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件事情没发生的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
纸鸢瞳孔一缩,眼前是一个不知道装了什么的瓶子,已经被腐蚀的不成样子。
她只感觉到一股莫名的恐惧笼罩大脑,背后的冷汗不断冒出。
这是什么东西,好可怕。
纸鸢害怕地想抱紧自己缩成一团。
夜莺用魔力小心控制着瓶子,用从背后将纸鸢抱起,束缚住。
“纸鸢,你给我喝下去!”
“姐姐。”
纸鸢轻声呼唤着,试图唤醒姐姐。
纸鸢的身体在夜莺的怀抱中疯狂挣扎,不想喝下这来历不明的东西。
不过因为双脚悬空没什么地方可以借力,加上夜莺力气要大上不少。
夜莺嘴角抽了抽,无视了纸鸢的挣扎,抽出一只手蛮不讲理地扯开纸鸢的嘴,将里面的东西倒进去。
夜莺倒是深怕让里面的东西碰到自己,哪怕只是魔力,也怕被里面的东西感染。
这个世界总有未知的存在路过,她们的一切,都是这个世界无法理解。
她们对这个世界没有任何想法,与那些入侵者不一样。
但是她们却总喜欢留下几滴血,带来的影响却是巨大的。
植物的枯萎,物品的腐蚀,哪怕是生物也会变成没有智慧的存在。
不过会不死不灭,无论怎么样,只要没有她们出手清理,这一块地区都是普通人的禁区。
纸鸢只感觉自己像是喝了一口水果茶,一种前所未有清凉感席卷全身。
那味道并不像想象中奇怪,让人起生理上的拒绝。
不过身体却在这时发出抗议,纸鸢只感觉浑身发烫,脸上浮现可疑的红晕。
哪怕之前被夜莺泼冷水,第二天发高烧也没有这样难受过。
仿佛有一团火在烧,整个人处在一片炽热之中。
意识也逐渐模糊了起来。
我要变成没有理智的不死生物了吗?
纸鸢心里这么想着,脸上却带着些洒脱,嘴角微微勾起。
不过姐姐这样就可以一直变强了吧,向怨恨的人复仇,就能不断变强的能力真是可怕,明明我最怕痛了。
当纸鸢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那种灼烧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过的轻松。
纸鸢抬起手,指尖触碰到脸上,柔软细腻的触感传来,感觉有些不真实。
她有些呆滞地看着自己的手,另一只手凑上去,掐了掐。
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好像大了些。
原本手臂上存在的一些伤口此刻已经消失,变得柔软白嫩。
手指也变的纤细了不少,像是精雕玉琢的艺术品。
胸口坠着陌生的重量,预示着一切都不一样了。
我好像变成女孩子了?
呆呆地看着前方纸鸢心里这么想着。
虽然姐姐曾说过要把自己变成女孩子,没想到真成女孩子了。
感觉下面凉飕飕的,这才发现姐姐给自己换了她的衣服。
就是胸口有些紧,裙摆也只勉强遮住。
脸不由得有些羞红,想换上其他衣服。
伸手从衣柜取出一件以前对于自己来说,有些过大,姐姐不要了的旧衬衣。
甚至被自己之前当睡衣穿,此时比了比好像小了不少。
将其随意套上,原本长出一节的袖口此刻只到了小臂。
纸鸢想将扣子扣上,除了领口第一个,第二三四却怎么也扣不上,无奈只能换回姐姐的睡裙。
她,走出房门用魔力拉来一个等身镜,呆呆的望着镜子中人。
镜中少女的银色的长发,几乎要垂到纤细的脚踝,随着歪头的动作泛起绸缎般的涟漪。
纯白色的蕾丝睡衣被胸前饱满的弧度撑起危险的曲线,每当呼吸时那两团柔软都会在丝绸布料下起伏,存在感强烈得几乎要冲破镜面。
裙摆也只勉强遮住,白哲的大腿漏了出来。
淡蓝色的眼睛呆呆的看着镜子,脸上的红晕出卖了纸鸢,她的内心并不平静。
“这,完全是不能穿出去见人的吧。”
纸鸢拉扯着裙摆,一脸羞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