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小姐，我又来了。”
店内的魔女已经注意到了推门进来的李沐。
“李沐小姐，遇到什么困难了吗？”赫尔小姐正在给一只毛色鲜艳的猫库里梳毛。看到进门来的魔女，有些吃惊的说。
距离对方去异世界才一天不到，难道那个世界有什么难以对付的情况吗？
不过当她看到李沐，尤其是对方脸上发自内心的笑容，心里松了口气。
“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吗？”她又问。
“是啊，找到了些东西！”李沐乐呵呵飞奔到赫尔小姐前面，自己拉了张椅子坐下。
拿起小包，对着桌子一阵抖。
哗啦啦，一大堆还带着灰的书籍倾泻而下。
吓得那只被梳毛的猫库里从桌上弹了起来，一边躲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坏魔女，吓到猫了喵。”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
猫库里们的气来得快，去的也快。李沐道歉完，它就不在意了。没一会儿就和克里斯汀飘到一边玩去了。
李沐没有管它们，而是对着赫尔说道：“赫尔小姐快帮我看看，这些书能卖钱吗？”
赫尔随手拿起一本翻看。
“原来那个世界也用法术吗？”
“嗯？”李沐有些奇怪：“原来赫尔小姐你不知道那个世界的情况吗？那是怎么知道那个世界面临末日的？”
“当然是世界探索部的魔女用了预言法术。知道了大概的情况，但是具体的还是要找魔女进入调查的。那个世界价值不高，所以你之前没有魔女去。嗯，这些法术果然没什么价值。”
“没有魔女去过啊，那可是便宜我了。”李沐炫耀似的拿出了水蓝宝石，也递给赫尔。
“再看看这个。”
顿时，赫尔小姐的眼神就变了一下，和看书的眼神完全不一样：“你的运气真不错啊。”
她接过宝石，举起来对着灯光仔细打量着。
“好浓重的水元素气息，品质也好。还有雕刻，抢来的？”
“我是那样子的人吗？是路边捡的，那个世界已经没人了，都是无主的东西。”
接下来，李沐把那个世界的大致情况，以及遇到了沙耶和莫科，还有怎么捡到宝石的情况都简单说了一遍。
她最后拿出了拓印下来的法阵。
“我严重怀疑，那个世界的暴雨就是末日的进程。它已经被它附属的水元素世界严重侵蚀。再过个几十上百年，那个世界就会变成一片**吧。”
赫尔小姐赞同的点点头，随后仔细观察起李沐带来的法阵。
“这个法阵倒是有点意思，比起书上的厉害一点。”
“哦？厉害啊赫尔小姐，我都看不出来。”
李沐真心实意的说道。虽然在沙耶的面前表现的自己很厉害的样子，但是李沐知道自己有几分水平。对法术理论的研究，比起赫尔小姐这种老练的魔女肯定差远了。
“我想我知道末日的原因了。是那个世界的人类自己惹来的。”赫尔继续说道。
“哎~快说说。”
李沐对这个倒是没太多的意外。世界的自然寿命长的超出人类的想象。末日什么的，大部分不是如魔女这般的外来人祸，就是内部的人祸。
不过听故事什么的李沐最喜欢了，就差拿点瓜子花生边磕边听。
“我猜，这个法阵的作用，大概是为了控制水元素世界的本源。”
李沐大眼睛眨巴眨巴：“这么有野心的吗？”
“嗯。”赫尔小姐拿起刚刚翻过的法术书，正是那本火球术。
“他们的法术很粗糙，和我们有魔力自给自足不一样，他们要献祭精神力给元素世界的本源，才能换来一点力量。这些咒语、手势和施法材料构成了一个临时的献祭仪式。祭品就是施法者的精神力。那个世界的人是不是还有锻炼精神力的法门。”
“一点没错，真不愧是你啊赫尔小姐。”
“只是在其他世界见过类似的体系罢了。”赫尔小姐挥挥手，然后嫌弃的把异世界火球术丢到一边。
“族群之中肯定会有那么些不满足于现状的人，试图去控制元素世界。成功的话，从此再也无需献祭精神力。当然，也有可能是某些个体想要自己掌控超出能力范围的力量，引来了反噬。”
“就这啊。”李沐叹气，这种故事太常见了。
“虚空之中也没有多少新鲜事啊，都是一遍一遍的重复。你以后见的多了就知道了。”赫尔小姐淡淡的语气中满是老前辈的经验之谈。
李沐突然好奇对面这位魔女的年龄，听语气，估计得是自己的十倍往上吧。
唉，不过问年龄不太礼貌，还是别问了。
她接着好奇的问：“不过，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小祭坛，可以控制的了一个世界吗？除非施法者是个伟大魔女级别的存在吧。”
赫尔摇摇头：“这个法阵只是一个完整大阵的组件。”
李沐眼前一亮：“那岂不是说还有很多类似的宝石！”
“有可能哦。”
“太好了！”李沐似乎自己看到了还清欠款，顺便变身小富婆的未来。
“帮我估个价吧，赫尔小姐。”
“嗯，这些法术书一本10块钱吧。”她又翻了翻那些异世界文学和画册：“这些要看买家了，这5本加起来标个1000块试试。”
“就这么点啊！”李沐好失望：“那宝石？”
“宝石可以给到1万块。”
“1万块？这么少。”
李沐好像看到自己暴富的未来轰然破碎。
她激动的抽出了魔杖指着上面那个拇指大的粉色宝石说道：“这么点大的宝石，换一颗都要2万块啊。”
赫尔只是瞅了一眼看出来了：“那是储存了法术的吧，单卖也差不多一万左右。”
李沐有些狐疑的看着赫尔，怀疑起她的眼光：“两块宝石的品质也差不多，大小差了好几倍，价格却一样吗？”
“没办法，粉宝石是我们世界本地的，这水蓝宝石是外来的。世界不同，法则也不同，物质也会有区别。2万已经是很高的价格了。”
