许我再体验一次,就会后悔。”月天铃仰望空洞的星空,就是越不在意,越不在乎,反而受难的人就越难受。
折磨人,月天铃有一手的。
“不是可能,是一定,一定。”老手拍着月天铃的肩膀,那个在意样,那个声线,一下把这灰暗的道路热闹了。
“那可能的一定吧。”月天铃轻笑道,又看似妥协,又看似不在意。实则是月天铃赶傻狍子的办法。
这个人果然是傻狍子,赶过傻狍子的人都知道,傻狍子反而会跟上来,有趣,真的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