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这个信息两人心中大喜立刻请警方调查一年前职业学校不远处的女性坠亡事件。
两人回到了车里期待着消息，可最后却并没有相关案件。
两人不禁有些失望，老符想了想请警方扩大一下范围，查一下二十年内不限男女职业学校附近的坠亡案件。
对面骂了一句后挂断电话。
老符本来还有些担心但很快电话便响了起来，对面说查到了符合描述的事件。
说那是一个叫李降尘小伙子一天中文忽然就从阳台上跳下去了，调查之后确定是自杀就结案了。
老符谢了警察按着地址就开了过去。
不一会两人来到了目的地，那里是一个老旧的家属楼，外墙斑斑驳驳用的还是铝合金窗，晾衣架也都锈蚀不堪了，明显是栋有年头的老房子。
两人循着门牌号上了楼，站在门口小雪上前一步有些忐忑的敲了敲门。
不一会脚步声传来，一个邋里邋遢衣服破烂的男人打开了房门，从半开的房门中还能看到纸壳瓶子堆的满屋子都是。
“又来打听李降尘了？也差不多该来了？”男人声音闷闷地说道。
男人说完目光掠过了小雪看向了老符随后又说道：“哦，原来是侦探啊。”
两人摸不着头脑但还是要打听情况于是小雪问道：“你是李降尘亲戚？你怎么住在这里？”
“我不是……额……又没人赶我走我就住着了。”男人结巴了起来，含糊说道。
小雪听是个流浪汉有些失望但还是问道：“那你知道李降尘吗？”
“啊啊，知道知道。就说几十来年前有个叫李降尘的小伙子，出了名的魔怔，天天钻研长生之道，就喜欢搞些神神鬼鬼的事情，有一天中午他做了个梦，梦到一个神仙对他说只要睁开眼睛就能实现愿望，可李降尘醒来检查一番发现身体没有任何变化觉得自己没有从梦里醒来，便从阳台上跳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小雪听了这话身体突然一震，她杏目圆睁直勾勾的盯着前方，嘴巴大张久久的合不上。
“喂，你，你没事吧。也是，不管是谁听到这么荒诞的事都会惊讶的。”老符不由低头看向了身侧的小雪。
“嗯，没事了。”小雪表情恢复了正常平淡地说道。
“说起来你为什么知道的那么清楚。”老符抬头询问道。
“啊，这是因为……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姑娘来打听他的事，说的多了就熟练了。”
“那个，还有！她们听完都十分惊讶，然后说我可以住在这儿……她们应该是李降尘的亲戚吧……”男人絮絮叨叨地说着显然是怕被赶走。
“别说了，你接着住吧。”小雪开口打断了男人的话随即声音平淡地说道：“这下子我们就算是将第零号死者找到了呢，案子这样结束了吧”
老符还在思考听小雪这么一说突然回过神来应道：“啊，嗯，说的也是。”
“那么合作愉快，我们共事的最后一个案子就这么圆满结束了。”小雪双手指尖在身前相对微笑着说道。
“啊，对啊。”老符总觉得结束的有些仓促有些迟钝的回应道：“回头我把调查结果交上去……”
“那今晚为了庆祝结案我请你吃饭，也算是散伙饭了。”老符似乎是放下了心事舒展表情说道。
“啊，这个……”小雪犹豫起来，她迟疑了许久才说道：‘好啊。’
不多时两人来到了熟悉的中餐厅，小雪端着碗小口小口的吃着饭。
老符似乎是想到马上就要分别了不由伤感起来，一直从两人认识说道今天办的最后一个案子。
待到老符说完小雪也放下了碗筷表示吃完了，可桌子上的麻婆豆腐却只动了一点点。
面对老符疑惑的目光小雪将脸转向一旁说道：“最近身体特殊情况嘛，不太能吃辣。”
两人的散伙饭在和谐的氛围下结束了，后来老符将结案的报告交了上去，而小雪也将出国的手续准备齐备了。
一个星期之后，机场。
小雪穿着冬装的厚裙拖着行李箱在候机，老符抽空来为她送行。
临到登机前小雪突然对身旁的老符说，“李降尘用不是夺舍法而是托生法。”
老符问，“有区别吗？”
小雪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低声说道：“还是有区别的吧，这说明那七位死者没有遇害，她们都是因李降尘的部分魂魄先后转世而诞生，她们自始至终都是李降尘，而李降尘也只是用比较引人注目的手段自杀了七次罢了。”
老符这时想说点什么恰巧机场的广播响了，小雪提着行李站了起来告别了老符就要离开。
小雪刚走出七步，就听老符叫住了她。
小雪听到老符大声的冲她喊道：“小雪——再见！！”
小雪停下了脚步，转过身高举起手挥舞起来也喊道，“再见——”
小雪说完转过了身登上了飞机。
飞机起飞的轰鸣淹没的小雪的最后一句话，那句话便是……“我终于完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