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姐姐怎么看上去闷闷不乐的样子？”
卡琳娜读完了教国公约，转头看向林柒，准备找自家姐姐考核，却发现她无精打采，不由的好奇地问道。
林柒见状，立刻指着塞拉菲娜对卡琳娜说：“卡琳娜，去打这个坏姐姐。”
咬牙切齿地看着一脸笑意的塞拉菲娜，林柒抱住卡琳娜，握住她的小粉拳作势锤向塞拉菲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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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条件？事先说明，那种H的事情是绝对哒咩的！”
林柒警觉，趁着塞拉菲娜对自己的控制放松，上半身后倾，远离塞拉菲娜，并且两臂交叉，比出一个大大的“X”，义正言辞地说道，
“我们这是健全的小说，不健全会被申鹤给杀掉的！”
“但是我觉着读者们更想看你不健全的样子......好吧，我开玩笑的。”
看着怀里的林柒朝自己龇牙，塞拉菲娜笑着摆了摆手，没敢再逗林柒。
她怕这小家伙真敢咬她，倒不是担心自己，而是怕林柒会被自己身上的净化之力伤到。
“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塞拉菲娜上下打量了一番面前这只烧猫，“到教国之后，我会让人替你准备一套女仆装，还有时长为两个月的女仆速成特训。”
“哈？”
就这？
看着面前这个刚才还龇牙炸毛、此刻却小鸡啄米般一个劲点头答应的林柒，塞拉菲娜反而一脸懵逼。她不禁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难道自己提出的条件过于一般了？
也不对啊？就先前的情况而言这个小家伙可是骄傲的很呢，怎会心甘情愿地套上女仆装做她的小女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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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小到大，刻在林柒骨子里的生存法则有着这么一条：天上绝不会掉馅饼。
因此，塞拉菲娜近乎无偿的庇护和援手，反而在她心底种下了深深的不安和疑虑，甚至是一丝恐惧：她为什么要帮助她们？她是否在酝酿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正因如此，当塞拉菲娜那带着戏谑的条件一出口，几乎是明示了想要让林柒成为自己的女仆之时，林柒反而是如释重负。
在她看来，成为塞拉菲娜的女仆，就是塞拉菲娜帮助她们二人，自己应付的“报酬”。
“可以，我接受了。
但是。”
林柒话锋一转，“我承诺履行女仆的职责，以两年为期......我记着教国公约上写着：无名者在受监护满一年之后，经教廷确认后，可获得教国公民的身份。
第一年，我们依公约受你监护。第二年......算是我个人，以女仆的身份，对你恩情的感谢与报答。”
温柔地看了眼身旁正埋头苦读公约、对此一无所知的小卡琳娜，林柒的声音也不自觉地放轻：“还有就是，我恳请你...把卡琳娜也当作你的妹妹来爱护......对不起，我知道这个要求有些任性了...但是......”
她咬了咬下唇，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衣角，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这是我作为姐姐唯一能为她争取到的，目前而言最好的东西了。”
是啊，即使是没有血缘关系，即使是相处了甚至不超过一个月，林柒也同卡琳娜缔结了远超血脉、近乎本能的羁绊。
自己真的能够成为一个好姐姐么？
林柒苦笑了，她知道自己不能：这副流淌着深渊污秽的异种之躯、头顶悬着不知名存在的冰冷注视，不止何时会坠落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对这个世界的认识更是懵懂如盲人。
到头来还是眼前的圣女却是最值得托付与信任的——这个强大、莫测、有着显赫身份的存在。
沉默半晌，塞拉菲娜嘴角勾起一抹狡黠又温柔的弧度，故意拖长了调子：
“其实我原本也没想让你当我的女仆的，不过既然你主动提出来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收下你吧~”
塞拉菲娜轻柔地抚摸着林柒的脑袋，在林柒那震惊、茫然、被戏耍的羞恼目光下，笑着说道，“让你去搞什么女仆修行纯粹是逗你玩的......不过，你的两个要求，我都答应了。”
她的表情突然变得庄严而神圣：“我，塞拉菲娜·塞莱斯汀·诺克图娜，向世界起誓，在往后的人生中，会将卡琳娜视为吾妹，不论她如何看待我。”
林柒的呼吸停滞了，攥紧衣角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身体微微颤抖。
她能够明显地感受到似乎有什么东西宛若枷锁一般套在了塞拉菲娜身上。
这说明那誓言是认真的，是实质性有作用的，而非前世情侣之间所谓的“爱你一生一世”、“只爱你一人”之类的话语。
......
“喂，塞拉菲娜，和我们讲讲教国有关的事情呗？”
尾巴犹如逗猫棒一般，左右在卡琳娜面前晃动着，逗弄卡琳娜。林柒捧着一张裹着野猪肉的烤饼，一边吃一边说道。
毕竟是接下来要和卡琳娜生活的地方，光看那些法律条文绝对是不足的。好歹还是要了解一下教国的人文环境。
“嗯？可以哦，让我想想应该先从哪里说起。”
将嘴里的肉吞咽下去，塞拉菲娜沉思了一会儿，随即缓缓开口说道：
“教国实际上应该被称为机械教廷，举国上下几乎都是机械之神的信仰者。
很显然，教国是一个政教合一的国家。
它位于这片大陆的西域，气候温暖干旱，不过得益于工匠和教廷发明的机械造物，现在的教国并不缺乏水资源。
对了，到了那边，你一定要看好小卡琳娜，尤其是对她的教育，千万别让她被什么‘血肉苦弱，机械飞升’之类的话洗脑了。”
说道这里时，塞拉菲娜的眼神中带着明显的厌恶，“那群狂信徒利用机械零件都不知道把自己的身体改造成什么鬼样子了。”
仿佛想起了某些令人不适的景象，塞拉菲娜眉头紧蹙，“用冰冷的齿轮代替搏动的心脏...那还能算是‘人类’吗？”
听出了她的厌愤，林柒默默地用尾巴轻轻抚过塞拉菲娜的手。
那带着冰凉触感的奇特尾巴扫过手背，让沉浸在负面情绪中的塞拉菲娜一怔，下意识地放松了一些：
“我认同你的观点，放心，在小卡琳娜的教育上，我是绝对不会松懈的。”
（附一张塞拉菲娜的人设图，猜猜是哪位佬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